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我嘴巴都让你亲得快没知觉了。”她躺着不动,不要亲了。
他听了失声低笑:“等爷身体好了,会让你有知觉的。”
“不正经。”她撇了嘴,莫名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爷哪句话说得不正经了?”
“反正你就是不正经。”她莫名的就红了脸,怎么会扯到不正经这个问题上了。
“你给爷说清楚,究竟哪句话不正经了,不说清楚,爷就真不正经给你看了。”
还带威胁上了,今笙翻了个身面向他问:“你现在是病猫,能怎么个不正经法。”还想上天呀。
瞧她一副不以为然,丝毫不把他放在眼底的架式,他反有些无奈的笑了,伸手摸着她的脑袋说:“若不是怕会扯动了伤好得慢了些,还得让你多写几日的佛经,爷就让你看一看,爷虽是病猫还是可以办了你的。”
今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侧颜过来要亲她,她一个机灵的滚到里面去了。
就让他亲不着,他能乍地,她缩到角落里坐起来挑衅的直冲他问:“三爷,你这话是在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苏长离靠在那儿看着她,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若是身体好着,她敢喊这话,他非得扑过去让她好好体会一番,牡丹花下死是怎么个快活法,他人不能动,但嘴巴还是能动的,回敬她一句:“爷的意思是,死在笙儿身上,做鬼也快活。”
越说越不要脸了,今笙面红耳赤的嚷:“那你来呀。”来做鬼呀……
纵然是淡定如苏长离这样的人,在这种事情上被激,还是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激,也是不能淡定的了。
他作势就要起来,真想办了她了,连姿势都有脑子里过渡一遍了,他站着就好,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最多是伤口再撕裂一些。
“三爷,您别较真呀。”今笙慌忙就扑了过来,摁住他。
“笙儿,爷忍不住了。”
她哭丧了脸:“你必须得忍。”
“一时冲动,又得在床上多躺几天,多不划算啊……”
“……”他目光松动了一些,抬手摸摸她的脸:“爷忍,等好了,你要好好补偿爷的损失。”
她只能撇撇嘴,闷声给他一个‘嗯’。还是先把这祖宗哄好吧,他要是真想要,她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三爷这性子,她多少还是晓得了几分。
好的时候是真好……
~
入夜,锦墨居也渐渐熄了灯。
同一时间,孟田的房间里,昏暗的烛火下,两个人也是逮着机会便是一番的翻云覆雨,先是快活了一番。
完事之后,孟田依依不舍的抱着苏长渊精壮的身子噙了泪呢喃:“二爷,你下次,什么时候过回来。”
明明她就他正儿八经的姨娘,两个人在一起却还要偷偷摸摸的来,就怕那李氏知道了醋意大发,处处为难。
苏长渊伸手摸摸她搂在腰上的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多少是有些心软的,和他讲:“总不会让你等急了的,乖。”
孟田只能恋恋不舍的帮他更衣,搂着他的腰厮磨了好一会。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在哪个姨娘的房间里留过夜,拍了拍孟田的肩膀,他转身离去。
同一时间,李氏那边,也已经有婢女匆匆回去禀报了:“夫人,二爷已经从十姨娘那里离开了。”
李氏靠在榻上,轻轻抚着自己并没有丝毫明显的肚子,问:“二爷现在去哪了?”
“回书房了。”
“去把十姨娘叫过来。”
“是。”
待婢女退下,李氏扭了扭脖子,身边侍立的婢女赶紧上前帮她捏了捏。
过了一会,孟田就匆匆赶了过来了。
也不知道这这个时间叫她来干什么,孟田也不敢怠慢了,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行了礼:“夫人,您还没睡吗?”
李氏说:“自从怀上了这么个小祖宗,我这一天天的养在床上,哪也去不了,觉也睡够了,现在怎么睡得着呢。”
“过来坐下,陪我说说话。”
“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十姨娘侍候就够了。”李氏又遣退了身边的婢女,只留下孟田一个人。
“我这平日里动惯了,现在不能动了,反而觉得处处酸痛。”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妾身帮您捏捏。”孟田走了过去,蹲在她边上,帮她捏捏腿。
李氏瞧她,她态度温婉,也许是因为出身卑微,她惯会伏低做小,瞧起来当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又或者是刚让二爷滋润过,人本来就年轻,瞧起来便越发的水灵红润了。
“二爷刚刚有去你那吗?”李氏状似随口一问。
孟田回她:“小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若不是老三成亲,他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呢,你看咱们这一房的人,人丁真是太过单薄了些,二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要好好把握好,侍候好了,也好给二爷多开枝散叶。”
孟田垂眸:“妾身拙口笨舌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讨得二爷的喜欢,让二爷的心搁在府里,好常回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