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MS战队有个小姑娘名叫楚辞,没事就爱看着队长辛羿戈说骚话。
“经我认真地观察和研究,在我们战队里你最好看,而且哪个角度都好看……”
“有句话说得好,君子好色而不淫,小哥哥你不要紧张,衣服穿反了……”
“仔,给姐姐笑一个……”
辛羿戈听不下去,准备堵住她的嘴!
小姑娘很有原则:虽然我是辛队的颜狗,但是我们电子竞技不能有爱情!!
最后,辛羿戈还是堵住了她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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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预收文:《抱我》殊星
[奶味霸气小仙女VS傲娇霸道大少爷]
文案:
考场上。
姜阮环顾四周,趴在前桌男生耳边威胁:等下试卷借我。
男生愣了几秒,点头。
考试成绩揭晓。
男生倒数第一,姜阮倒数第二。
姜阮:你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江濯无辜地摊手:你只问我借不借,又没问我会不会做!
姜阮:你死定了。
江濯一脸挑衅:试试看?
……
几个月后,有学生在小操场看到江濯抱着姜阮的大腿痛哭流涕,“我错了,我会好好学习,然后试卷借给你抄。”
三十二、要人
“外祖母和舅母相邀, 本不应辞, 只是爹爹故去之前, 已是给玉儿立了户,如今岂有白白去别人家住着的理。”黛玉面上笑着, 推辞到, 却见贾母和王夫人已是变了脸色。
“姑爷竟是给你立了女户, 真是胡来!为何先时在信中不曾提起?”贾母冷了脸,这女户向来只有招婿之理, 哪有嫁人之说, 而且这样的做法分明是不信任他们贾家!她本打算着就着自己这张老脸, 再让两个玉儿多处几日, 就把大事定下,如今咋然知晓黛玉自个立了户, 心中自然不好受。
“虽说不能长住, 去小住几日还是使得的。”黛玉撒娇道,“这么些年不见, 玉儿也是念着您和诸位姊妹呢!只是您也晓得,先时脱不开身。”
贾母和王夫人见黛玉形容,觉得她对贾府还是情义深重的,毕竟在那里长了那么些年岁, 平日里和宝玉好得跟什么似的。心想约莫是林如海自作主张, 黛玉一个女儿家也只有顺从之理,心中倒是也有了打算,反正这律法上也没说女户不能嫁人, 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其实玉儿有一事,一直想开口来着,如今都是家中亲戚,倒也直说了。”黛玉又道。
刚刚挨了一闷棍,又吃了个甜枣,这贾母正高兴黛玉愿意在贾府住下,自是什么都应的。
“何事还得这么客气,本就是一家人。”
“玉儿想着身边的紫鹃原是老祖宗赏的,这些年来也很是尽心,想把她讨了来,这丫头在姑苏时候想起家中爹娘总是伤心,便想着把她爹娘也一同要了过来,让她敬敬孝心。”黛玉笑道,“虽说玉儿可以去府中小住,毕竟是立户之人,也不能时时去的。”
“也难得这份孝心,这丫头本就是与你的,你如今自个开门立户,用着贾家的下人,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三两个下人,回头把契书与了你便是。”贾母大方道,有些东西她还是忌讳的,再说反正老人家已是打定了主意,自以为是得计,这人最终还是要回到贾府中来,倒也一点都不吝啬。
黛玉又是好一通谢过,还拉了紫鹃来给贾母和王夫人磕头谢恩。
过了晌午,宫中又来了赏赐,黛玉谢恩接过,挑了些赠予贾母王夫人,并诸位姐妹,一时间宾主尽欢。
这日送别,贾母还一直嘱咐黛玉叫她收拾好东西就来,黛玉乖巧应了,将贾母送出二门。
“姑娘,姑娘如此,奴婢怎么受得起!”才送走人回屋坐定,紫鹃便跪了下来,哭倒在地。以前在贾府时那些嘴碎的丫头和老妈子,总喜欢议论黛玉小性,但是只有紫鹃才晓得自家姑娘的好。
可惜她嘴笨,家中的爹娘在府中只是在外院做些粗使伙计,并不是府中得脸的人物,紫鹃除了自己生闷气,默默忍了,好好服侍姑娘,尽量不在外生事,此外又能做些什么?
紫鹃不傻,她知晓姑娘定是为了将她一家从府里捞出来才应了去贾府住下,心中更是难安。
“你且起来,不兴这么哭哭啼啼,既是我打定了主意,自然是要办到的。”黛玉坐在主位上,正色道,“先时我到那府中去,是你一直在旁尽心照管,倒也当得起,只要你们好好服侍,我既然做了你们的主子,若有余力,自然也会回护一二。”
“快起吧!先将这些家伙事收拾好了是正经。”张姨娘扶了紫鹃起来,雪雁递了快帕子来给她拭泪。
“如今咱们家虽然只得姑娘一人,但只要齐心,外人也不敢欺辱了去!”荷姨娘拍拍紫鹃衣裳上的尘土,心思最为活络的她已经盘算着将黛玉的仁义之举适时透露给家中下人,更能为黛玉立威。
黛玉既是要往贾家小住,同去的两位姨娘和紫鹃雪雁更是卯足了十二分精神。这一向住在外院带孙子的杨老先生也来相问,请示林管家是否要让他的两个儿子去宁国府外踩踩点,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有个万一便让杨家两兄弟潜入荣国府去。
林管家便又去请示了黛玉,可把黛玉闹了个哭笑不得,她这又不是去龙潭虎穴?倒也不必如此。不过虽然黛玉不允,林管家还是背着黛玉,让杨老先生办了此事。这么一来倒也给张姨娘提了个醒,张姨娘便换了自己下来,让杨老先生的二儿媳胡氏顶了自己的位置陪黛玉进贾府。
第二日贾府就将紫鹃爹娘和一家的身契送了来,这紫鹃原是有个兄长的,这贾家也给她兄长配了人,哪知这兄长还没熬到成婚,一日喝多了酒着了风,急病去了。这紫鹃的爹娘就是贾府里干些粗活的下人,也只能哭自个命不好,唯一的安慰约莫就是女儿在姑娘身边伺候,每日月例尚可。
见贾家那么如此积极,黛玉于是便让下人抓紧时间将东西备好,明日便去。紫鹃也只能和爹娘匆匆见了一面,就回来伺候。林管家倒也没有因为这是紫娟的爹娘而多加照顾,反是□□他们要好好做活,主家必不会亏待,专门交代诸人要和睦相处的同时,也说若是这二人有所不妥,也只管报来。
因为贾仁义那一件事,这林家的下人多事看贾府之人不顺眼的,也是紫鹃历来尽心,他们才给这对夫妇三分薄面,和颜悦色,见这二人也老实本分,便也不说什么。紫鹃的老子亲娘本就是因为是老实人,才在这贾府没多少出路,见安排给自家住的屋子,比贾府那一年四季见不得光的下人房要好上不少,觉得真是自家姑娘争气,他们也跟着沾了光。
这黛玉进府,虽然只是小住,却也是从正门大大方方去的,到了这府中,带去的下人们也是摆开了阵势,来帮忙搬东西的仆妇丫头,都得了赏。一时入了那安排好的屋子,便将姑娘的用具衣物,纷纷安置起来,看得贾府里的丫头们都花了眼。
“这林姐姐自己当家立户,与我们终究是不同的。”黛玉来住,姊妹们自然是来看的,下人们也早早将黛玉的主屋归置了出来。如今姊妹们吃着黛玉带来的小食,正坐在一处说话,湘云瞧着外面还在忙碌的诸人,话里有几分酸味,也有几分羡慕。
毕竟湘云来住,也多只是收拾了衣裳,带了翠缕,因是小住,也多和姊妹们挤一挤就罢了。哪里如同黛玉一般,带了这么几口箱子不说,还有四个服侍的人,占了三间屋子。就说紫鹃正侍弄的兰花,就是黛玉要下人专门从林家宅子里搬来的。
“那是自然”宝钗也不知该接什么,便也附和了一句,先时她还觉得自家好歹有生意,也颇有家底,就算住了这里,也不动用贾家的银钱,自觉有些底气。如今见了黛玉,除了叹自己命不好生在商户之家,又能作何?
“怎的不见宝玉?”虽然黛玉并不想在和年方十四的宝玉多牵扯,然而这两次不见,她也有些好奇了,但愿他是日日被那假正经二舅贾政收拾,这才无空。
“他如今得了贵人的眼,脱不开身,正忙着呢!”湘云笑道。
“何故?”黛玉又问?这前世北静王时常会找了宝玉去作陪,黛玉倒是晓得的。
探春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原来如今对宝玉青眼有佳的,不是那北静王水溶,反是身份更为尊贵的安乐王寒继。
第33章 搞事情
三十三、搞事情
却说这贾母来探望黛玉那一日, 阵仗摆的极大, 自是惊动了好几条街, 正好堵了安乐王的去路。说来也巧,因得天热, 这贾宝玉也不愿在车里拘着, 早上出来得早, 日头不辣,便骑了马。不过出于安全起见, 这世家公子骑得马, 并不是安乐王那种高头大马, 也就比驴子大上一圈, 且那样高大的宝马良驹,多为贡品, 就是有钱也弄不到。
这日寒继倒也没骑马, 携了名门客,在街上闲逛, 毕竟街上总有行人,骑马不小心撞了人就不好了。远远瞧见这贾宝玉脸若银盘,唇红齿白,穿了一袭红纱衫, 弓腰缩背骑在这马上, 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这就是贾家那衔玉而生的哥?!”寒继忍住面上的笑意,“如今也是十四了吧!”
“正是,”那门客自是八面玲珑, 说起各府的事,本身就是个万事通,贾宝玉这么个人,照理说他们殿下必定是不放在眼里的,如今却忽然提了起来。
“殿下,那日之后,林家却没送谢礼来。”这门客提醒道。
“那是林家不知是我,我也嘱咐了古嬷嬷与陈太医不要多言,以后说话别这么绕弯子!”十一殿下瞥了那门客一眼,微微一笑,却是往前去了。
“车上可是国公府的老太君?”这寒继虽说为了出门,简单打扮,但怎么看也还是个王公贵族,是以贾家下人并不敢拦,这一遛马车中,贾母坐的那一辆自然是一眼就找得出来。而那常和爷们出去的小厮,早已认出了来人,连忙绕到车畔禀报,所以贾府的车队也立时停了下来。
这贾母和王夫人同乘,虽然她身上有一品诰命,却也不敢在这安乐王面前摆谱,何况王夫人?可如今正在大街上,实在是进退两难。
“老夫人莫要挪动,倒是晚辈冒失叨扰了。”贾母已是让丫头掀了帘子,只留一层薄薄的纱帘遮挡,只见外面那安乐王说着还欠身做了个揖。
“晚辈久闻府上有个衔玉而生的哥儿,如今有缘得见,一见如故,想着交游一番,是以上前叨扰。”
那门客在一旁听了,只想闷笑,自家这殿下,真是调皮,瞧这一本正经的腔调。
“承蒙殿下抬爱。”贾母谦虚道,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一向板着面孔的王夫人眼中也露了喜色,这安乐王可是实实在在的贵人,在太上皇和今上面前已是不单单是有头有脸一说了。
“去告诉宝玉,让他好生同王爷去。”贾母低声吩咐鸳鸯,鸳鸯得令下了马车,往隔了贾母三辆车的宝玉那边去了。
宝玉见有人拦了车队已是下了马,听鸳鸯一说,倒是弃了马前来拜见。
这宝玉不单喜欢好看的女子,却也喜欢好看的男人,是以才和秦钟、琪官等如此亲厚。这安乐王,虽然生得白,不是那种宝玉最喜欢的阴柔美感,可是这人啊!一旦俊朗到一种地步,是男是女还有什么关系,安乐王这通身的男子气概早就镇住了宝玉,再加上他位高权重,宝玉喜欢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那门客见贾宝玉天真烂漫,笑盈盈就跟在十一殿下身后走了,只在心中默哀,但愿这位满身脂粉气的哥儿不要死得太惨,不过谁让他这么些年岁还不知避嫌,竟然要往林家去,这贾家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是司马昭之心?
怪不得这殿下今儿早早起了,拳也不打,剑也不练,拉了自己往这边闲逛,原来就是等着这一出呢!那门客开了扇子,给自己扇了两下风,也跟了过去。
这十一殿下倒是带着宝玉各处玩耍,只是要不是就去逛书肆,就去那古玩店里品鉴砚台,与宝玉平日里最喜欢的听听小曲儿吃吃酒有所出入,但是宝玉也只有忍了,这么一日逛逛倒也还好。
只是这安乐王次日入宫,‘机缘巧合’刚好遇到了宝玉他爹贾政,将宝玉狠夸一番,说是此子不凡,若是好好教导必成大器。自己闲时也喜欢领了那几个侄子读书,倒也可以一起做做学问。
这贾政听了,哪里还会拒绝,这些都是王子皇孙,略一提点,宝玉自然少不了好处的。于是当夜回家就找了宝玉来训话,命丫鬟们在自己的书房里收拾了个地方给贾宝玉,让他好好上进,他要亲自督导宝玉的功课。
贾母虽然平日里一味溺爱这宝玉,但是听说是贵人之言,再想到今日所见安乐王那通身的气度,倒也再不拦着,反是拘了丫鬟们不可与宝玉顽笑,让他专心进学。这安乐王也是说风就是雨,掐着黛玉入府那一日,早早就派了人来,将这贾宝玉请了出去,估摸着贾政回了家的时辰,又故意拖了半个时辰再将宝玉送回来,来人还带了安乐王的信儿,说是宝玉何处学得不好,望多加督导。
是以贾宝玉一回家,用过饭,略略歇息,就被这贾政抓到书房中苦读,虽然贾母和王夫人心疼,用的吃的都是仔细照管,然而宝玉历来不喜读书,见了贾政本就是如同老鼠见了猫,这日子实在是煎熬得很,担心被自家老子训斥,面上还不敢露出些什么,只装模作样做出一副刻苦进学的样子,宝玉如今满脑子想着如何让父亲少骂自己几句,哪里还会想什么姐姐妹妹!
这黛玉在贾府这么些日子,连个宝玉的衣角都没见到,更别提说上几句体己话了,她在府中倒是如同前世一般,同贾母说笑,与姊妹们玩乐,不过少了那凤姐儿插科打诨,黛玉一时还有些不习惯。黛玉自是做出一副天真懵懂,与贾府亲厚的模样,虽见不着宝玉,不时也会关怀几句。
贾母和王夫人看在眼里,自以为得计,心中正得意,盘算这再过些时日就慢慢提起那事来。
黛玉转眼已是住了十来日,一日听得贾母说宝玉过几日就得空了。毕竟王子皇孙进学,也是需要适当休息的,这安乐王瞧着若是他再这么拘着贾府这颗破石头,保不齐人家就因为进学刻苦一病不起了。
黛玉心中正盘算着如何避了出去,同紫鹃自贾母屋中回来,进门却瞧见胡氏正在院子中守着,待她们主仆二人进屋,才发现荷姨娘带了雪雁不知在翻找些什么。
“姑娘,您先时做的那一双袜子不见了!”见黛玉回来,荷姨娘面色凝重,连忙上前禀报。
黛玉虽然不太爱动针线,但是她生来灵巧,先时回了扬州,林如海尚在,她闲来也会给自家爹爹做些荷包扇套,林如海下葬时,这些小物件也都做了陪葬。
如今黛玉年岁渐长,能做的活也更多了,她想着今年远在京中,不能拜祭家父,自己还未给父亲做过一套衣物,便也动起针线来,本打算着做好了一身,林如海忌日时给他烧化了去,因得时间宽裕,黛玉倒也不急,昨儿才做好一双袜子,搁在了篮子里。
“不必找了,那袜子先时我就搁了篮子里,那么显眼,除非有什么耗子拖了去。”黛玉冷笑道,坐了平常自己常坐的椅子,“且说说今日都来了些什么人吧!”
荷姨娘便把今日来过的人一一说来,黛玉和紫鹃出门后,先是这赵姨娘找了她去,想同她要花样子,顺便讨些锦缎布头,荷姨娘本来就想要多打听些贾家的事,故而开箱找了块缎子就去了。
雪雁和胡氏就在这院中,荷姨娘走后却是宝玉屋里的袭人、晴雯、麝月等人闲着无趣,来找雪雁说话,这贾家的丫头们平日里和宝玉没大没小惯了,且又是有头有脸的,倒也没有不进小姐闺房一说。
丫头们笑闹了一阵便走了,这些个大丫头们不会做小偷小摸之事,雪雁也只当近日宝玉常常不在,这些姐姐们确实闲来无事。反是荷姨娘回来之后听说了此事,便让检视可有丢的东西,尤其是黛玉的贴身物件,这才发现黛玉的针线丢了!荷姨娘不甘心,让胡氏守了门,又翻捡了一次。
黛玉略一思忖,反是拍了拍雪雁的手,笑道:“莫要自责,许是一件好事?我自有打算,再给我拿块缎子来,既然这原先做的被耗子拖走了,自然是要再做一只的。”
下人们也不知这黛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急急忙忙给黛玉找了先时她做袜子所用的提花杏白缎子来。
“姑娘,要不然咱们赏那边一块?”荷姨娘凑到正在裁剪的黛玉跟前,低声道。
“不必,就要独一份才好。”黛玉轻轻勾了勾唇,放下了手中的小剪刀,自针插子里拈了一根针,穿上线来,不是说自己横不拈针竖不沾线,怎么如今竟偷了自己的针线去?
黛玉冷笑,约莫是老天爷也在帮着她,她许久不动这些,确实有些手生,做完一双袜子后才发觉她此次用的提花锻,正反面虽然都能用,但是纹路稍许有些出入,黛玉一开始裁剪时没注意,做出成品来才发觉这袜子纹样一阴一阳,她还想着若是这么烧化了去,泉下的林如海见了,怕是都不会穿,正想着要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