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抵在墙上,双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身,用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
真不知道他哪里练成的皮厚功,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就好像两人下午的争执从没发生过似的。
顾娅鼓着腮帮子,把下巴一昂,“不想。所以快点放开我!”
尤里安却不以为然,她生她的气,他做他的事,坏笑着去啃她的颈子,问,“真的吗?”
她哼哼唧唧地躲避,来不及回答。
“可是它想你了。”他拽过她的手,拉开自己的门襟,按在自己的和谐部位上,恬不知耻地继续瞎掰,“难道你没感受到它在你手中逐渐壮大?”
她脸皮子红成猪肝,口是心非地哼了一声,“感受不到,太小了。”
闻言,尤里安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那么没节操,“我查过哦,你们中国人的平均长度只有9.9,而我们德国人14.5。你很幸运,我呢,不但达标,还在及格线以上。如果你连这个尺寸都嫌小,那这辈子就只有非洲黑人能满足你了。”
黑……人!顾娅被他说的,顿时出了一身汗,可还是死鸭子嘴硬,不服地反驳,“光看长度有什么用。关键是看硬度和持续力。”
闻言,尤里安特深情地看着他,看得她头皮发麻,咬着她的耳朵问,“那你就再体验一次试试,看看我的长度、硬度和持续力,是不是真的会让你失望。”
咔嚓一声,顾娅龟裂了,那个叫节操的东西已经彻底被毁灭,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不过,他不让她回避,板正她的脸,印下唇印。顺着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嘴唇、她的下巴,一路细细吻来。
他将脸埋入她胸口,舌齿在峰尖流连忘返,顺手褪下她的衣服,一举攻占。
她唔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旁边躲,他按住她的肩膀,不容她退缺。
但凡语言解释不清的,都可以付诸于行动,他就是这么傻这么天真。
所以,他撩起她的裙子,将她抱起来抬到自己的高度,用力向前一顶,迫不及待地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她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入侵了,不由尖叫了一声,在他怀里挣扎,怒道,“尤里安,你混蛋!”
“嘘,亲爱的,这种时候,你不用说话,只要感受就行。”
我倒。完全无视她的不满。
为了兑现他的承诺,尤里安加快速度,更深更用力地刺进她心里,让她无法招架。她觉得自己就像深海中的一叶小舟,在咆哮的大海中不停颠簸,想要不沉没,唯有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以此承受他带来的巨大冲击。
他的脸埋在她胸口,用舌尖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在那流连忘返。
脑子虽然还在生气,可身体已经背叛了她,他带来的快意让她快忘了自己是谁,明知是漩涡,她还是跟着一起沉陷。
顾娅大汗淋漓,这个体位简直让她把体力全都透支了,可他还意犹未尽,这样的狂野和持续力简直让人咋舌。他的耐力……果然对得起运动员这三个字!
她在他攻击下,沉沉浮浮,就像暴雨中的一朵玫瑰,不停颤抖,每一次颤动都引起他的巨大反应。她的娇小,让他疯狂了,他额头汗珠挥如雨下,却没停下动作。
顾娅被他弄痛了,喘息着想推开他,可是刚一挣扎就被他制止。
他将她扔上床,舔了舔嘴角,眯了眯眼睛,抓住T恤的一角向上一掀,一下子从头顶套了出去,那动作简直豪气凌云!他上身脱光光后,顿时露出了结实的胸肌,紧致的腹部,以及诱人的人鱼线……就他的身材和长相来说,绝对是男人中的精品、帅锅中的战斗机,光看就让人心驰神醉,毫无悬念地想扑倒。
“baby,the game’s just begun。”说完这句,他随即扑了上去。
晕了,做个爱,还要拽一句英语。尤里安,你也是蛮拼的,真是将zhuangbility发挥到了最佳。
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夜色正浓,而屋里春意盎然。
……
就算不是一夜七次郎,尤里安也是一条生猛的狼,一次又一次,两人缠绵了很久,顾娅终于挡不住倦意,在他的臂弯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弟弟的,只不过,他的不成熟让她犹豫,她是该好好填写这张白纸,还是找一本圣经给自己照亮前路?
因为对将来不确定,所以做的梦境也奇形怪状。
在顾娅的梦里,时间一跨十年,两人在记者媒体前,宣布订婚。收到羡慕无数,幸福圆满不解释。
尤里安在镁光下,咬着她的耳朵,说,“亲爱的,晚上我来接你,有惊喜要送你,足以改变你的人生。”
顾娅欣喜地在家打扮妥当,喜滋滋地等着他来接,他穿着一身燕尾服,开着霸气侧漏的卡宴来接她,帅到掉渣。
见她在看自己,他指着车道,“为了你,我买了全世界性能最好的车。”
确实,保时捷是好车!她为他自豪。
尤里安拉着她的手,说,“你来看看这车有什么不同。”
于是她逛了一圈,正想说没什么不同啊,不小心头一抬,就看见车后盖上印着一面Free Tibet的旗帜。额头的神经顿时一跳,我擦,这是什么情况。
还没反应过来 ,场景一变,两人牵着手去吃饭,去了柏林最贵的饭店,他温柔得就像一个绅士,道,“亲爱的,在给你一个大惊喜前,还有一个小惊喜。”
于是,她万分期待地看着他。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推到她面前,深情地道,“快打开看看。”
顾娅心情澎湃地暗忖,会是什么呢?求婚戒指吗?
她满怀喜悦地接过,金属扣子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盒子开了,里面放着一张卡片。
见她面露惊讶,尤里安便解释道,“这是中国歌舞团的票子,我特定为你把他们请到了德国。”
真的吗?好大手笔!虽说不是婚戒有点失望,但顾娅还是喜滋滋地拿出来看了一眼,冷不防,法*轮*功三个大字跳入了眼帘。她脸上的笑容倏地拉了下来,都能感受到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一下下地在跳动,你这是在逗我玩呢?
这边还在郁闷,那边场景又是一变,两人在一个巨大花园里举行婚礼,尤里安超深情地看着他,说,“我会给你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说完这句后,神父就来了,哦,不,可为什么神父不是神父,而是……达.赖喇嘛!!
她额头的青筋又开始蠢蠢欲动,血管中的血逆流成河,差点没爆。天啊,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正暴躁着,尤里安的父母来了,看不清楚脸,但似乎是两个超级和蔼的人。他们握着她的手说,“欢迎你成为我们达海家庭的一员,为了表示我们的心意,给你买了一张机票,让你和尤里安一起回你家乡看看你父母。”
哇,这么客气多不好意思!
他们热情地将票子塞在她手上,顾娅推脱不掉,没办法只好接过来,低头一看:法兰克福→东京。
啊啊啊,我的家乡是上海不是东京啊,我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
她尖叫着,整个人当场就不好了,世界观裂成一堆渣。
场景一变再变,斩关夺将,终于和尤里安一起回家了,去的是中国!带着老公高高兴兴地回家见父亲大人,谁知,好不容易到了机场,不料在海关又被警察活掐。
警察蜀黍们用枪指着她,超严肃地说,“你这个叛国者,我要代替中国消灭你!”
见那人伸手来抓自己,顾娅忍无可忍地挥出一拳,用力揍上了他的脸,“我不是叛国贼!!!”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嗷嗷两声惨叫特真实。手指似乎戳到个湿漉漉软绵绵的东西,顾娅一惊,瞬间清醒了。
一睁眼,就瞧见尤里安单手捂着右眼,眉头皱成一团,满脸痛苦地指着她叫道,“顾娅,你谋害亲夫!”
顾娅一脸莫名,我擦,我干嘛了?
☆、5.13晋|江独家发表
清晨,尤里安率先醒来,看见臂弯里的人,心里充满幸福和满足。
亲亲额头,亲亲鼻子,亲亲小嘴,亲亲下巴,甜得简直能掉蜜。
大概是他连续的亲吻动作惊动了她,顾娅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地翻了个身,翻出他的怀抱。胸口没了她,顿时觉得空荡荡的,尤里安舍不得放手,于是也屁颠颠地跟着贴了过去,继续将她拉回怀中,亲亲我我。
顾娅被他吵到了,微微地睁了下眼,可又没彻底清醒,还有一部分意识逗留在睡梦中。她一时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便用力地推搡了下,口齿不清地叫道,“走开,别碰我。”
她说的是中文,尤里安没听懂。不知道她在说啥,但知道自己想要啥,于是双手揽住她的肩膀,霸道地将她按在胸口,凑近了脸去吻她的嘴。
神智还没醒透,脸上酥酥.痒痒的感觉叫人不喜,她不耐烦地转开脸,像驱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闭着眼,她摸到了他的肩膀,下意识地推搡几下,可是这家伙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皮赖脸地贴着她不说,还不停地蹭啊蹭的。
一个不让亲,一个非要亲,最后顾娅忍无可忍,随手一招一阳指戳了过去。干这事的时候,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可无奈神功盖世,好巧不巧,正中他的右眼。
尤里安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于是,顾娅在惨烈的立体声尖叫环绕下,秒醒。
眨了眨眼睛,她才发现刚才经历的只是一场噩梦,没有法.轮,也没有喇嘛!她松了一口气,目光一转,就看见尤里安捂着眼睛,扭曲着脸,用剩下一只左眼带着深沉的怨念极其恐怖地瞪着自己。
她吓一跳,捂着心脏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尤里安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愤愤地道,“你戳爆了我的眼球!”
“???”
见她一脸无辜,尤里安都快气炸了,深呼吸了老半天,才忍下把她捏死的冲动,道,“你的手戳到了我右眼球,我疼啊疼,疼死爹了!”
啊?那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顾娅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生猛。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急了,哎呦喂,我把帅锅给破相了,这下罪孽深重了。
她忙道,“有没有瞎?快让我看看!”
拉下他的手,仔细地瞧了眼,他的右眼确实有些红,好像爆了血管似的,一眨眼就不停地在那里流眼泪。
顾娅看着都蛋疼,忙伸出两根手指,问,“你能看到这是几吗?”
尤里安没好气地嚷,“我还没瞎!”
她松了口气,没瞎就好。
“可是疼,很疼,疼死了。”
听他这么说,她神经顿时又紧绷了起来,问,“那怎么办啊?要去看医生么?”
“必须的。”尤里安想了想问,“你能开车吗?”
她摇头。
“那就只能坐公交了。”所幸,医院离得不远。
刚才的甜蜜被这么一搅和,全没了影,尤里安心里郁闷简直不能更多。是他开启这世界的方式不对,还是怎么的,踢足球会受伤他知道,可和女友亲个热也会受伤,真是闻所未闻。
昨晚两人纠缠了一夜,现在都赤条条地光着呢。尤里安用力地拍了拍床单,叫道,“快帮我穿衣服。”
顾娅很是不好意思,问,“你就不能自己穿么?”
谁知,他理直气壮地喊,比什么时候都大声,“你都把我弄残疾了,还不来帮我一把,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顾娅被他说得一阵阵的愧疚,赶紧先解决自己,然后从地上捡起他散乱的行装,一件件地帮他穿上。
上衣也就算了,还要帮他把小内内套上,简直是对她人生的一大考验,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而这家伙,受了伤,都快成残废了,还不老实。她的手背擦过他的和谐部位时,他浑身一抖,低沉地叹息了一声。
人家正在青春期,啥都缺,就是不缺男性荷尔蒙。本来忙着踢足球不想女人也就罢了,无奈现在有了喜欢的人,这具年轻的身体敏感得不是一点点。经不起她一丁半点的挑逗,轻轻碰一下,那个地方便膨胀了不止一倍。
看见着撑起的帐篷,顾娅脸红耳赤,口干舌燥,全身发热,一直红到脖子根。
这家伙是肉神吗?
她将衣服扔在他身上,羞恼道,“你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