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要叫他一声公公吧?
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不是在做梦!
我死了!
我又穿了!
穿成了红楼的秦可卿!
“乖儿,你又闹什么?爹爹哪次不弄得你舒舒服服的?”俊美的男人被我推开,不悦地拧眉。
我看着他散开的中衣,里头露出结实的胸膛,那紧致又丝滑的纹理,看得我直流口水。
多少年了?我再没见过这样年轻的肉体!
“我今天不想弄。”我坐起身来,低头拢了衣裳。
若是做梦,我和他弄一场也就罢了。
但我瞧着周围,花团锦簇的繁华摆设,只怕自己当真穿越到红楼里了。
这秦可卿是个早死的,还有扒灰的名头,怕是死的不明不白,跟这帅哥公公脱不开干系。
小鲜肉到处都有,但好壳子不常有。
我忍得住。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家里还有个如花朵一般的小鲜肉,而且是领证盖章,我可以随地享用的。
何必抢别人的呢?没得累了性命。
“哼,几时由得你做主了?”帅哥一下子沉了脸,冷冷一笑,把我摁倒。
我有点不开心。
被张无忌宠了几十年,我愈发不喜人拂逆,一点不顺心我都能作上天。
但这里是宁国府,不是我的开国侯府。
“你非要今天弄?”我一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若有若无地撩拨。
他低喘一声,有些惊异地看着我:“乖儿,你早这般服帖,早先也不至于吃那些个苦头?”
他说着,就要下手。
我抵住了他:“我真的有事,先不跟你弄。等我明日得闲了,来找你如何?”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好似我变了个人一样。
“你怕我跑了不成?”我推开他,坐起来,低头拨弄着头发。
他才低低笑了,很得意的样子:“给你一双翅膀,你且能飞得出宁国府?”说完,他放开了我,拍手叫了个小丫鬟进来。
我下床穿衣裳的时候,他就搂了小丫鬟到床上,当着我的面,就弄了起来。
猴急猴急的,半点前戏也没有。
小丫鬟被他弄得惨叫连连。
我心下愈发不喜。这样的床品,真是够够的了。
“乖儿,爹爹明日等着你。”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又有声音传来。
我回头一笑,冲他点点头,然后便走了。
一出门,我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他当着我的面就拉小丫鬟弄起来,莫不是告诉我,我跟他的事不瞒人?
书里面,秦可卿死得那么早,难说不是又惊又怒,活生生郁闷死的。
我撇了撇嘴,到了楼下,就见有个小丫鬟在等我,是瑞珠。
“您可出来了,咱们快走吧。”瑞珠见了我,忙拉着我,抄小路走。
她在躲避。也就是说,还是有人不知道的?
我跟着她一路走,一路打量。这宁国府,真是繁荣,比我的开国侯府还胜几分。
若能攥我自己手里……
想了想,我摇摇头。
宁国府最后是抄家的下场。我便是攥手里,又有什么用?
这一家子都脏透了,从根子上就腐朽了,是救不活的。
前世,作为开国侯,我也是要上朝参政的。多多少少耳濡目染,懂得几分帝王心术。
若是小昭,看到这样腐朽肮脏的家族,绝对会连根拔起,绝不留情。
有点忧伤。
我便是没有因为扒灰而死,也要因为抄家而亡。
但现在忧伤,还为时过早。我首先要解决的,便是明天不要被那个没床品的公公拉去。
我想先见见我的小鲜肉男人,贾蓉同学。
急匆匆回了院子,问了一声,却听说贾蓉还没回来。
下人回答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便想起来了,我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成日跟着贾珍、贾琏他们胡闹。
“打发人叫他回来。”我吩咐一声,便进了里屋。
宁国府的人丁并不兴旺,爷爷辈儿的贾敬痴迷炼丹,下面贾珍风流,婆婆尤氏是个继室,不大管权。再往下便只有贾蓉和秦可卿两位年轻的主子,贾蓉是男人,不管事的,也就是说,操持的事务还是秦可卿打点。
这跟攥我手里也没什么区别。
我一说去叫贾蓉,外头便有人应了,立时去叫。
我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仔细捉摸着这次穿越,希望别再崩坏了吧?
跟张无忌虽然过得很愉快,但内心到底有些不平。他太厉害了,虽然宠着我,但却是如来佛祖把孙悟空掬手心儿里,随孙悟空翻腾的那种宠。
我自始至终没翻腾出他的手心儿去。
琢磨了一会儿,我翻出镜子,瞅自己的脸。
如秋月般静美。
我看得都呆住了。
不比前世的皮囊差。
我摸着自己的脸,下定决心,要好好经营,不能亏待了这副容貌。
等待贾蓉同学的空当,我在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许是这副身体潜在的记忆,摸到什么,瞧到什么,总能想起几分。没多久,便把宁国府上上下下的人和事,理顺了。
就跟看电视有字幕似的,感觉还不赖。
半夜三更时,贾蓉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进了门,就冲我冷笑连连。
“我的大奶奶,你叫我回来做什么?那位没叫你吃饱?”他吊着眼角,斜斜看我。
哟,听着口吻,他是知道的。
我冲他招手:“你走近点。”
他离得远,我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狐疑地走近了两步,看着我道:“你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叫我回来!”
秦可卿被贾珍叫去了,他一时不痛快,便出去寻乐子了。
我猜是这样。
因他一身酒气,脸上还有口脂印子。
但这不掩他的俊秀。
他走近了,露出真容来。
水灵灵的,嫩生生的,白嘟嘟的,穿着一身翠绿衣裳,像一根才摘下来的小黄瓜。
咬一口,都能迸出汁儿来。
“外头的床,哪有家里的睡着舒服?”我冲他温柔地笑道,站起身来,走过去拉他的手,“快换身衣裳,我叫下人打水来给你洗漱。”
他挣开了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搞什么名堂?我常常宿在外面,也没听你说什么?”
我一心想把他拉到屋里去,倒没料到他还有几分机警,便笑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宿在外面。我知道错了。我好容易才逃出来的,心跳还没缓下来,不信你看?”
说着,我就拉他的手,往我心口上摸。
他半信半疑,顺着我的力道,把手覆了上来。
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有点飘。我仔细瞧着,他耳根子有点红。
妈哟,他该不会是童子鸡?
肯定不是的,他天天跟他老子和贾琏混,早就是老手了。
只是,他害羞个什么?
“你怎么逃出来的?”他抓了一把,便松开了,眼神也飘走了,只是大步往里屋走。
我瞧着他的眼神,很是不舍的样子,但他怎么松开了?我是他盖章的媳妇,他对我这么客气,叫我摸不着头脑。
好在他进屋了。
进屋就好。
我咽了下口水,跟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一下:【作者没读过红楼,就随便YY一下,苏一苏、浪一浪,千万别考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