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晚的记忆在双唇交*缠时复苏,不久前还被怒斥滚开、烦人、讨厌的某女懵了。莫非他被气到昏头了?居然主动……亲她!?
脖子上的修长手指移向她的脸颊,很不耐烦的用力按下,迫使她打开嘴唇,舌尖蛮横的探了进去,像是几乎要一口吞掉她的深吻。
尽管只有过一夜,但因为次数频频而使她留下异常深刻的印象。
如果重来一次,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某女开始挣扎,没动几下,屁股上就被重重拍了一下,混合着湿漉衣物的响声,格外清脆暧*昧。
“痛……”她呜咽,唇上随即被咬了一口,舌尖紧跟着舔过,再度缠上她的,夹杂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紧裹着身体的小礼裙被拉下一个肩膀,胸前雪白的柔软暴露在水里,被他按在掌心尽数裹住。那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伴随着让人窒息的力度,掠带起她肌肤的战栗和身体里的异样潮*涌。
这突来的变故让她手足无措,尽管她一直筹谋着计划着算计着想要再来一次,可那是在她酝酿着想要达成某个目的的情况下。
而她最想要达成的愿望今天已经实现,此时此刻如果继续下去,实在是太亏了……况且他还这么粗暴,比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之后的惨况……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逃……
作者有话要说:
灭哈哈,不正经的童鞋们大家好,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看这个楔子。
为了小小南休养近四个半月的小南再度开新文啦,这是在小小南诞生前所写的最后一个文,虽然大家都劝我休息,但实在忍不住还是开文了!以下,由小小南代表我在此发言:
——替妈咪求收藏求推荐求撒花,消灭霸王~(≧▽≦)/~~~~~
PS:霸王的统统拉走喂小小南!
2、第一画
第一画
安颜然和某人的不正当关系已有一年了。
她承认,她不算是个好姑娘,当年一心想拜入他门下,结果动了歪念。那晚第一次去他家做客,出动了柜子里布料最少的一件,做客之余,顺便把他也给一起“做”了。
具体过程之艰辛,这里暂且不提。她只想说,结果好的出乎意料,那夜后,她如愿以偿入了他门下。
如今回想,此人虽性格古怪,之后态度也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大人物通常都是这样,所谓习惯就好,忍忍就过。
百忍成钢,时至今日,她所有愿望里最大的一个已经实现。
这份意外确实让她惊喜不已,可眼下,明显惊多过喜,某人突然一改常态,实在叫她迷茫和苦叹。
寻思脱身之计的同时,她不由自主开始将某个名字搁在嘴里狠狠念叨。
高菲高菲……不要以为你今天有多惨,要知道,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ЖЖЖЖЖЖЖ
高菲其人,倘若细说,将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对此,安颜然的概括非常简约,只有两个字:脑残。
往昔那些血缘关系、家庭背景先暂表不提,只单单互相依靠长大这一点,就足够并且应该令两人比寻常的姐妹更友爱互助。
可事实上,从七岁开始,高菲就是安颜然生命里的克星。
高菲有一项无人能及的技能,那就是——抢。
无论她没有还是已有的,抢来有没有用的,只要是安颜然的东西,她一律抢走。
童年期,抢吃的抢玩的;豆蔻期,抢书包抢铅笔;少年期,抢衣服抢朋友;青春期,抢男生抢机会抢注目的眼光……总之,不是别人的她不抢,抢了全世界也认为是自己应得的。
被抢次数多了,就算再怎么好脾气的人,也总是会有些变化的——尤其在那件事发生后。
很久以后,安颜然想,从某些方面来说,高菲激发了她前二十多年生命里都不曾出现的潜能。
所以从这个角度,她应该用更宽容的目光来看待她。
安颜然工作后与高菲的初次见面,是在她见到关佑的第二天。
不得不说,这女人耳目的灵敏度越来越趋近于某种动物,她不过是在打工的画廊与某人偶遇,对方便闻风寻来。
画廊不大,一百多平米的临街店铺,隔出一个存放画品的仓库后,面积所剩无几。
画廊的位置其实不算好,位于街道末端,又是朝内凹入的门面,招牌也不大。若不留心,路人绝对不会注意到。画廊的生意却非常好,主要老板人脉深广,经常能寻觅到一些别家画廊没有的名家名作。
安颜然在这里打工已经快六个月了,从起初的不满到后来的习惯再到现在的游刃有余,工作态度令老板日渐满意,最近更时常外出逍遥兼寻觅佳作,将画廊交由她打理。
虽然除了她画廊还有一个人,但对方是工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一人应付整间店,工作量自然不可能少。
高菲过来时,她刚刚送走一位大客。对方人未到,香水味已飘来,熟悉的张扬与诱惑气息,还有比学生时代浓重精致了很多倍的妆容,将她原本就冷艳的脸孔衬托的更加惑媚。
那件事后,安颜然一直当她透明,尤其毕业前那段日子,两人基本已算陌路。
来人神色悠然,用略带挑剔的审视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安颜然片刻,接着一笑,只说自己想买画,对其他事绝口不提。
安颜然自然知道对方意不在画,换作从前,根本不会理会。但这六个月的打工生涯磨砺下来,总还是有些改变的。
就像那人说的,心态是一切的根本。想要开始,就先得把心态调整好。当初她不懂,此次再见,发现心情较之于从前,果然是平静多了。
她甚至还一派静然的细细介绍对方随意指出的画作,态度敬业到连自己都发指。
高菲走的时候狠狠看了她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