太子瀚似关心:“你那个表妹,是得了疯症么?”
“也许是上次小产,对她打击太大所致,偶尔会有发作,是惊扰到父皇了么。”
既然太子瀚非要说成疯症,他自然也就顺着他的话这么说了。
“算不上惊扰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以后看好了别让她随便跑出来吓人就是了。”
皇甫羡表情便越发的难看了些,芊晨公主有些可怜顾云溪:“瀚哥哥,她在这宫里本来就没有朋友,要是再把她关起来,她就更可怜了。”
太子瀚说:“你以后也少往她面前凑,往一哪天她忽然犯了疯症,伤了你如何是好。”
“她不犯疯症的时候挺好的。”
“让你不要到她面前你听着就是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一直犟嘴。
芊晨公主闭了嘴,瀚哥哥就这臭脾气,都不许别人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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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笙这时说:“本来想接云溪回府住上几日的,没想到她会发生这等意外,我能再看看云溪吗?”
皇甫羡知道她的假意,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也就陪她说上几句虚情假意的话:“还是不要看了,免得她发疯伤着你了,等她疯症好了,我派人传信给你,再请你入宫陪陪她。”她中了那种药,有什么好看的,只会污了笙儿的眼睛。
今笙也就半真半假的说:“羡殿下,那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我先告辞了。”
皇甫羡点了头,他们一行人就此离开,皇甫羡站在那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仿若所有人的身影都变成了她。
笙儿越发的娇艳了,前段时间看她,还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现在再看她,她已经是像花朵一样绽放开了,美丽中带着阵阵花香的气息,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采摘。
她的稳重、她的心计,是那个贱人再修一百年也比不上的。
只有这样各方都出众的笙儿,才配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并肩行。
皇甫羡微微收回心神,他看见与笙儿并肩行的不是他,而是苏长离。
与此同时,顾云溪也躺在自己的床上痛苦不已,如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的两个婢女匆匆赶了回来,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冬草靠近一些喊她,羡殿下也不给叫个太医也来看看,她们都说夫人是疯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云溪仿若听见有声音叫她,好像是表哥的声音,她睁眼一看,视线全都模糊,不论看谁都是表哥,她实在太需要他了。
伸手,她一把拽过弯腰在跟前的冬草。
“表哥。”她心里呐喊着,把人拽到了她的床上,亲上。
冬草吓得整个人僵硬不动了,秋蝉也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夫人的动作,觉得像疯症,又不像疯症。
她胡乱的撕着冬草的衣裳,胡乱的亲她……
秋蝉吓得脸色苍白,悄悄跑了,关了门。
夫人为什么会这样子?她想破脑袋,最后忽然就灵光一现,就这样明白过来了。
夫人不是得了疯症,恐怕是让人下了什么药吧?
她仔细想了想,也就想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夫人这病,真的好像被下了那种药发作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竟然以为冬草便是殿下。
她该上去阻止么?如果不阻止,等夫人清醒过来……
秋蝉内心是崩溃的,她是怕极了。
坐在门口想了一会,还是悄然拉门进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甚么,该做甚么。
她悄然来到床边,一看床上两个雪白的身子,顿时吓得便捂了自己的双眼。
冬草被夫人压在了身上,在她身上使劲的蹭着。
她实在不知道该做甚么,毕竟是两个女子。
急于找个入口,但什么也找不到。
冬草眼泪汪汪,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看自家主子急得抓心挠肺的,她忽然就横下心来。
如果她不帮主子泄了,恐怕她的身体就此毁了。
她是颤抖着伸了手,抚上主子光洁的身体。
秋蝉再次悄悄退了出去,捂着脸默默的哭。
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地步?现在和主子在宫里,她们的命运是紧紧拴在一起的,主子完蛋,她们也跟着完蛋。
发生这样的事情,羡殿下竟也不肯管一管主子吗?还是羡殿下也以为主子是疯了?如果羡殿下知道主子被下了这种药,岂会不管主子?
想想以往,羡殿下对主子不是挺好的?怎么后来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秋蝉想不明白,她很想求救羡殿下,但这个时候她什么事情也不能做。
她不能让羡殿下看见主子和婢女在里面干那种事情,不然,主子就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