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云一听阮棠要去泡温泉,柳湘云带上了新龟龟,跟上了阮棠。
一到温泉庄子,就有管事给四人安排了一座亭子,亭子里,有两处相邻的温泉池子。
亭子外挂着草帘子,就算是冬日出温泉池子也不会冷着。
阮棠穿着庄子上提供的衣服下了水,季南烽坐在泉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捧着水玩。
苗建业两只脚已经跨入了另一个温泉池子里,正想殷勤地给柳湘云搓背,随口问道:“妹夫,你咋不入池?”
“杀精。”
苗建业愣了半晌,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光听着这两个字好像充满了杀气,但是到底什么意思,他不大明白。
季南烽无情地嘲笑道:“生不了孩子。”
“他娘的,这么凶狠!”
苗建业吓得赶紧从温泉池子里爬了出来,追问季南烽展开说说。
阮棠忙描补道:“没那么严重,只是会影响那玩意儿质量,要是运气好,三五个月以后就能备孕。”
“一年也就十二个月,这是泡一次,基本半年多别想怀孕了。这水,太毒了。”
接下来,苗建业就与季南烽一道儿,坐在池口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在水里风姿摇曳。
季南烽现学现卖,宽慰同道痛苦中人:“女人身心放松,更有助于受孕。”
苗建业投桃报李:“我已经让管事准备好了两间温室,控制在了三十七度左右。”
两人泡得昏昏欲睡,就被两男人抱了出来,裹上了毯子。
季南烽要抱阮棠回屋,被她拒绝了。
她刚刚可听到了外面还有别人也在泡温泉,他们这样抱来抱去影响不大好。
阮棠裹着毯子走在石子路上,路过一个露天的温泉池子时,余光一瞥看到了叶子爱正闭着眼睛坐在温泉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她的对面,一个男人正悠闲地喝着茶。
阮棠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没想到在这人遇上了叶子爱。
只是看叶子看闭目假寐,她也不好打扰。
季南烽戳了戳阮棠泡得红扑扑的脸颊,示意阮棠眼神收敛一些。
当着他的面,还要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别的男人看,当他不存在?
季南烽提醒了一遍,阮棠都没收回视线,还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
不能忍!
季南烽弯腰,一把就将阮棠扛在了肩上,弄走。
叶子爱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第151章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叶子爱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是他!!!
叶子爱的男人竟然是曲文丽的导师范永安!
范永安脑子是进温泉水了吧,放着叶子爱不爱,去找曲文丽。
季南烽察觉到身后有不善的视线,扛着阮棠一转头,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范永安,范永安忙转过头。
季南烽扛着阮棠回了温室,刚将人一放下来,阮棠就窗边扑。
季南烽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试图吸引阮棠的注意力,谁想,阮棠竟然头也不回,一直巴巴地透过一条缝隙望向汤池。
就,像个痴汉。
季南烽的男性的自尊心蓬勃雄起,他就算是结婚近一年的旧人了,只要他愿意,阮棠还不得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来吧,堵上男人尊严的时刻到了!
季南烽一咬牙就将衣裤都脱了,只在腰间搭了一条毛巾。
做完了这些,阮棠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天地良心,才被使用了一年的他已经快要心梗了。
季南烽委屈地朝着窗边挪去,果然看到了温泉汤池中的那个男人。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了个隔壁传来的嘤呜声。
季南烽咬牙切齿:苗建业,要不要这么猴急!才从温泉池子中回来,都不说说话就直奔主题的吗?!
可,他也好想直奔主题啊!
季南烽差点儿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他委屈地靠近阮棠,紧贴着阮棠的后背,撩拨地抚摸着她的后颈。
“那男人,你认识?”
阮棠忽视后颈上传来的酥麻感,绷直了身体攀着窗框,“噢,那男人,你也认识。”
季南烽朝着窗缝往外看去:“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一只手下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细腰上,指腹摩挲着。
“嗯?怎么不说了?”
阮棠的腿有些软,两人紧贴着的地方就像是点上了星火,星火燎原,烧得她心口熨烫。
阮棠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三言两语地将曲文丽、叶子爱和范永安的关系说清楚了。
“软宝,说事就说事,你声音抖什么?”
他就说,阮棠对他怎么可能没兴趣!
阮棠转头,捧着季南烽的脸,应付地亲了几口。
亲完后,就让季南烽先去睡会儿。“乖乖先睡,我现在没空陪你玩。”
季南烽的手又痴缠了上来,就被阮棠无情地撸下去了。“看到那个假寐的女人了吗?我最近要搞定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你不能离开窗户?”
阮棠扒拉着窗框,点头。“你不知道,叶子爱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好。”
季南烽能说什么,他作为一名合格的贤内助,怎么可能坏了他媳妇的大事呢!
季南烽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默默地注视着窗边的阮棠。
咚!咚!咚——
隔壁传来极有规律的撞墙声。
温泉庄子里温室都是用竹子搭建的,就连床也是竹床。
竹床撞击着要竹墙,季南烽都担心房子会塌。
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那声音竟然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季南烽善良地抬起手,敲了敲竹墙,果然隔壁安静了。
“房子要塌了。”
果然,听到了隔壁苗建业气急败坏的骂声,全是骂季南烽不做人的,还有苗建业哄着柳湘云继续的。
十分钟后,苗建业也躺回了床上,敲了敲竹墙。“你嫉妒我,才搞黄我。”
笑话,他有必要继续苗建业?!
他就是不想坏了阮棠的好事儿。
要是他想,那还不是分分钟有办法。
苗建业还在竹墙的那边碎碎念,充满了怨念。
“我跟你可不同,我是自己不要。”
“老子信你?你要是自己不要,能来搅黄我?”
季南烽一骨碌地从竹床上坐了起来!
不蒸馒头争口气。
下地,拖床,一气呵成!
竹床硬生生地被季南烽拖到了窗口。
“你、你干什么?”阮棠听到季南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转过身问道。
季南烽掐着阮棠的细腰,一把将人举到了床上。
“你不是想盯梢吗?”
“我陪你。”
不等阮棠拒绝,季南烽就将阮棠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坐在竹床上,双手盼着窗框……继续盯梢。
而他就躺在竹床上,翘着二郎腿,脚尖有一搭没一搭触碰着阮棠的臀,腿……
每回季南烽收回脚尖,她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不知下一次季南烽的脚尖会落在哪里……
被这般折磨着,她的视线都有些飘了。
双眼一闭。
“给个痛快吧。”
“要多痛快?”
“速战速决的这种痛快。”
“那哪成?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咱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