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溪眼神十分真诚:“老师,什么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季云溪“一出牌”就让班主任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就……”
班主任在脑海里整理了一遍于胜男告状内容的逻辑,准备一个个询问。
“你今天早上在教室欺负其他同学了?于胜男同学说,她见到你欺负人主动制止,你还态度恶劣?”
季云溪立马把那体育生故意搭讪自己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
而后她才阐述道:“老师,我只是不想让不学习的同学浪费我备考的时间。
可能是于同学进教室的时候只看到我凶那位男同学,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所以误会了。”
班主任表情复杂,恨不得立马把那男生喊来训斥一顿。
此时,于胜男委屈的眼神立马被愤恨取代了。
季云溪继续阐述:
“对了,当时不是我对于同学态度恶劣,是她当时比较激动,一直指着我吼让我跟人道歉,我真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虽然于同学性格比较冲动,但是我还是通过这件事看出她是个十分乐于助人,愿意帮助弱者的好同学!”
先指责,从而塑造对方无理取闹。
然后给人戴高帽子,塑造自己善解人意,被误会欺负了还愿意夸奖对方的好。
这样的打法对于季云溪来说是小菜一碟。
甚至就这个情况她还有几十种打法都没有问题。
而有问题的是于胜男,她的脾气注定总是会和人闹矛盾,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连反驳对方都找不到更好的话语。
“季云溪,你装什么装,你当时不只骂我还诅咒我语文差!而且还说我偷你东西!”于胜男找不到季云溪话里的错误,好不容易才憋出这番话。
季云溪道:“于同学,我承认当时我情绪激动了一些。毕竟我是被骚扰的那个,你却一直指着我鼻子凶我,我也是有脾气的呀!要是有什么冒犯的,我现在当着老师们的面给你道歉!”
季云溪又一步以退为进简直让办公室里除去于胜男之外的所有人满意的不得了。
有了于胜男的对比: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又懂事又有礼貌的好同学啊!
班主任也顺势道:“于胜男同学啊,现在是高考冲刺的最后时期,什么事情都没学习重要!
季云溪同学也主动跟你和解了,你也别闹脾气,也大度点握手言和!”
于胜男委屈得又哭又闹:“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偏心?她诅咒我,我要是考不好就是她的错!”
季云溪:……
“而且她还说我偷东西,现在班上好多人都信了她的一面之词,她必须承认诋毁我,给我当众道歉!”
于胜男一边凶狠地指责又一边擦眼泪。
真是一个复杂的人类。
季云溪一脸无奈的样子开口:“于同学,那我道歉好了。但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
就像你误会我欺负同学一样,都是误会!
再说了就几张试卷和几支笔的事情,何必要闹得这么大浪费学习的时间呢?”
于胜男再一次被她怼的胸腔都气得疼。
不在意?!
明明早上还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不就是在老师面前装乖巧。
于胜男呕极了!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虚伪又有心机的女的!
“季云溪,你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你的问题!”
于胜男不顾在办公室的情况,习惯性用手指着季云溪的鼻子呵斥。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做作恶心,我撕烂你的脸!”
“于胜男!”班主任被她彻底惹怒,“你注意你的态度!季云溪同学都已经道歉了,你还闹!能不能懂点事?”
一直都是老师的“小宝贝”的于胜男被吼得更是委屈,她这么优秀的好学生,什么时候老师会给她这样的委屈受?
委屈她难受的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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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编排
确实!
于胜男她心里承认自己从季云溪没到班上来之前见不惯她。
而她是最烦的就是老师们总是季云溪做案例的时候。
在第一次见到季云溪后,她对她厌烦的感觉更加地多,看到季云溪还没放学就把她需要做一夜的作业给写完一时不痛快,所以没忍住就把试卷给撕了丢了。
但她也是一时冲动而已,季云溪自己不好好收好自己的东西,她自己也有问题。
而且,原本事情也已经在早上,偏偏廖凤那个大嘴巴到处说,让她丢尽脸面!
她也有面子的好吧!
反正对方没拿到证据,就没资格说事情就是她干的!
现在特别照顾她的班主任开始偏心季云溪了,她更是讨厌季云溪这种虚伪恶心的人。
“老师,算了,于同学可能年纪还小,性格任性一点很正常。”季云溪继续表现大度的样子。
“不过,就劳烦老师您多开导一下于同学了,让她别因为什么试卷啊笔啊之类的一点点小事浪费时间。
毕竟一寸光阴一寸金,现在全心全意把事情放在学习上才是最要紧了!”
季云溪带着说教的口吻又一次把对方气得要死后,这才对班主任道:“老师,我这边要不就先去上课了?”
季云溪这么珍惜学习的时间,班主任自然是对其没有话说的,甚至是对其态度喜欢得不得了。
因此班主任想都没想就立马应声让她回教室去。
“老师,季云溪还没道歉呢!”于胜男怒气地控诉。
班主任道:“人季云溪同学怎么没有道歉?你还要人家怎么道歉?胜男,你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要学会懂事一点!”
于胜男感受到一种背叛的滋味,她再次反驳:“她得给我去向同学们澄清,我没有……没有动她东西!”
于胜男这话说出口都下意识忍不住心虚,班主任看向她的眼神更是一副:你动没动你心里没点数吗?
季云溪:……这人真的是绝了!
干过的事情都非要让人去澄清说她没干过。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一堆啥玩意儿!
反正,季云溪才不会惯着她,直接转头就离开了办公室。
……
“我跟你们说,住段家的那两个女的肯定也是在沿海干那种发廊妹的!赚的就是那种不正经的钱的!”
“真的假的?不是姐姐带着妹妹回来高考?我看这姐妹俩看着长得又端正,人家段家几个孩子都说她们人品不错?”
段雁河经过门口这条街,不小心听到邻居在谈论季云溪两人的话题。
而猜测季云溪两人是发廊妹的女人正是周爱花的妯娌。
见一起唠嗑的邻居妇女不相信,她直接列举各种信息。
“我跟你说,现在出去外面打工的,正经人人家都进大厂子的;那些穿得妖里妖气,特爱打扮的,一回老家出手就阔绰的,都是做不干净生意的!
那姐妹俩样样都中!”
“小的那个,周爱花的朋友,回来就送周爱花几十块的面霜。
正经打工赚钱的人谁舍得送?
就那些躺在床上就能赚钱的人赚钱多,不在乎几十块!相反她们没尊严久了,就喜欢花钱买狗腿子……”
对方各种恶意揣测后,甚至连季云溪发善心的事情都继续揣测。
“还有,人家段大爷要房租很公道的,那两人非要跟怕别人发现不了她们很有钱似的,故意给更高的房租。正常人谁会这样……”
周爱花的妯娌那是越说越起劲。
说到最后,在场所有的妇女全部都认同地连连点头。
就连不小心听到这些话的段雁河对大城市的事情毫无认知,按照小镇里很多“见多识广”的人的那些大城市信息来讲,他也忍不住开始质疑周爱花的妯娌说的事情的真实性了。
毕竟,他敏感地还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件事:季云溪询问过他是否擅长唱歌跳舞……
段雁河带着惆怅的心情直接经过这几个嚼舌根的妇女面前,并对周爱花的妯娌开口道:“汪家嫂子,您什么都不清楚这样随意编排别人不太好吧?”
段雁河心里被说服了是一回事,但是退一万步说,他觉得就算季云溪两人在大城市的工作行当不好,人家对他们家也是没话说的!
既然收了租金,就不应该任由别人编排她们。
“雁河啊,瞧你以前就是个特不爱主动说话的闷葫芦?这么才一两天就被那两女的收服了?还第一次主动找我们说话!”
“你跟嫂子说说,她们有什么狐媚子本事?”
段雁河彻底被这话无语住了。
一瞬间,他觉得刚刚听了她们的片面之词的八卦都显得自己很蠢。
这时,另一个邻居婶子也关心地开口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