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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成婚
作者:朝温暖
【文案】:
骄矜的阮景唯,平静的生活从睡了顾少城开始鸡飞狗跳。
然后,被打包,被吃干抹净,被拐进婚姻坟墓。
遇见他是场意外,与他结婚是意外,爱上他更是个意外。
可是那个人却不肯再向前一步,原来再聪明也逃不出“当局者迷”四个字。
一句话简介:由419所引发的一系列OOXX事件。
1、本文男强女不弱,小虐怡情。
2、1V1,结局HE,轻松甜蜜。
3、目测很雷很狗血,不喜轻拍。
☆、预谋1
清晨,刺眼的阳光迫使阮景唯不得不眯开眼睛,习惯性的起身抓了抓头发,眯眼看墙上的挂钟,五点十五分,还早,继续睡!
接着再恍惚间觉得哪里不对劲,又突然睁开眼,大脑因宿醉而昏沉,钝痛着甚至不能思考,难道我穿越了?她在心底胡思乱想着。
她打量着房间,典雅而奢华,床头柜边摆放着的唯斯酒店标志的抽纸,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酒店,这个据闻奢华至极的酒店。
她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特别是两腿之间更是疼痛异常,更恐怖的是她全身什么都没穿,浑身遍布的吻痕,她就算是再不经人事也懂得这表示啥?
“昨晚我被人睡了,还是我睡了别人,我身上没钱,待会他找我要钱怎么办?”她此刻大脑飞速旋转着。
浴室传来一阵水声,她知道,那个男人就在里面,她记得昨晚她喝醉了,然后有两个男人过来请自己喝酒,然后后面的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她悲愤欲绝穿着皱巴巴的衣服,没想到自己守了二十二年的处女身居然会因为自己喝断片给丢了……
浴室门打开,她愣愣的看着昨夜与自己翻雨覆雨的男人,上身□□,下身仅围着一张白色浴巾,骨骼肌肉匀称,身形健美,看着很强壮。再向上,一张脸真是长的天生丽质,线条冷厉的下颌,漂亮的男人,凌乱的发丝正滴着水。发梢的水珠打着卷滑落进□□的小麦色胸膛。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啊!景唯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好好欣赏一番,可是此刻她没有心情。
她起身,“那啥,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啊,意外!我们就此别过,不要挂念。”她嘴里笑着说,一边点头哈腰,那模样像足了嫖丨娼后没钱付嫖资的花花公子。
顾少城蹙眉,本来他是准备了很多话对她说的,可是她看着比自己都还要豁达的多,要不是知道昨夜是她的初次,他都快怀疑她是否经常与男人One Night Stand 。
既然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吃亏的,自己一个男人像个女人般纠结,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景唯眼观鼻,鼻观心,趁着帅哥发愣的机会,立马甩门走人,逃得比兔子都还快。
顾少城揉了揉鼻梁,无奈苦笑。
景唯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六点了,马上要上班了,她进了自己租住的筒子楼,随意的淋浴,换了身比较严实的衣服遮住身体的青紫痕迹,这么热的天,穿成这样,是有够神经病的了。随即想到某个罪魁祸首,更加愤懑。
她的衣柜里,有许多可以称之为奢侈品的衣服,偶尔也有人好奇问她,她常常勾唇一笑,“在夜市买的A货,你要喜欢一百卖给你?”
一百元?事实上,买的时候十倍都不止,可是有什么办法,在这里,你这身行头与你的工作那么不对称,就算你不说,别人也会这么觉得。
“只知道穿山寨的地摊货。”偶尔有一次她在卫生间听到公司的女同事这么评价她。
她看了看白皙身体上遍布着的青色吻痕,眼泪毫无预警的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哗啦啦的。毕竟是初次,怎么可能真的不去在意,可是她不是自怨自艾的女人,她只是难过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爱的那个男人。
哦,她爱的男人,浩南,他现在还在那个资本主义国家接受着维期三年的封闭式管理教育,就在前不久是她亲自送他走的。可是他不知道,她那是在跟他诀别。
这个地方实在恐怖的吓人,甚至白天都有老鼠蟑螂大摇大摆的出来招摇过市,可是有什么办法,她缺钱,极度的缺钱,这里很便宜她只知道。
她的皮肤白皙近乎透明,身材凹凸有致,一张脸妩媚动人,嗯,或许她绝对算的上是大众审美里所谓的美女。
她现在正在一家杂志社实习,就是平时打打杂,跑跑腿,倒也没什么特别累的。
“那谁,麻烦这个给我复印了。”
“阮什么来着,麻烦给我买杯蓝山咖啡,梅熙路的那家。”
办公室里的元老们开始一致的指挥着,连名字都叫不全,指挥起来却异常顺口。
不过阮景唯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不好意思,打印机那边有很多资料还没复印,你很急用的话,我尽量两个小时后给你。”
“对不起,没有蓝山咖啡了,不过我给你买了猫屎咖啡。”算了,一听名字就让人没胃口,这些坐办公室的,全都是些文艺青年,一天没事做就是端着星巴克杯子到处乱窜。
安杨惬意的喝着咖啡,正是味道好,果然还是梅熙路那家最棒了。
这工作工资并不高,一个月算下来三千多,还不包括车费,饭钱,房租水电费,零用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因而她通过朋友介绍,晚上顺便做其他的工作。
她年轻漂亮,而来钱最快的莫过于就是夜店酒吧之类,不过她还不敢去夜店上班,要是被爸爸知道了该多伤心,所以她选择了家挺规范的酒吧,而酒吧经理看了她第一眼,就拍板决定要下她。
夜晚来临的时候,整个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空气中浮动着荡漾的暧昧因子。景唯在更衣室换上了酒吧的工作服,拉了拉略低的领口,扯了扯裙摆。这工作服上面太低,下面又太高,稍微一个长的高的人就能看到其胸前风光,而蹲身也不能幅度过大,否则会被人看到里面穿的底裤。
扬起一抹自认很自信的笑容,顺便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她的目光一般锁定那种穿着高档,而又一般是一群人的顾客,而这群人也要看人,一般就要找坐庄的人,俗话说内地人喜欢酒桌上谈生意,因而在这里也有不少是生意场上的朋友,而此刻更是要火眼金睛分清哪个是求人办事的一方,哪个是被求的一方。来这里的,许多客户不在乎钱,就算没有钱,那也是极好面子的,周围的人一起哄,一通生意就算是成了。
酒吧大厅外面这个时间已经有了不少人,景唯扫视了下全场,丽丽画着很浓的烟熏妆扭着小蛮腰轻蔑的看了她眼从她面前经过,丽丽是比她先来这里几个月的一个女人,她每晚都画着很浓的妆,让人几乎认不出本来面目来。景唯就一个淡妆,清丽脱俗,美丽的女人总是比较惹人怜爱。
事实上,景唯认为丽丽很聪明,那么浓的妆,卸了妆就没有人能认得出自己来,虽然看着不怎么好看,单子也会做的少,可是至少白天自己就是另一个自己了。可是景唯不一样,她特别的需要钱,她顾不上那么多。
丽丽在别处已经与顾客肆笑打闹成一团,景唯深吸口气,在心底暗暗给自己加油。
“先生们,要不要试试我们酒吧刚上的新货?口感绝对不错,包君满意。”她笑的很迷人,声音让人酥麻。
一群男人果然都瞧了过来,年龄大约跟她爸爸一般大小,身材发福,将军肚,一看就是常年缺少锻炼。
“你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抽着雪茄,烟雾中问道。
“我叫阮阮。”她低眉顺眼,在酒吧才没有人会问真名,不过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周围人看正坐那男人的反应,以为是看上这丫头了,于是侧边立马有个男人吼道:“你陪我们哥几个一人喝一杯,我们就一人一瓶怎么样?”
景唯在心里快速计算了番,在场九个人,一人一杯她还能挺住,这样一晚就算是完成了,于是她狠狠心,咬牙点头。
马上有男人开始倒酒,周围一群人起哄,景唯豪爽的端起酒杯,嘴里放软声音哀求:“小女子不胜酒力,各位客官就温柔点吧!”
哄笑一堂,有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眼里放着色光,“阮小姐,说话真是软……啊!”他拖长音调,怪腔怪气的说。
立马有人接话,“不知道身体是不是也那么软啊。”
景唯忍着那股恶心的想要吐的感觉,强自欢颜,“先生真会拿我开玩笑。”
“背后已经有一只手爬上了自己的腰部,景唯面不改色,嘴里仍旧笑着,做这一行不可避免的要被人吃顿豆腐。
她趁着给另一个人倒酒的机会,一旋身丢掉了背后的色爪,她嘴又甜,见人就夸,一群大老爷们被她给哄的哈哈笑,一圈下来,景唯意识仍旧清醒,这点酒确实算不上什么,接着她优雅起身,“多谢各位先生支持小女子的生意,祝各位玩的愉快。”
“怎么赚到钱就想要走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现实。”人群中有个男人不满的叫嚷。
“先生,我今天确实有急事,改天,一定陪各位喝个畅快怎么样?”她赔笑着道歉。
然那些人一个个人精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景唯今晚确实不想做了,刚刚九瓶酒已经算是战果不错了。
“你喝一杯,我出一百怎么样?”那男人不高兴了,此刻又感觉面子上下不来。
景唯仍旧很为难,虽然一百元一杯这小费算不错,可是她又不是陪酒的,那男人看她犹豫不决,狠狠心,“两百一杯怎么样?”
“三百?”
景唯点头,瞧吧,在钱面前就是这么没原则,不是不能做,只是价钱不够。
连着喝了五杯,那男人高兴不已,很畅快的放手,景唯抹了抹嘴,“先生……”
那男人拿出皮夹,景唯瞄到了里面有一张一家四口合影的照片,她不动声色,那人拿了一叠红色钞票,顺着她领口比较低的衣领,放在了她胸口的位置,她脸上笑容一僵,心里骂了一句色狼,面上恢复笑意,接着落落大方的起身,从胸口拿出那一叠钱数了数,对着他鞠躬,“谢谢先生的打赏。”
那男人给了两千,出手倒挺大方,景唯也就原谅了他刚那揩油动作。
退了出来,在经理那里领了钱,经理是个看着很精明的中年男人,“小阮,今晚生意不错啊。”
景唯也不在意他是褒是贬的语气,嘴里调笑,“还不是多亏经理照应。”
经理笑笑,“你这小嘴真是甜。”
“谢谢夸奖。”
在更衣间换了衣服,将一头长发扎了起来,脸颊嫣红,冒着晶莹的汗水,用冷水洗过脸,精神不少。
她拿上包准备走人,经过酒吧长长的走廊,这里都是些VIP客户的房间,非富即贵,景唯深知自己得罪不起,因而她几乎从不进包厢推销,一不小心惹怒了那些人,估计是吃不兜着走。
大厅仍旧一阵喧闹,不时有一两个酒鬼男男女女的从自己身边经过,他们说着醉话,浮生梦死。可是这不过是个举杯消愁愁更愁的过程,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过一时忘却,就好比她消愁居然会睡了一个男人。
借酒消愁这种事,做一次就已经足够了,若是多了,就成了颓废堕落,而她不能堕落,也没有这个资格去堕落。
她一向有记人脸盲症,见过一次面不是特别印象深刻的,她是绝对不可能记住了,因而那个与她醉生梦死一夜的男人,她除了记得特别英俊外,吻技很棒,清爽短发不像是随便一夜情的男人,就再也想不起一点。说来实在讽刺,人说第一次都是特别值得纪念的,可是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简直像一场笑话,或许她的人生本就是一场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虽然知道没人捧场,我还是来自娱自乐了,但还是希望又人能喜欢。
今天跟大学室友聊天,回忆大一的时候,有几个室友故意说自己家里偏僻穷困。
有一逗比说:“劳资本来应该是大二的,爬了一年的山才到这学校, 所以才和你们一届。”
果断给跪了…
☆、预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