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无辜的回道:“嗯,我已经很快了。”
“……”
叶之寒看样子是彻底对她失望了,高兴的拉开椅子坐下,准备吃饭,见他有话要说,诗予惊讶:“不会吃早饭也有时间限制吧?”
“嗯,给你最多三分钟。”
“叶之寒,你今天一定是没吃药就出门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诗予还是吃的很快,在三分钟之内吃完了,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
“嗯,不错,有做军嫂的觉悟。”
“叶之寒,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其实叶之寒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昨晚见了萧岩之后,他就有点不对劲。
“叶之寒,你了解她吗,她的性子,能做一名合格的军嫂吗?”
他承认自己还不够了解她,过去和未来,但他相信这一切都是可以克服的。
“我没事,就是想操练操练你。”
“现在操练完了吧,我再去睡会。”
第五十八章
诗予说着起身就往卧室走,真的是太困了,昨晚看了一本小说,一直看到凌晨两点才睡下,可恨的是,那小说还在连载,作者说回家生娃去了,等娃生下来在来更新。
看样子,那个坑要到明年也未必写的完,如此沉重的打击,她一夜没睡好。
诗予趴在床上,刚叠好的被子,也没放开,直接趴在床上,拿了枕头过来盖住脑袋。
叶之寒站在门口,看她睡觉的样子,也过去躺在她旁边。
诗予察觉到床铺下陷,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在眼前,吓得立马后退,若不是他拉了一下,就该掉在地上了。
“你怎么也上来了?”
“正好我昨晚也没睡好,一起睡。”
一起睡,诗予瞬间没睡意了,抱着枕头坐起来,靠在被子上,叶之寒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笑呵呵的问。
“不困了?”
卑鄙的家伙:“叶之寒,你能保证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有了这么句话,诗予拉过被子躺下,给他也盖上被子。
同床共枕,叶之寒脑子里就出现这四个字,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在触碰到她脸时,身体一阵僵硬。
硬生生别过脑袋,诗予察觉到他的僵硬,笑嘻嘻的故意搂着他脖子,不是说军人的意志力很强咩?
“睡觉吧。”
“嗯,睡觉吧。”
叶之寒哪能睡着了,诗予就在他怀里,呼吸交缠,手还在搁在他腰间,分明是故意的。
闭眼的诗予乐呵呵,她就是故意的,撩拨的他难受,谁叫他把她当兵训。
小手挠了下他的腰,叶之寒身体绷得更直的,最后轻轻的把手放在她腰间,越来越控制不住,想要的更多。
“叶之寒,咱们说好盖着被子纯聊天的。”
“嗯,我们不是在聊天。”
这哪里是在聊天啊,他那玩意一直抵着她,诗予连动都不敢动,就怕他一个兽性大发,然后她就完蛋了。
第五十九章
“叶之寒,你这样压着我,难受啊。”
“嗯,我尽量不压着你。”
不是只有她难受,叶之寒也难受,难受的要死了,想要的更多,尤其是现在诗予就被她抱在怀里。
“诗予,给我亲一下好吗?”
“亲完你就下去。”
“嗯,好。”
叶之寒迅速吻下去,几乎是在她话落的瞬间,诗予刚动了下,双手被他牵制住,拉到头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吻的认真,吻的深情,含着她的唇,反反复复揉捻,舌尖试探着她的贝齿,诗予故意咬了他一下,他也不退出来,继续又碰了一下。
一个吻,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叶之寒的大手罩在她胸口上,捏了下,诗予叫了声,直接咬了他一口。
“别乱摸。”
叶之寒古铜色的皮肤,也开始慢慢变红了,尤其是耳朵,耳尖红了一块。
“诗予,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
“叶之寒,你想要吗?”
“嗯。”
他虽然特别想要,但也尊重她的意思,不是重欲的人,极力控制着,要从她身上下来,诗予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我帮你吧。”
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也耳闻过,叶之寒乐了,诗予说要帮他,拿着她的手按在那里。
诗予脸一路红到脖子,这种事情真的是第一次,万一力气大了,会不会把他弄残了啊。
这么想着,忽然一阵门铃声,叶之寒本打算不理会的,但是外面人显然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并且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诗予纳闷呢,会是什么事情,推了他一下,叶之寒迅速整理好,去开门里。
她脸埋在被子里,好害羞啊,刚才竟然帮他了,手心还热乎乎的,真是该死的,听见外面男人的说话声,诗予掀开被子起来。
客厅里站着个男人说是楼下的屋主,气势汹汹的:“你家房子下水有问题,把我家楼下的天花板都弄湿了,不信你们去看看。”
诗予租房子以来,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情,看向叶之寒。
“我下去看看,你留在屋里。”
叶之寒紧绷着脸,屋主见他也不是好惹的,态度缓和了些,诗予想,今儿个若不是有他在,还不知道屋主会怎么气势汹汹呢。
很快两人回来,叶之寒去卫生间,屋主中年男人瞅了她一眼,问:“这房子是你租的?”
“嗯,是的,才租没多久。”
“既然你不是屋主,这种事情我也就不找你了,你把屋主的号码给我。”
诗予拿了手机来,找到号码给他,叶之寒蹲在地上看下水,目前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第六十章
“诗予,有扳子吗?”
“没有。”
“也对,你怎么会有这个。”
叶之寒拍拍裤子上的灰起来,楼下的屋主在跟她的房东通电话,两人好像在电话里吵了起来。
“这件事情不关你事,等你房东来我跟他谈。”
好好的一个周末,就这样被搅合了,想到之前他们在做的事情,诗予又脸红了,手揪着叶之寒的衣服,叶之寒早就恢复之前不苟言笑的样子。
楼下的屋主问叶之寒:“你是军人吧?”
“嗯,是的。”
“一眼就看出来,你老婆怎么在外面租房子,不随军?”
“我们还没结婚。”
“哦,等结婚了,就可以随军了。”
提到随军这个问题,诗予还真没想过,他的部队在郊区,离市区有段距离,若是随军的话,肯定会不方便。
那他们就一直分居两地,似乎也不好,等以后有了孩子,更是不方便。
很快,房东也气势汹汹来了,见面就说不关他事情,要诗予对楼下进行赔偿。
诗予进去找当初签订的合同,上面条例都写的清清楚楚,有关于一切坏掉的设备都由房东修理,所以管道下水坏掉也是他的责任之内,当时为了加上这一条,她每个月多付一百租金。
“这个不算数。”
房东过来就推了诗予一下,诗予被推得一个酿跄,差点跌倒,叶之寒将她拎到自己身后,挡在她前面。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水龙头是她用的,又不是我用的。”
房东明明是强词夺理,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态度好的很,和现在的态度,简直是南辕北辙,真怀疑是不是两个人。
“怎么有你这样不讲理的房东,小姑娘这房子也别租了。”楼下的屋主看不下去,说了两句,就被房东打了一拳,正好打在眼睛上,当时人就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