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的那份拿到微波炉里重新热了一遍,等待的时间让我异常的窝心,似乎这是我们两人的家。静静的看着她慢吞吞的吃着我买的早餐,嘴角不由自主的挑起。
我没有主动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和她多呆一会儿,哪怕是一分或者一秒,我都会非常珍惜,只要她不提我绝不问。天却不遂人愿,那些人准备好我要的东西迟迟没等到我,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他们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门口,因为混得很熟,再因为我不住这里,所以我带他们来过几次。
心里一惊,我后怕的想,还好他们昨晚没有直接闯来,否则,否则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如果阳宣出事了,我一定会不顾一切代价杀了他们。
偷偷瞥了眼她,我淡淡的说:“我朋友来了。”
“需要我回避吗?”她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手。
我摇头:“可能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居然笑了:“我的生活里确实不会接触这种人,我好奇的看一眼就回房。”
我同意了,兢兢战战的走到门口,我很害怕,害怕她看到那样的我会更加厌恶,可他们来了,我不能躲着。稳定了心绪,我拉开门强颜欢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当然知道,昨晚阿强看见你带了个姑娘回来,所以我们就没打扰你。”其中一人对我暧昧的眨眨眼,伸头往屋里探:“岑,你从不留女人过夜的,这个很特别?”
我没有回答,侧身让了一下,他们五六个人陆续进屋,见到阳宣,纷纷向她打招呼。果不其然,她蹙紧了眉,我忙走到她跟前:“要不,你先回房间?”
她抓了抓头发:“我去洗手间。”
……
我很后悔当时的决定,如果我选择让她离开,或许她一辈子也碰不到那个人,而我非常有可能走进她的心里。机会往往转瞬即逝。
霓虹灯不断闪耀,映在脸上五彩缤纷,却无法给瞳孔抹上一分色彩。敲门声响了很多下,似乎有人推门而进,然后一阵夸张的惊呼声,接着一个法籍的金发女人出现在眼前,她穿着很性感,在面前不断晃动。
她紧贴着我的身体将我扶起,用着蹩脚的中文说:“你怎么了?”
撑着她的身体站起来,我仔细打量着这张美艳的脸庞,在我眼中大多数外国女人都长的一个模样,所以我根本就不记得她是谁叫什么。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体能缓解我的难受,我扒开她的衣服,用力的啃咬。似乎国外的女人喜欢这样的粗暴,以前我吻她的时候,总是很轻柔,因为她不喜欢我的粗鲁,我也不愿将粗鲁的一面展现给她。
“只有我这么难受,为什么只有我那么难受……”将法国女人推到在床上,我撕扯着她的衣服,听到她的尖叫,心里居然有一种变态的满足。
没了她,我不用顾及什么,我可以尽情的释放灵魂中的罪恶,直到生命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疼岑利明………………::>_<::
☆、甜蜜番外壹
最近蒋烨对我怨声载道。刚从法庭回来又是一番抱怨,原因无他,自然是邹声。
“阳宣,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的法西斯,哪有他这样公报私仇的。最近一周我连邹声的人影都难见一面,连周末都不让人休息,你们简直是藐视法律。”蒋烨越说越来气,站到我面前指着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和邹声这周是要领结婚证的,就是你们家那不近人情的冷血男人,我……”
“那你去告他啊。”我懒懒的抬起眼皮道。
他被我的话呛住,恶狠狠道:“你们够狠……”
“蒋烨你知足吧,荀阳只是对你施以小小的警告,不然凭他的手段,别说几天见不到邹声,几年也有可能。你还是乖乖的等着荀阳气消,谁让你把她老婆往枪口上撞。”迟绯拎着公文包从门口进来,不冷不热道。
蒋烨懊悔的低咒一声:“早知道那通电话我就不打给你了。”
我呵呵一笑,火上添油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个人情。”
“你们真是绝配,一个小人一个女人。”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蒋烨套上外套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迟绯停下整理文件的动作问道。
“去检察院接邹声吃饭。”蒋烨没好气的拉门而出。迟绯将文件胡乱塞进包里,匆匆跟出去:“等等我,我也要去检察院……”
前前后后一分钟,事务所就剩我一人了,我唉声叹气的整理文件默默地想等会儿去哪里吃饭呢。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荀阳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蒋烨说他差不多一周没好好和邹声在一起,却不知道我都快一个月没好好见荀阳一面,清醒的时候呆在一起的时间从没超过一刻钟,也不知道这种模式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至少蒋烨还可以陪邹声吃顿饭,而我,只能拨通电话听一下他的声音。
“阳阳,怎么了?”
“没事,就想问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吃饭。”
意料之中,他说:“现在有点忙,你自己去吃,等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话落,听筒‘嘟嘟嘟’的忙音。失落的收起手机,长长的叹了口气,结了婚感觉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难怪常常听闻,某某某富商或者某某某高官的妻子红杏出墙,原因总归是太寂寞了。
当天晚上,荀阳回来的比之前早,我将我的想法说给他听,他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红杏出墙?”
“我说的是别人。”他盯着我,我低下头:“好吧,我在威胁你。”
“阳宣,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他靠近我,抬起我的下巴。
“我胆子一直都是那么大。”我不服输的回答。
他妥协,柔声道:“这阵子忙完了就好了,真的,你相信我。”
“那你再陪我一下。”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好,你想我陪你做什么?”
我想了想,开口道:“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啊……你干嘛。”我抓住面前的衣服后退几步。
他扑过来:“你说做什么都可以的。”
然后,一室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荀阳番外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是被安排好了的,对于家里的安排我从未做过任何反抗,直到大学毕业他们让我和邹声结婚。那个女孩儿,我只见过一次,怎么可能答应,幸好,她也不喜欢我。
于是我们商量好,连夜出逃,她去了英国,我去了B市。
李叔,年轻时是我爷爷的部下,他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来警局试试。我知道,家里还是发现我了,不过他们没来找我,证明他们也不想逼我太紧。
顺从他们的意愿,再加上我的兴趣,我服从了。我很努力很认真的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每一件事情,我想证明,凭我的能力一样可以顶起一片天。
从小培养的习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严谨得一丝不苟,直到我遇见她。她叫阳宣,在认识她之前,我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并从此走进我的生命,与我有过多的纠缠。
那是我参与的第一件案子,如果当时知道我会碰到那么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我可能不会主动要求跟队。当然,如果我知道将来我会那么爱她,哪怕再次废了左手,我依然选择重蹈覆辙。
我自认为我做事很有毅力,她却比我更有毅力。一次一次找着各种方法出现在我眼前,后来和警局的同事混熟了,竟大大方方的来做客,当着我的面向同事打通我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我竟没有阻止,可以说开始默认她的做法。
这样的行为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以后,她有空便会赖在我家,赶都赶不走,说得再难听她都视若无睹,没空时就一天一个电话,打到我接为止。对这种扰民的行为,其实我可以采取法律途径,可我没有这么做,每每看到她,只有两个词可以形容我的心情,哭笑不得和深深地无奈。
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侵入我的生活,某天,我回过神来,望着沙发上熟睡的面容,心想,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对我那么放心?
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
直到我有一周没有看到她,蓦然发现我想去找她,这样把控不了的心理让我异常烦躁。圣诞节的当晚,我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嘴角的愉悦估计我自己都未注意。
大雪天,街上很热闹,满满节日的喜庆。她穿的很厚,裹得严严实实,两只大眼睛咕噜噜的转,走起路来气喘吁吁,颇像笨重的海狮。
我走过去,将脸上的所有情绪掩藏起来,她蹦到我面前,开开心心的说:“荀阳,节日快乐。”
我点了下头:“叫我出来干嘛?”
“就是想让你陪我一起过圣诞啊。”
其实我很想问她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却开不了这个口。我有些气我自己,转身就像离开,她似乎有些着急,对我喊:“荀阳,我喜欢你。”
脚步一滞,她的表白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次却感觉有些不一样,那几个字不断回荡在心里,重重的撞击着最柔软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她在吻我,而我竟也在回吻她。
心里一慌,我使劲推开她,往来时的方向大步逃离。
我知道,我动心了,甚至开始沦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番外二
荀阳终于没有之前那么忙了,不过我却开始忙了,事务所接了了一桩企业的合并案,白天整理资料整理文件,晚上……晚上忙着打游戏。
前些天蒋烨和邹声领了结婚证,最近开始筹备婚礼,不过忙里偷闲,蒋烨教会了一款游戏,我却发现荀阳的手机自带了这款游戏,一有空,我便拽着他的手机。
靠在床头,神经高度紧张,这第七十九关我玩儿了三天了,今天一定要过。
荀阳从浴室出来,头发湿答答的滴着水,水滴从脖子滑落到裸—露的胸前,看起来尤为性感。但现在紧要关头,我可没空欣赏他,余光瞥了他一眼,集中精神投入到战斗中。
他大约不满我的忽视,趁我不备抢抽走了手机,我慌忙趴着他就去抢:“快还我,要死了……”
他扬高手臂,在我面前按下关机键,手机屏幕迅速黑屏。这下真的死了,又得重新玩儿了,我怒瞪他:“你干嘛呀……”
“玩物丧志。”他启唇丢给我四个字,然后将手机放在床头。
我郁闷的躺下背对着他,喃喃道:“我又不是天天玩儿,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兴趣……”
“之前抱怨我不陪你,现在陪你又无视我……”
“那你就不能等我这一关过了。”我坐起来面对着他。其实我也没那么生气,只是一想到又要重新开始心就好累。
他无奈的捏了捏我的脸:“等会儿我帮你过。”她将毛巾递给我,我接过跪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状似无意提起:“荀阳,我听说泰泰怀孕了是不是?”
“昨天才确诊的,你消息挺灵通的。”他意有所指道。
我干笑了两下,装作没听到继续帮他擦头发。他伸手一拉,我跌入他怀里,我脸红道:“你干嘛。”随即捂紧胸前的衣服,佯装惊恐:“我是良家女子。”
他捏了捏我的脸,一板正经道:“别闹。”
他那么正经我也正经起来,在他腿上坐好:“你闹了,你想说什么?”
他凑近我耳边,暖暖的呼吸暧昧的拂过耳畔:“阳阳,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我捂住他的嘴巴,脸红道:“你说不闹的。”
他扒开我的手,认真道:“不是闹,我认真的。”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我推开他,侧躺到一边角落。
将手中的毛巾放在一边,他掰正我的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笑说:“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