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想去哄季南烽,却将自己陷入了这么被动的场面里。
既然季南烽不做人,她也豁出去了!
要丢人两个人一起!
阮棠伸手就朝着季南烽裆袭去!
季南烽懒散地抬眸扫了一眼阮棠,幽沉的眸底隐藏着暴风雪来临前的暗欲,烫得阮棠不敢直视。
阮棠红着脸,傲娇地扭过头,不去看他。
一时间,两人谁也不妥协,僵持不下。
季南烽轻笑了一声,“胜负欲,还真是好东西。”
阮棠当然知道季南烽是在讥讽她。
季小弟一脸莫名,“哥,你在说什么?”
“作为一个男人,还要高沁收拾碗筷。你的胜负欲呢?被狗吃了?跟你嫂子学学。”
阮棠终于破了功,嗷叫着要咬死季南烽。
季南烽拖着阮棠的臀,就将人抱回了屋子里。
阮棠跨坐在季南烽的腿上,脸上火辣辣的烫,她没脸见季家人了!
刚刚她被季南烽从桌旁抱上来时,季家人都目瞪口呆地目送他们上楼。
“你惹得火,得你来灭。可有意见?”
“我就不。”
季南烽看到她眼里的不服输,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人家还是个小仙女呢,他也是想不开才跟她计较。
有什么委屈,他完全可以从床上找回来。
直接将阮棠压在了床上,欺身而上。
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
阮棠一见季南烽竟然来真的,她忙挣扎。“季南烽,冷静一点,我们要是现在不下去他们都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
季南烽指节分明的手,动作不停,裤子的系带已经被解开。
“知道又如何?清清白白的,怎么给他们生曾孙,小侄女?”
阮棠还想挣扎,就被季南烽单手压制住她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
“季南烽,咱们刚吃完饭就做运动,容易消化不良,还容易得阑尾炎。”
“要是我们得了阑尾炎,一问我们是在做床上运动得的,一定会被笑死的。”
季南烽眸中是滔天情/欲,如同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上下扫视了一眼,琢磨着从哪里先下口。
“床上运动是运动,床下运动也是运动,都是运动,谁也别笑谁。”
“再说,你不说我,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日日夜夜做的是什么运动?”
“季南烽,你臭流氓言论越来越有一套的。”她,还诡异地被说服了。
季南烽一手困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的粉嫩的唇,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她被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一通,季南烽吻得又急又凶,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还没喘过一息,就被狠狠地要了。
每当她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之前,季南烽就会放缓了速度,几次反复,她饶是再蠢,也知道季南烽在给她教训。
他,可真是小心眼啊。
阮棠哭着求饶,直到最后没力气哭,季南烽才结束了这一场持久战。
阮棠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的,身上也松快。
想来是她睡过去之后,季南烽给她清洗了,又给她捏了捏酸楚的腰腿。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季南烽都不知道是几点睡的。
阮棠下楼时,季奶奶笑意吟吟地端出了早饭,眼神热切地在阮棠的肚子上停留了几秒。
“天没亮,你男人就去红阳县了,说是有任务去一趟,夜里就回来。”
季南烽昨夜没说,临时走的,应该是突然有任务。
“奶奶,我今天有手术,中午应该不回来吃饭,你跟小弟他们先吃。”
季奶奶知道阮棠今天是为徐海做手术,让她安心上班,别担心家里。
阮棠用了早饭后去医院,郑锡已经等在了她的办公室门口。
阮棠开门让他进门,与他一道儿分析了徐海瘫痪的主要原因是胸12椎体爆裂骨折,椎管内侧还有几个破碎的展位小骨块。
“这一次的手术,分为两部分内容。”
“一个就是在别处取两节移到胸12椎体处,还有就是取出椎管内的破碎小骨块。”
郑锡没想到阮棠的想法竟然这般大胆,从别处取骨节移植到椎体处,要刚好差不多大小,还要不影响那一处的功用!
这,这谈何容易!
第156章 做运动真的会让我的体力越来越好了
这取骨,移骨,稍有不慎,手术就失败了!
手术如此复杂,他们的体力能不能跟得上也是一个问题。
“郑医生,有更好的手术意见?”
郑锡摇头,“我只是怕手术有意外。”
“任何手术都有意外,但是这种移骨小手术,还不至于砸了我的招牌。”
阮棠赶郑锡再去加一顿餐,一个小时后准备手术。
早上有手术,阮棠就习惯吃干饭。
郑锡在食堂里啃馒头时,才深刻地意识到,在他们眼中几乎是做不了的大手术,落在阮棠眼里却是小手术。
等上了上手术台后,郑锡以为他已经足够认识到他与阮棠之间的差距,谁想,他的认识还太过保守!阮棠远比他以为的还要牛叉!
这一切,无论从对人体的构造,还是基本功,他都差远了。
他这个副手,几乎没帮上什么忙!
他就是来学习的。
因为阮棠在手术时,竟然会给他讲解!
阮棠的手术室太正能量了!他想一辈子跟着阮棠做手术!
可这一切在取出了碎骨之后,手术室氛围就变了。
阮棠竟然问他,他跟他媳妇最近一次吵架是为什么?
郑锡被问懵了,他不知道阮棠是不是想跟他算旧账,磕磕绊绊地回答:“是刚结婚的时候……”
阮棠想起来了,那时候她拖戴鸽子去郑家闹了一通,“抱歉啊,那时候我只是反击啊。不过,你们最后谁吵赢了?”
郑锡继续一脸懵逼,不明白刚刚那个正能量手术室去哪儿。
被阮棠吃了吗?
“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还欠锻炼。”
阮棠一本正经地道,她反正不说是因为自己做过了最危险的手术操作,现在有些疲软,需要一点新八卦刺激。
问着问着,郑锡也习惯了。
习惯了一边做副手,一边讲自己的八卦。
“应该是我吵赢了吧?”
“何以见得?你一个男人嘴皮子能有女人厉害?”
郑锡默了又默,“晚上她主动……”
“噢……那确实是你赢了。”
等到手术结束,郑锡面无表情地将徐海推了出去。
徐大伯母一见医生这脸色,再看儿子昏迷不醒,倒在了徐大伯的怀里哭得直不起腰。
阮棠换下手术服后,就见徐家人扑在病床边嗷嗷痛哭。
“怎么了,这是?”
郑锡下意识地嘴一抖,“不知道,我一出来就哭成了这样。”
“难道是手术太成功,高兴哭的?”
“什么?手术是成功的,还是太成功的?”徐大伯从悲伤中分出了一点理智,听到了阮棠和郑锡的对话。
“你们不知道?”
徐大伯摇头,摇醒要哭抽过去的徐大伯母,“手术成功了,阮知青说手术成功了!”
阮棠看了一眼郑锡,“你没说?”
郑锡也很无辜,“我刚推出来,他们就哭上了,我以为有手术护士跟家属先说了手术成功,他们高兴地哭了。”
行吧,原来是一场乌龙。
徐海被推去了病房,郑锡叮嘱了家属要格外注意这两天。
等他一回办公室,就被骨科和其他外科的同事围了,纷纷询问咋就手术能成功呢。
郑锡与有荣焉,“大概是——因为主刀的人叫阮棠。”换成了他们其他人,同一个手术方案,也不可能成功。
这个原因,让所有人都静默了。
黄菲挤开了外科的同事,好奇地问道:“阮副院长的手术室氛围咋样?”
她曾有幸见识过阮从谦大佬的手术室氛围,对阮棠的手术室聊些什么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