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一挑,她背后的胸罩带子自动弹开,露出光滑的背脊。她配合地向后仰去,胸前白花花的风光就这样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的眼前。
她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就像他对他的头脑一样。
尼尔斯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后颈,嘴唇沿着她雪白的咽喉一路向下,在起伏的山峦上辗转留恋,将她的尖峰含入口中。
她忍不住低低的叹息,在他的怀中颤抖,手抚摸他的肩膀,向下,再向下,一直摸到他的双腿间。她的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满眼挑衅,“i'amakeyousweat.”
尼尔斯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含住她的耳垂,用同样的声调回道,“i'.”
不分上下。
她笑了起来,眼角媚意横生,将柔软的双峰顶在他坚实的胸肌上,纤细的腰肢缓缓扭动了下。
他倒抽冷气,已经撑破了他的极限,几乎要炸开。脱不下她的底裤,他一用力,索性将它撕碎了,三两拉下自己的,用力向上一顶,一冲到底。
她尖叫了出来,身体在他怀中微微地痉挛,柔软的不住地摩擦他的胸口。喘息变得沉重,那狭窄的甬道,令人*,他的脸贴着她,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背,势要将她揉入身体里。
等适应他的存在后,她环住他的颈间,开始摆动蛮腰,蛇一般的,有节奏的前后上下的动了起来。
这女人!简直是个魔鬼。
尼尔斯的呼吸浑浊,没有理智可言,这一秒,他只想狠狠地上她,直到她求饶。
他双手紧紧箍住的她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反客为主。每一下,都顶入她的灵魂,她几乎无法稳住身体,只能用手撑住车窗玻璃。
外面的冰冷,和车里的暖意,形成了完美的对比。外冷内热,使得车窗上造成了一层白雾,在荒郊野外,两颗心,毫无拘束,彼此放纵。
……
一场欢爱下来,她的身体瘫软成泥,趴在他身上,几乎无法动弹。
他扣紧她的腰肢,将她揉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头发。
此处无声胜有声。
他和她都不觉得冷。
她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害怕。
“尼尔斯。”
他应了声。
她没抬头,继续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问,“你心动了吗?”
他一怔,低头去看她,她像一只小猫似的趴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娇媚无限。
得不到回答,她抬头去看他,同时不经意地扭动了下腰肢。
他的玩意还在她那里,这一动,顿时让他倒抽冷气。
樊希坏坏地笑,咬了下他的嘴唇,“是不是又想要了?”
她掐住他的下巴,女王一样,道,“求我,我就给你。”
他警告地扣住她腰,胸腹的肌肉再度完美展现出来,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去,一直到两人的临界点。
尼尔斯抓住她的手,一点点收紧,缓慢进出,又一轮新的开始……
***
一整个晚上,狭小空间,喘息不停。
最后,樊希体力不支,趴在他的胸口,昏昏入睡。他将座位向后调整,他躺着,她趴着,即便这样,两人的姿势也不会很舒服。但,谁在意。
她的长发被她压在脸下,杵在胸口,一阵瘙痒,可他忍住没动。
看多了动态的她,静态,有些不习惯。
暖气后力不足,车里渐渐被冷空气包围,她怕冷,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钻。尼尔斯伸手捞到自己的汗衫,盖在她的背部,将她裹住。
双臂环住她,她的腰很细,他的手臂能绕半圈。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沉睡的样子,不像女王,像天使。
他在网上搜了她,很多新闻,都是负面的。
各种谩骂、责备还有诽谤,甚至有ps合成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尼尔斯不明白,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承受舆论界的谴责。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巨星损落,让他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相遇。
天意。
不想惊醒她,但她还是醒了,被冻醒。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无语。
她翻身,回到驾驶座上,当着他的面,重新把胸罩带上。这个反手扣胸扣的动作,让他的心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胸前停留。大半个酥胸呼之欲出,黑色的蕾丝花边恰如其分地衬托着,让双峰更加饱满。
没有转头,但她也能感受到他眼睛余光,樊希故意放满了动作,顺便撩了一把头发。
将他的汗衫套上,遮住白皙的躯体,手在股间一勾,却把被他撕裂的内裤脱了下来。
尼尔斯目光一深。
男人的衣服很大,她当裙子穿,正好遮住下面的重点部位,只露出两条大长腿。
“有烟么?”她的眼,很冷,仿佛激情退下后,什么也没留下。
他翻了下车里的抽屉,将半包烟扔给她。
烟盒里有打火机,她抽出一根,塞在嘴里,点燃了烟丝。
深吸一口,朝天吞吐。
“几点了?”
尼尔斯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
“要开回去么?”
他摇头,“等天亮。”
于是,她放松了姿态,将双腿交叉着隔放在的方向盘上,衣摆向下滑了一点,一眼就能望进她的大腿根,诱惑无限。
尼尔斯伸手,替她拉了下衣服,遮住风光。
她看了他一眼,继续吞云吐雾。
抬头,天窗外面是无边的夜色,天幕上挂满了星星。
樊希一个也不认识,随手指了一个,问,“这是什么星座?”
“大熊座。”
“那下面的这个呢?”
“小熊座。”
樊希又问,“左边的这个。”
“仙后座。”
她不信他都认识,于是又指了一个位置比较偏的,“这个?”
“天鹅座。”
将双腿弓起,她抱膝看了他一会儿,伸出脚趾点了下他的大腿,道,“他们说你是圣经。”
他笑了笑,笑容自信有魅力。
樊希一怔,忘了吸烟,烟掉在汗衫上,烫出一个洞。
她跳了起来,随手将碾灭,扔进烟灰缸里,道,“那个球星的老婆……”
樊希注意到,尼尔斯眼底的光芒闪烁了下,但她不打算放过,接着道,“你爱过?”
他摇头,“爱,这个词太强烈,只是喜欢过,不曾刻骨。”
她盯住他的眼睛,仿佛在评审有多少可信度。
尼尔斯与她坦然对视。
樊希突然笑了,伸手勾住他的颈子,将额头抵住他的,问,“那我呢?有没有让你刻骨铭心。”
回答是肯定的,只不过,他没说出口。将来,太多的不定,如果她是个普通女人,也许他会追。但她不是,她有自己的轨迹,太高高在上,他追不上。
他知道,所以,他抗拒。
她也知道,所以,她拼命诱惑。
越是反差大的东西,越是有诱惑,禁忌的爱,谁不想要?得不到,因而激烈,烟花易冷,却铭记在心。
尼尔斯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她眼光流转,媚眼生娇,“你猜。”
他摇头。
樊希笑,“你是我至今为止最给力的床伴,没有之一。”
尼尔斯眸光一冷,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了。
他的力气不小,她碰的下撞上车窗,骨头都撞散了,但她却笑了。那笑声,像魔咒,丝丝入扣,扣在他的心尖。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
“不过,”樊希目光扫过他的下半身,道,“给力倒是真的。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身体的碰撞也能衍生出感情,也许更激烈,更持久。谁知道呢。”
他沉默半晌。
“樊希。”
听到他喊自己,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尼尔斯道,“你这么色.情,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av艳星。”
“……”这下轮到樊希无语了。
“有没有音乐?”
“没有。”
“有没有无线电?”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