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啊!”
陆蔓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
旁边被韩旭揪着衣领的瘦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反抗,他看着都好疼。
“妈勒个巴……唔。”
另一只眼睛也挨了一拳。
胖哥用手指着陆蔓,“你个……哦。”
下巴上又挨了一拳。
两人被堵着嘴巴塞进了车里。
旁边一辆车里,一个小女孩趴在车窗玻璃前,看着陆蔓。
“妈妈,唔唔……”
小女孩的嘴巴立马被她妈妈用手捂住,“嘘,别说话。”
陆蔓上车之前,回头看着旁边的车子做了一个鬼脸。
从外面看不见车子里面,但里面的小女孩却将陆蔓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第458章 送进警局
“妈妈,那个姐姐在跟我玩。”
“别说话,”女人把小女孩搂在怀里,下意识的往下缩了缩。
韩旭开着车子,载着胖哥和瘦子离开了村子。
“唔唔唔,唔唔唔。”
陆蔓瞟了两人一眼,没说话。
就在胖子两人想着韩旭会把他们拉到哪里的时候,车子在警察局面前停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
胖哥摇着头,不愿意下车。
陆蔓朝着他扬了扬拳头,胖哥没有被吓到,瘦子反而被吓得主动下了车。
他们的车引起了门口警察的注意。
“你们是干什么的?”
“你好,我要报警。”
警察局内。
“你是说,这两人跟踪你们。”
一个中年警官看了一眼旁边鼻青脸肿的瘦子。
“嗯。”
“他们为什么要跟踪你们?”
陆蔓耸耸肩,“这我哪知道?我们开车从酒店出来以后,他们就一直开车跟在我们身后,后来还在我们的车子前偷看,他们不会起想要谋财害命吧?”
两人在警察局做了笔录,胖哥和瘦子抵死不承认他们跟踪了陆蔓。
但问他们去车前看什么,他们又说随便看看。
一看就知道两人有问题,暂时被关在了警察局内。
解决了两个人,陆蔓和韩旭在外面待到吃了晚饭才回去。
阳台上,陆蔓正和林夕打着电话。
“哈哈,我跟你说,我们今天遇到了两个傻瓜,竟然跟踪我们。”
“你们没事吧?”林夕惊讶的问道。
“嗨,我能有什么事?我可是练过的,我跟你说,我怀疑他们可能是想打劫我们,还偷偷的去我们的车子前偷看,我将他们打了一顿,给送警察局去了。”
陆蔓一边说,一边往隔壁阳台上看了一眼。
灯光照在墙上,墙角的地上,一个影子若隐若现。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在外面玩了一天,累死了,我先去睡了。”
陆蔓挂断电话,再往隔壁阳台墙角看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影子。
微微勾了一下唇,转身进了房间。
他们回来的时候,陆蔓就就察觉到房间里面进过人。
虽然那人很是小心的翻找他们的东西,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她看的书,第一百二十五页夹着书签,书签从第八行往下掉落到了第十四行。
再比如两人的行李箱,拉链已经偏移了它特定的位置。
不用想,肯定是隔壁的那位进来光顾过。
熄灯,睡觉。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林夕挂断电话,秦北泉从身后拥住她,“出什么事了?”
“小蔓说今天有人跟踪他们,她把人打了一顿送进警察局了。”
“你确定是她打,不是韩旭打的?”
一听他这么问,林夕就知道他不相信。
“我跟你说,小蔓身手可好了,就是那种一个人可以把十个男人打趴下的那种。”
林夕说着跪在沙发上,捏着拳头朝他比划了几下,“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小蔓来教训你。”
“我哪敢,我问你,昨天我和你一起做的饼干哪里去了?”
“啊!你说饼干啊!那什么,阿姨不是来看你,正好你不在,我又没什么可以给她的,就给她打包带回家了。”
林夕心虚的坐了回去,玩起了自己的手指甲。
秦北泉凑到她耳边,“你确定不是你故意给她的?”
“哎呀!什么故意不故意,她提了那么多好东西来,不给点回礼,我心里过意不去嘛!”
林夕指了指角落里堆着的一大堆东西,都是秦北泉妈妈送来的。
“这次就放过你,”秦北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干嘛?”
“我们该睡觉了。”
秦北泉抱着林夕进了房间,从M市回来以后,他就赖在了林夕这边,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
他正琢磨着过几天将两人的房子给打通,连在一起。
另一边,中山一郎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打了一遍又一遍,电话才被接通。
“喂,中山君。”
“今天你派出去跟踪的人回去了没有?”
原来中山一郎是会说中文的,想想也是,他在中国这么长时间,会说中文也不奇怪。
“还没回来,估计是还在跟着那两人吧!”
电话对面的人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中山一郎特别生气。
“废物,他们在警察局里,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中山一郎挂断电话,砰的一声把手机砸在墙上。
废物,都是废物。
“喂,喂,中山君,喂,操,马勒戈壁的。”
对面的人听着手机的嘟嘟声,气得也想摔了手机。
急忙让人去打听胖子和瘦子的去向。
两天后,M市一家地下赌场门口,中山一郎拎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进去。
一家小小的地下赌场,生意异常火爆。
“大,大,大,大。”
荷官翻牌,“小。”
“唉!又输了。”
中山一郎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这里玩的是摇骰子,赌客猜大小。
荷官开始摇骰子,上下左右,毫无章法。
“买定离手,请各位下注。”
中山一郎将提前换好的筹码拿了一块押在小上。
有人押小,有人押大。
众人眼睛紧紧地盯着荷官的手,心里默念大大大,小小小。
“开,”荷官一打开。
“小,哎呀!又输了。”
同样的场景,在不同的桌子上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