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我去选厨师,问问看联谊会日子定下来没,到日子你一起来。”
孟秦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问,“你有对象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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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木香病好后,突然意识到她活在一本龙傲天文里。
隔壁那穿着开裆裤满院子乱跑的小矮子,是龙傲天本天,自小被她这个坏邻居虐待涂毒,直到后妈出现拯救了他,将其培养成未来最成功的商业巨头。
她儿子则成了衬托男主的对照组,自小被全家娇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一把年纪还靠老娘养活,活活累死亲妈的废物。
云木香:累死谁?
云木香看着一训就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团团包围的小胖子,瞬间信了。
当即收拾包袱,带着儿子千里奔爹。
养不教,父之过。
让崽爹去教吧。
第22章 小媳妇裹乱
◎奖励一口老大的铁锅呢。◎
熊素素哈哈大笑, “我不着急,不过我想去凑热闹。”
孟秦想着差别不大,应了。
等把客人送走, 孟秦看着客厅一片狼藉,简单把碗盘收进锅里, 明天再洗。
“放那我来。”秦则方拿起扫帚。
孟秦确实累,放下最后一把筷子,坐板凳上揉了揉腰。
秦则方偷偷看媳妇一眼, 斟酌着开口,“你真打算帮建国?”
孟秦轻嗯,倒是好奇,“我看他们兄妹两个都不认识你。”
“没来往过。”
“那我还是得找个机会把亲戚关系挑明, 最后再误会我别有居心。”
“挺好,都会成语了。”秦则方稀罕道。
“瞧不起谁呢,就你一天教十来个字的进度,慢死了。”孟秦嫌弃。
“慢慢来。”
孟秦撇撇嘴,慢什么呀, 难不成真跟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上五年学。
“等过完年,我去学校看看,还是要把学籍给挂上,你上班帮我问问厂里学校给不给挂。”
“好。”
说话的厅堂打扫干净, 秦则方兑了水洗漱。
孟秦站起来, “我去拿毛巾, 忘收了。”
拉开门, 窗户旁斜拉的绳子上挂着白天洗干净的毛巾, 拽着尾巴扯下来, 转身扫到正屋,等洗漱完躺床上,孟秦脚伸出被窝踢了隔壁被窝的人。
“你今天请仇科长是临时起意吧。”
秦则方摸了摸腰间被拧的肉,现在摸摸还能感觉到疼。
“下次再请他我肯定问你。”
“谁说这个了。”孟秦蹬他,“仇科长媳妇是不是不住这?”
她隐约记得,仇科长是转业到钢厂的,家不是本地的。
“咱们搬进来这些天,我一次都没见过仇科长媳妇。”
“不知道,听人讲仇科长说他媳妇不爱见人。”
“?”
孟秦撑起胳膊,“成天进出都锁门,是不爱见还是不让见。”越想越觉得吓人。
秦则方歪头,媳妇水灵灵的眼睛里全是震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
“瞎跟你白话,什么都不知道。”
……
睡前,孟秦特意嘱咐老伴,第二天喊她起床。
迷迷瞪瞪被喊起来时,外间厨房已经恢复原样,自家小汤锅里熬着小米粥,已经闷出米油,锅碗洗刷干净被送还给梅嫂子家。
洗脸水也兑好放在板凳上,孟秦瞧着清爽利索,心情倍好。
就着半条腌黄瓜喝了一碗小米粥,就穿好棉衣,裹起头巾,戴上手套,全副武装等着老伴出门。
“你好慢,磨蹭什么呢。”
一转身,被老伴往身上挂了个布包,她摸了摸,“装的什么?”
“饼干,糖,你早上没吃多少,饿得时候摸两口,中午就不回来了。”
孟秦没意见,和老伴并肩出了门。
……
前头朱婆子盯着薛琴洗完碗,才带她出门。
打水的杨大娘瞅见,“你娘俩感情真好,上哪都一块。”
朱婆子立马来劲,得瑟道,“谁让广子媳妇手艺好,被我们食堂夏师傅看上,要去当大厨师,照我意思她都怀孕了,搁家歇着才好,没办法,食堂需要啊,就是怀孕九个月,咱家也得上,就这觉悟。”
杨大娘:“……”
吹,就吹。
听着话的谷大娘走出来,“广子媳妇被夏师傅看上了!哎呦,真不得了。”
一大早被使唤一肚子气的薛琴瞬间抬起下巴,“哪有大娘说得那么好,还没定了。”
杨大娘和谷大娘对视一笑,夸了几句不要钱的好话。
朱婆子理了理围巾,“我们得走了,再晚上班得迟到了,真羡慕你们成天就在家躺着。”
谷大娘:“……”
杨大娘不惯着她,“是该羡慕,我五个儿子挣钱孝顺我,说我以前养他们小,现在论到他们养我老了,劝都劝不听,次次来好吃好喝地送。”
“老朱你不知道,那大白兔甜的腻牙,饼干说是老字号我吃也就那样,倒是上次带回来的桃酥,啧啧,那叫一个香。”
“你家方子送你啥了?看我这脑子,人家方子不是你儿,那广子呢,广子媳妇你们小两口每个月怎么孝敬你娘的,咋还走了呢,咱接着唠啊。”
杨大娘看着朱婆子气呼呼离去的身影,笑得见牙不见眼。
谷大娘看笑话,“你这嘴也是不饶人。”
“谁让她得瑟的,一厂食堂杂工真把自己当后勤部长了,看了就烦。”
抬头瞧见路过的秦则方夫妻俩,“方子,去上班啊,瞅瞅这才搬出去几天,气色好多了,还是自己过日子舒坦吧。”
前头刚出院的朱婆子一个踉跄,差点栽跟头,气恼地回头,看薛琴木着站在原地没跟上来,冲着嚷嚷。
“死人不成,没看见我差点摔了,没眼色的东西,怎么就叫广子碰上你这甩不掉的婆娘,赶紧跟上来,别一天天的光想着自己,不孝顺老人迟早天打雷劈!”
孟秦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话,跟老伴说:“你可注意点,千万别被那些个不要脸的老娘们贴上来,指不定是想掏空你的兜,敲碎你骨头榨油呢,别傻愣愣,人都越老越精。”
余光瞧见朱婆子捂着脑袋,显然气个不轻。
孟秦故意在她身边停了一下,勾着唇笑,“婶子,上班呢。”
朱婆子死命瞪她不觉得解气,扭头骂起薛琴。
薛琴气哭。
关她屁事啊!
……
孟秦心情极好,这份愉悦在经过厂公告墙时,再次攀升。
她控诉老伴,“你上下班经过,都不要说把这事告诉我。”
公告墙上,贴了好几天,有些泛黄的纸张上,通报了对朱大军的审查结果。
朱大军就是那朱医生。
通报上说,验证了朱大军媳妇刘淑霞的证词,主谋另有其人,但朱大军违反规定,医院总部抹了他的医生职称。
鉴于朱大军认错积极,组织要团结一切有用同志,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于是,朱大军从正儿八经的医生,变成了护士。
孟秦笑死,“还能这样的,他人不得气死,可惜了,这要是谁扎针落到他手里能好吗?”
“医疗人员紧张,这是厂里和总院商量后的结果。”
厂里人都觉得惩罚太轻,就是对朱医生本人打击很大,因为对他不信任,现在去厂医院的病人看到护士是他立马就要换人。
从人人敬重,攀交的医生,变成受嫌弃的护士,工资也降至最低……
“朱医生把朱同志怨上了。”
孟秦挑眉,“这都不报复?”
秦则方垂眸,眉心微蹙,孟秦一看他这表情,立马制止他。
“你闭嘴,我不爱听的话你憋着,别跟我说。”
【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