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泽点点头:“我看也是。”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回来,这回大家勉勉强强都坐下了,先喝着茶,继续寒暄了会,谈了一些孩子的生活细节。孩子出生时就偏小,6斤都不到,出生后身体比较弱,经常过敏,卢家养这个孩子确实非常不容易。
傅江涛温和的说:“小卢,世泽已经结婚了,这件事是一个已经客观发生的事实,希望你能够理解。”
卢雅婷眼泪又涌了上来,她确实不明白,傅世泽就算不要自己,为什么要娶凤霖这样的女人。卢雅婷心里在说:世泽,你被她骗了,被她的美貌风骚糊住了眼睛,到哪天你才会看清楚这个淫-荡的贱女人的真面目?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傅世泽还沉迷在那个狐狸精的**药里,痴迷不悟。泪水渐渐的从眼睛里退下去,卢雅婷慢慢的点了点头。
傅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傅江涛继续说:“小卢,下面我们谈谈孩子的问题。我们先说一下我们所有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孩子好,为了他能够更好的成长,我们都爱这个孩子。这点大家能达成共识吧?”
卢家人彼此看来看去,点点头。
傅江涛点点头:“那大家认为怎么抚养孩子对他最好呢?我觉得这个问题,母亲最有发言权,咱们都听听小卢的意见。”
卢雅婷脸微红:“养孩子,其实还好啦,我爸妈会养的,我只是希望世泽能承认这个孩子,能对他好一点,不要让他没有爸爸......”
傅江涛温和的说:“那你希望具体怎么操作呢?你是希望你养着,世泽经常来看看,还是希望世泽养着,你经常去看看。你提出来的轮流带孩子,我们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每周这样把孩子送来送去,太频繁,大人很累,小孩也很累。而且,孩子这么每半周的变换环境也会产生紧张、疲劳和压力。你别看孩子小,其实孩子对周围坏境和人都是有感觉,有反应的。我觉得我们可以轮流养,但是不能这么每半周换,时间间隔必须要长一点。”
卢雅婷点点头:“我知道,这么送来送去,他吃不好,睡不好,这几周,体重一点都没长过。”
傅江涛微笑着点点头:“小卢,你说说希望我们具体怎么做?你有什么愿望,有什么需要,或者认为哪些是我们做的不够的地方,都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着解决。”
卢雅婷脸更红了:“嗯,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大的事情了,孩子已经大了些了,比过去好养多了,等今后不用喂夜奶了,会更好带的。我就希望到了周末,我能把孩子带去给你们看看,世泽也过来抱抱孩子,有可能的话,带他去公园走走,让他像别的孩子一样有个爸爸。其他的,我现在也没什么困难。反正我爸妈能帮我看孩子,银行里有存款,北京现在民办幼儿园很多,我也不愁找不到工作,跟过去比,收入只高不低的,就是福利没过去好了,另外就是民办幼儿园没寒暑假......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两家人商量了一下,说好孩子还是归卢家养。卢雅婷每个周末带孩子到傅家去一天,傅世泽也到父母那去,在那里至少陪孩子玩半天以上。
两家人达成协议后,气氛就变得轻松友好了,大家又聊了会,到了晚饭时间。傅世泽提议两家一起出去吃顿饭,孩子这时也醒了,于是卢雅婷抱上孩子,出门在小区对面找了家小酒楼,傅世泽要了个小包厢,这还是两家人第一次共餐。
吃了会,卢厚信出门上卫生间,傅世泽跟了出去,在过道里把卢厚信叫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里面是两万元钱,这是他来的路上取的。
卢厚信不要:“家里有钱,这事不是个钱的问题。”卢厚信难受,忍不住把头顶在墙上抹眼泪。
傅世泽也很难受:“叔叔,对不起。雅婷生孩子养孩子真的很辛苦,但是我也只能给点钱做补偿,对不起。”
“谁要你的钱。傅世泽,你说过你会娶她的,你一直都这么说的.....其实她一开始跟你在一起,我们就反对的,我们就知道不会有好结果的......”卢厚信哭了起来,“她有了,你又不要她了,我们都劝她算了,把孩子打掉。可她非要生下你的孩子,说她一辈子都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她说她已经没有你了,就一定要你的孩子,怎么劝她都不听.....”
傅世泽把信封塞进卢厚信裤兜里,默然。
卢厚信恨得用拳头捶他:“傅世泽,你害死她了,她心里只有你,你毁了她的一辈子。她为了生这个孩子,工作也丢了,被人看不起......你看看你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她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再想想你儿子过的是什么生活......嗯,你现在结婚了,又会再生个儿子的,所以你当然无所谓......”卢厚信哭着走掉了。
傅世泽心痛得恨不得死去,茫然的想:我的罪孽到底有多深重?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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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天正开峰会,会上严然明讲了一下ML新一族的销售情况,ML新一族推出市场后,虽然还达不到严然明的期望值,但是反应相当不错,严然明全速生产这个注算是压对了,所有在场的大股东和高管们都喜笑颜开。
但是大家刚笑完,又吵起来了,因为严然明要再推迟增发新股的时间,而其他股东们被公司的现金流压得喘不过气来,要立即增发新股,免得公司天天处于周转不灵的危机中,而且还要负担高昂的借入资金成本。
延迟增发新股这件事是傅世泽建议的,ML新款市场初步反应如此之好,傅世泽模型的每个数据都显示天正股价正在蓄势,即将突破性上攻,略迟点增发新股能在尽量少稀释股权的情况下为公司筹集到足够的资金,或者在同等稀释股权的情况下筹集到更多资金。严然明独裁惯了,一心想维持自己在董事会里压倒性的股权份额,所以对他来说,是越少增发新股越好。
几个大股东跟严然明吵了起来,指责严然明推迟增发新股令公司每个月的利息开支大得惊人,严重影响公司利润,损害了股东利益。
严然明诡辩,声称天正的利息开支在整个同行业中不算高,在合理范围内,于是喊了一声:“凤总,这事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
凤霖正在走神,听见喊自己,一怔:“啊?哦,好的。”赶紧站起来,把准备好的材料发给大家,然后站上去用投影仪演示各项指标和曲线。这是她跟严然明事先计划好的,数据都是精心挑选的,尽捡对自己有利的跟大家说,其他几个股东也不是吃素的,一看凤霖跟着严然明这么糊弄人,明显把别人当白痴,顿时跳了起来,当场开骂,整个会议吵成了一团。股东们极其不满,但是严然明一人的股权比在场的其他人统统加起来还多,公司政策他说了算,别人没辙,最后大家骂骂咧咧的不欢而散。
散会后,严然明十二分的不满,把凤霖叫到自己办公室训话,指责她没准备充分,而且在会议上表现不佳,居然好几次被别人驳倒:“我看你整个上午脑子跟被驴踢了似的,反应速度那叫一个慢。你到底怎么回事?叫你好好准备的。你是昨晚上没睡好,还是睡得太好?精虫上脑——我就知道女人结婚后,智商直线下降。”严然明气得在桌上摔会议资料。
凤霖低着头挨训,一句反驳都没有,严然明气出够了,忽然回过神来:“你怎么啦?”
凤霖苦笑:“对不起,确实准备得不够好,被他们挑刺了。”
严然明仔细看了凤霖半天,凤霖垂头不语。严然明从大班桌后面转出来,走到凤霖身边:“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家里又出事了?卢小姐又怎么了?”
凤霖叹气,把周末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当天晚上,我公婆就搬回大学去住了,因为跟卢小姐说好的,第二天就叫她把孩子带过来玩,让世泽弥补一下做父亲的责任。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卢小姐把孩子带来了,然后世泽跟她带孩子去了公园,带孩子划船,陪孩子坐转马,玩碰碰车,玩蹦蹦床......孩子还不会走路,世泽在玩蹦蹦床的地上爬来爬去,卢小姐把孩子放在他背上......还拍了很多照片。”
“前天闹腾了一天,我没来加班。昨天世泽带孩子出去玩,我在这加班但是注意力老是不集中,效率很低;昨天晚上我回到家,世泽在用笔记本整理白天的照片,配上音乐,刻进光盘......我看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很快乐很开心的样子,完全是美满幸福的三口之家,卢小姐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是一味的含情脉脉......我昨天晚上做flash,也做的不好。总之,这次会议确实准备得不好。哎,对不起,居然为这点小破事影响工作。”凤霖摇了摇头。
严然明冷笑一声:“怎么,有危机感了。”
凤霖默然。
严然明见凤霖不吭声,恼火:“找早就跟你说过,卢小姐那里,你不是对手。别以为你有张结婚证,这男人就是你的了。你这样占着别人孩子的爹有什么意思。借别人的男人用,迟早是要还的。”
凤霖抬头看了看严然明,神色黯然,语气十分忧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信任的人。我现在正在十字路口彷徨,你为什么还要推波助澜呢,你巴不得我掉下悬崖是不是?你自己想想,当你向我倾诉你跟你妻子之间的矛盾,当你向我抱怨你孩子的问题的时候,我有没对你冷嘲热讽过?我有没火上浇油过?我有没趁机唆使你离婚过?我知道你的家庭对你的重要性,知道你心中对你妻子对你孩子的责任感和亲情,所以我每次总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我从没有为了我自己的利益,自私的,劝你离婚过。而你呢,你明明不能娶我,却还巴不得我失去婚姻,将心比心,你真对我好吗?如果你真的对我好,你就应该多为我想想。你难道不知道,我结这一次婚有多不容易......”凤霖难受极了,低下了,忍着不流泪,心头又茫然又无助。
严然明呆掉,过了会,慢慢的在凤霖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她脚下,握住了她的手:“凤霖,原谅我,我确实一直没安好心。我怕他最终会逼你辞职,带你永远离开我.....所以一直希望你们会离婚。”
“如果我要离开,在我和他决定结婚的那天,我就该辞职了。我知道卢小姐会纠缠不休的,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离开北京,跟世泽去香港发展。我既然没有这么做,就说明,我永远不会这么做。这倒不是为了你,而是因为我宁可依赖我的工作也不想去依赖我的婚姻,我已经过了那个为爱情而放弃自己职业规划的年龄,而且,傅世泽也从没给过我任何的信心。”凤霖轻轻的叹了口气,把严然明拉起来,自己也站起来,看着严然明眼睛说,“严总,我在这里向你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是我的婚姻成败也好,是你的公司的起落也好,我都绝不离开你。即使你破产,我也会跟着你,等你东山再起的一天。你的信任和器重远比傅世泽那不靠谱的爱情可靠得多。我搞不清楚女人把事业前途放在婚姻家庭之上是否明智,但是对于我个人来说,我肯定是宁可放弃跟傅世泽的这场危机四伏的婚姻也不会放弃在天正的如鱼得水的工作。”
“凤霖。”严然明忽然把凤霖搂进怀里,哽咽。
凤霖推开严然明:“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至少现在还不想离婚。如果你再对我动手动脚,那我就辞职。你别逼我离开。”
严然明一笑,拉拉风霖的手:“走,我们出去吃午饭去,我们找家海鲜酒楼,吃皮皮虾去。”
在小包厢里,凤霖一面给严然明剥皮皮虾,一面说:“我对自己说,作为父亲,一周见孩子一面,陪他玩上大半天,真不算多,这点时间、这点关爱是应该付出的。在美国,无数家庭都是这么处理的,大家都相处得很好,非常自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紧张、焦虑,比前面那些日子,卢小姐上蹿下跳,闹的全家不得安生还要令我烦恼。其实那段日子,烦虽然烦,我心里倒反而并没有什么不安,反正时间过去,事情总能解决的,随便她怎么闹,我对婚姻都有信心。但是这两天......”
严然明一面啃皮皮虾,一面点头:“你怕了,怕傅世泽会跟她旧情复燃,你感觉到你的婚姻受威胁了。”
凤霖各种茫然:“我是不是太心胸狭窄了?我相信傅世泽不再爱她了,我应该有这份自信才对......”
严然明瞟了她一眼:“你为什么应该有这份自信?你没这份自信就对了,你有这份自信那是盲目乐观,弱者的表现。凤霖,你对婚姻的信心必须建立在傅世泽对你不可动摇的感情上,而不是建立在傅世泽跟他前女友关系的时好时坏上。傅世泽跟卢小姐闹得天翻地覆,你就对婚姻就有信心了,傅世泽跟卢小姐关系缓和,你就对婚姻没信心了。这说明,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男人心中有多少地位。这是因为傅世泽没有给你这个信息,所以你就不可能有任何自信。”
严然明看看凤霖,凤霖正在发呆。严然明一阵心疼,心想:凤霖,你可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影响,没有人可以代替。
凤霖喃喃说:“是,我不知道傅世泽有多爱我,我只知道傅世泽前一段时间确实烦透了卢小姐。我是不是犯了个愚蠢的错误,把别人的男人捡回家了?”
严然明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屁用,你婚也已经结了。你现在要想的不是什么他爱不爱你,而是他是你丈夫。你有权力去捍卫你的婚姻。真正有本事有手腕的女人,能让一个男人为了她跟老婆离婚,你不过是守住自己老公不离婚,任务容易多了。你这点水平都没有么?长点志气好不好。”
凤霖苦笑:“哦,我要是水平高,也不至于30岁了,都嫁不出去。你说,我该怎么做?”
严然明想了想:“其实卢小姐手里的唯一的牌不就是那个孩子嘛。我是当父亲的,能理解傅世泽对自己儿子的感情,但是,我告诉你,作为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不是爱哪个孩子就去爱那个生孩子的女人,而是,爱哪个女人就去爱她生的孩子。你要搞清楚这种爱屋及乌的方向。明白了吗?”
凤霖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严然明,明摆着没听懂。
严然明无奈:“哎,你真是,蠢死了。我的意思是,傅世泽没娶已经给他生下儿子的卢雅婷,娶了没怀孕的你,足以说明,不管他爱不爱卢小姐,他肯定更爱你。现在卢小姐抱着孩子来增加自己的筹码,那你怎么办?是不是也应该生个孩子出来加重自己的筹码?傅世泽那么忙,他哪里有时间去管两个老婆,管两个孩子。你孩子一出生,保证他围着你团团转,早把卢小姐和她的儿子忘在脑后了。”
凤霖苦笑:“这个。我现在确实是在备孕,因为我都31了,是该要孩子了。但是我现在婚姻不稳定,我不认为现在要孩子是件理智的事。而且,想靠孩子留住一个男人.....卢小姐已经证明这条周郎妙计的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严然明听见凤霖说“我在备孕”,不由的心头一阵抽搐。严然明死命控制住自己,理清思路:“我倒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思考婚姻的本质,为什么我们人类需要用法律形式把婚姻巩固起来。我想出的答案是:为了人类抚育幼崽的需要。因为人类的幼崽是哺乳动物中生长期最长,而且自卫能力最差的。为了人类繁衍的需要,为了让人类的幼崽在有独立生存能力前,不被父母因为感情上的喜新厌旧而抛弃,不得不用法律来约束人类本能的感情波动,为幼崽提供一个相对稳定的生长环境,直到他们成年——如果没两个孩子,我跟我老婆早离婚10次了。所以婚姻差不多等于一个养儿契约。既然我们结婚的目的是为了养孩子,你就生个孩子出来让契约生效吧。”
凤霖啼笑皆非:“这个,太荒谬了,本末倒置。”
☆、第104章 一套房子
转眼过了一个多月,八月份了,北京天气又干又热,空气中全是悬浮物,所有的下水道都在散发着难闻的臭气。
严然明在刘嘉华的养生中心泡SPA。但是SPA的台阶上却坐着三个美貌女郎,一面聊天,一面不时的喂片西瓜、哈密瓜给他吃。
凤霖在讲家里的事:“......孩子上周感冒了,上呼吸道感染引发了哮喘,咳得气都喘不过来,呕吐,送到医院急诊,但是第二天又发起了高烧,然后就住院整整五天。要了个单独的病房,卢小姐爸妈守着,我公婆也赶过去了,世泽每天下班后也赶过去看一趟......”
谢丹枫咬了一口草莓:“好亲亲热热的一家人。亲爹亲妈亲儿子,亲爷爷亲奶奶亲姥姥亲姥爷。凤霖,你夹在里面算哪根葱啊?”
严然明小声说:“我也想吃点草莓。”谢丹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顺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塞他嘴里。
严然明嘀咕了一句:“这算变相跟我接吻么?”
谢丹枫低下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干嘛要变相。”严然明一笑。
凤霖摇头:“我没夹在里面,我没去过医院,没人需要我去,我也乐得不去。”
谢丹枫皱眉:“老公的私生子病了,你这个大妈不用出面。看来你还真够清闲的,顶着大奶的名义,享受小三的待遇。卢小姐可真够辛苦的,没挣到傅家媳妇的名分,倒担负着傅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凤霖,你那张结婚证是擦屁股纸啊......窝囊废一个。”
凤霖抑郁。刘嘉华思考着:“孩子病了,孩子爸爸每天去医院看看,按理说也是应该的......“
谢丹凤恼火:“需要这么全家天天去么?赶庙会啊。”
“因为全家人都觉得对不起孩子.....”凤霖茫然:“我这两天在我问我自己,孩子病了,孩子爷爷奶奶,爸爸去看孩子,应该说是没什么不对啊。为什么我却觉得心里如此不舒服。我是不是肚量太小了?”
严然明说:“关键不在于孩子,在于那个男人对你怎么样?”
凤霖更茫然了:“世泽这两天不是在忙给我们公司增发新股么,又要往医院跑,我们除了谈公务,再加上他跟我交代一下孩子的事,没说过别的话。”
严然明泡澡的时间到了,从浴缸里出来,刘嘉华递给他一块浴巾。严然明一面擦水,一面看看三个女孩,意思是她们该出去了,他好换内裤。
另外两个站起来了,谢丹枫却不肯走:“你换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严然明大笑:“行。”
凤霖想了想:“好像我也见过,那我是不是也不用出去了?”
刘嘉华生气:“原来就我一人没见过,太不公平了。不行,我绝不能容忍这种不平等的存在。”刘嘉华一屁股坐下了。
严然明狼狈:“你们三个看我换内裤?”
三个女人一起点头:“Yes。”
严然明晕,世界日新月异,流氓不分男女。严然明转过身去,脱掉身上的游泳裤。三个女人不满,一起喊:“我们要看正面。”
严然明头也不回,随手把手里的浴巾向后面甩过去,然后飞快的穿上内裤。转过身来。
后面的三个女人仔细观察严然明。
谢丹枫嘀咕:“好像没硬起来,你们看他裤子没撑帐篷。怪不得不敢转身给我们看。”
刘嘉华点头:“撑帐篷的话,会从前面缝里漏出来的。严总,你是硬度不够,还是尺寸太小?”
凤霖小声说:“严总脸红了,严总羞愧了。”
严然明恼火:“胡说,体验过的女人都说我是天赋迥异的奇男子。”
三个女人彼此看来看去:“你觉得他像天赋迥异的样子吗?”三人一起摇头。
谢丹枫说:“严总的内裤平坦得跟8岁小姑娘的胸部似的。”
凤霖点头:“问君能有多么平,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严然明火:“如果我真有这么平,只能说我面前三个女人太没魅力。”
刘嘉华不屑:“面对我们三个大美女居然还硬不起来,这男人长那玩意了吗?“
凤霖恍然大悟:“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太监坐青楼。”
忽然三个女人齐声惊呼,原来严然明一气之下,把内裤一把扯了下来,然后光光的爬上了按摩床,趴着:“现在叫按摩师进来给我推油吧。”
刘嘉华一面打铃叫按摩师进来,一面评论道:“严总前面尺寸不错,后面形状不错,现在趴在床上屁屁翘翘的样子也不错。打8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