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麟将她拉到腿上坐着,开始一寸一寸检查她的肌肤。
果然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他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啊!”
季盈惨叫了一声,左耳很快鲜血淋漓。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一直到天黑才消停,院子里的人习以为常。
甚至两个老奴,一边扫地一边低声议论着。
“四夫人也是经的起折腾,这隔三差五的来一次,她还能逢人就笑。”
“哎呦,有次被折腾的在床上半个月起不来,也是挺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人家是穿金戴银的夫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嘎吱”一声门打开了,房间里透出几股血丝味,莺儿往里面看了一眼。
昏暗的烛光下,季盈奄奄一息姿势怪异的趴在冰凉的地上。
陆麟露出变态的满足的笑容,“走吧。”
莺儿不敢多看,推着他走了。躲在远处的葡萄见人走了,这才快步跑到房间里。
“夫人…”
季盈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扶我回房间去。”
葡萄看着她腿上的血,手足无措的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扛起来扶到了侧房。
季盈忍着痛进了浴桶,一下一下的洗着身上。
葡萄看着她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四爷他怎么能这样…真的会出事的…”
季盈痛的浑身颤抖,咬着牙道,“我要杀了他!”
不然,总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的。
葡萄瞪大了眼睛害怕极了,却也勇敢的道,“奴婢帮你。”
季盈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起不来,葡萄每天给她灌一碗人参汤。
第三天的时候,莺儿扭着腰来了,“夫人,四爷让你去陪他喝酒。”
季盈垂下眼眸,知道机会来了。
等莺儿走了,她强撑着梳妆。将藏在房间的情花拿出来,摘下花朵给葡萄,“一定要把花汁加酒里。”
葡萄狠狠点头,“夫人放心。”
季盈摘下花刺,藏进特制的有机关的戒指里。
去了平时他寻欢作乐的房间,陆麟极尽侮辱她,把她当狗当马,给她灌酒喂药,她全部忍了。
三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加上药物的辅助,很快变得兴奋起来。
季盈本来就没好的身体,伤上加伤。有那么一瞬间,痛的她几乎死过去。
她咬着自己的舌尖,保持着一丝清醒。对上陆麟赤红的眼睛,确认他已经神志不清以后。
轻轻拨动手里的戒指,刺上他的后脖。轻微的一闪而过的刺痛感,陆麟处于极度亢奋中,完全没有察觉。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
漫长到她坚持不住,后面直接晕了过去。
天亮了…
却迟迟没动静,院子里的掌事嬷嬷怕真闹出事来,这才硬着头皮敲门,“四爷…四夫人该起来了…”
毫无动静…
就这样敲了几次门,房里都无人回应。嬷嬷只好叫了人,轻轻推开房门。
房里传来让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嬷嬷伸手推开了窗户,让空气流通。
地上的女子,像开到荼靡以后枯萎的花有种颓废的美。
几个嬷嬷看的脸红心跳,这场景真真奢靡到极致。
“咳咳,四爷夫人,该起来了。”
还是毫无回应,她们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掌事嬷嬷脸色微变,快步走过去,把手指放在陆麟的鼻子下试了试鼻息,整个人都不好不了。
“快去禀告老夫人,四爷出事了…”
江雪凝刚回府,就收到了陆家报丧的消息。
“动作还挺快。”
她立刻去找沈知蕴,“你找几位德高望重的夫人,去陆府给四夫人撑一撑,不然恐怕她性命难保。”
陆家的人在乎面子,那就从这方面施压。老夫人就算为了名声,也会留季盈一命。
沈知蕴作为梧桐书院的山长,自然有人愿意卖她面子,走这一趟。
沈知蕴也没有多问,立刻找人去了。
而陆府,季盈正披头散发的跪在老夫人房间。
老夫人当头一碗茶水对她泼下,“你还我麟儿的命来!”
至于莺儿,在一旁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马上要断气了。
第278章 私生
陆麟的葬礼是三日后举行的,陆家对外的说法是,他突然病重而亡。
他是病秧子这件事情众所皆知,所以对这件事众人并没有惊讶。
江雪凝也很给面子的上门奔丧,她穿一身白衣去了陆家。
陆家门前正人来人往,进了灵堂一眼看到了在一旁神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季盈。
看来命是保住了。
江雪凝上了一柱香,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夫人请节哀。”
她哀伤的低头半蹲回礼。
确认了人没事,江雪凝做完了表面功夫也没多留,带着人就要离开。
刚刚踏出灵堂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喧哗,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我是来给四叔奔丧的,凭什么不准我进来?”
“有人擅闯灵堂!快拦住!”
陆家的侍卫追了进来,两边的人瞬间动手打起来了。
她站的位置刚好在门口中间,容易被误伤。身旁的乌飒拔剑,眼也不眨的把打斗过来的两人咔嚓掉了。
两人淡然的往旁边挪了一步,高大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得罪了。”
她淡然的道,“无事。”
正乱着,陆夫人赶来了神色不善的道,“都住手!”
男人露出杀气十足的笑容,“怎么四叔去世这么大的事情,也没人通知我。”
陆夫人被气的胸口痛,不想和他在灵堂吵,“你跟我进来。”
男人站着不动,神色不善的道,“你该不会以为你还能一手遮天吧。
哼,使手段把我和娘搞去苦寒之地沧南,那里全是亡命之徒和穷凶恶疾的逃犯,可惜我活着回来了!”
这话一出,来奔丧的客人们纷纷停下了脚步,这是有戏看了。
陆夫人再也维持不住当家祖母的端庄,声音陡然拔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们不过是远房亲戚而已,陆家供你们吃供你们穿,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男人上前一步,“只是远房亲戚而已吗?”
穿着白衣的女子,走了进来。气质幽宁,身条纤细。面容清丽,唯有眼角的一抹细纹,出卖了她的年纪。
女子袅袅绕绕的开口,“表嫂我知道你气我和表哥的私情。可我和表哥是两情相悦,而且孩子是无辜的。”
“你可以恨我讨厌我,但是远儿是陆家的血脉,你们不能不认!”
陆夫人厉声道,“宁兰你贪慕陆家的荣华富贵也不该这样攀扯,宁远明明就是你和别的野男人的孩子…”
正闹着,陆家现在的主事人陆振终于现身了。
宁兰未语泪先流,红着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表哥,兰儿回来了。”
陆振看了她一眼,沉着脸道,“表妹有什么回后宅说。”
宁兰压根不是省油的灯,选这个节点大闹,就是想要一个身份。
她拉过一旁的宁远,泪中带笑的道,“表哥远儿没有给你丢脸,虽然沧南清苦但是他娶了沧南老城主的女儿,现在已经是新的城主了,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此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陆夫人晃了一下,差点晕倒。
沧南虽说寒苦,可也是好大一块地盘。而且沧南的人和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能打,以一敌十。只是太过寒苦,所以一直没有发展壮大,但是不代表没有价值,
果然陆振闻言神色好了几分温声道,“你们一路奔波,先回后院休息,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议。”
“哎。”宁兰善解人意的应了,“我就知道表哥你最好了。”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下来,江雪凝离去的时候,脸上不太好看。
不到半日,陆家灵堂发生的事情,就在世家里传遍了。
将离靠在书房的窗户边上道,“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如果认了宁远为陆家子,陆家的势力将进一步扩大。”
江雪凝轻笑了一声,“陆振一直野心勃勃,心爱的表妹给他生了这样一个好儿子,他一定会认的。”
一但认了,加上宁远手里的沧南,陆家的权势将进一步扩大,他们想搞陆家难度又会增加。
将离叹息,“而且在怎么说,乘渊也是陆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