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濡濡地划过上颚的感觉,只这么一下,让他再把持不住,手直接深入到她的衣服里面,从后腰慢慢往上摸过去,过渡到身前起伏的地方,收紧手指碰起来。
她就跪坐在他修长的腿上,紧紧挨着,一阵阵滚烫,像在火上烤着,心跳一下一下重而沉。有些找不到自己的意识,被他弄得眼前白茫茫,膝盖发软,她无助地弓起身贴紧他,气氛亲密暧昧。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就这么吻着她,低而沙的声音一点点从舌尖透进她的五脏六腑:“小尔,不能在这儿,一会儿有些疼,你会不舒服。”
第48章 磨人的一次
片刻的天旋地转, 就已经后知后觉被他放到床上, 感觉身下床垫微微陷下去一些,沈与尔喃喃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目光像覆着水膜潮潮的。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一只膝盖跪贴在她身侧, 双臂撑着看她, 低低地“嗯”了一声,他问:“害怕吗?”声音好像红酒, 醇厚带点沙沙的质感,诱人的要命。
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帘被微风吹得晃了晃,有月光照进来,淡淡覆上他流畅的侧脸跟性感的下巴,她望进这双极富魅力的眼睛, 胸口剧烈起伏, 哪里都是他热哄哄的鼻息, 这么近, 太热了。她没什么意识地摇头, 嗓音发紧,颤了两个音:“不,会。”
陈顾返没再犹疑,略微起身, 将手表摘下来反手丢到不远处的桌上。
下一刻,他的两只手就交叠着捏住自己白色T恤下摆掀起来,从恰到好处的腹肌, 到厚实的胸膛,再是迷人的锁骨,就这么一点一点笼罩在忽明忽暗的淡色月光里。最后他将这件碍事的东西从头顶扯出来扔在一边,俯身,侧头亲上她的脖子。
沈与尔手指蓦然触到他的皮肤,被烫得蜷缩起来,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说:“小尔,你抱着我。”
声音哑哑的就在耳根后面,接着耳垂就被他咬住,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她浑身像瘫掉似的软绵绵,耳膜炸开一样“嗡嗡”响个不停,手掌自觉贴上他有一个漂亮弧度的侧腰,将将搭在被放低了的腰带上面。
这种微凉的软软的触感,让他一瞬有些失神,酥麻感传遍整个脊背。他将怀里的人抱紧,贴住自己,从她的下巴吻到嘴唇,纠缠里面湿湿濡濡的小舌头,而手掌就在她线条流畅的蝴蝶骨跟整条脊柱线来来回回。
摩擦一下,她颤一下。
连手指都一阵阵发紧,沈与尔鼻息越来越急促,暗暗的光线里,两个人呼吸的热度扑在脸上,每个地方的感知都无限放大,她被他弄得细若游丝地低呻了一声。
这一声,太过诱人。
陈顾返喉头干干的,一瞬睁开眼睛盯住她,这么黑的眸子性感湿润,毫不掩饰里面浓浓的欲望。他隐忍地叹气,就贴着她的鼻尖,慢悠悠地蹭,声音很低:“小尔,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你不能后悔。”
说着边吻住她,边将手指摸到她身后,解开那件小小的东西,推走。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溃败,只顺从地配合他抬手,渐渐所有碍事的东西都一件一件被丢到地上。
贴在一起的时候,沈与尔一下子就烧起来,从皮肤到心底一阵阵滚烫,只能不住喘息着叫他。他鼻音性感地应声,手掌摸到她的脚踝握住,一点点诱导她。
突然她咬住舌尖抽气,在他怀里不断起伏,他惊得再不敢有多余动作,只把人紧紧抱着,一个劲儿哄她。
他说:“我轻一点。”一下一下亲怀里的人,温柔得要命。
后来,沈与尔开始哭,压抑的怕他发觉似的的握紧双手侧头,紧紧咬住自己嘴唇。看着她的样子,他一下子就不行,心想干脆这么算了吧,小朋友还这么小。
他不间断地吻过去,轻到不能再轻,从覆了水雾的眼睛,到鼻翼,最后下巴滑过她脸孔,压着呼吸,哄:“小尔,别哭。”
她抽噎,绕上他的脖子,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说:“没,关系。”
陈顾返身体绷得紧紧的,心疼的不得了,这种感觉就像一把钝刀子在心头划一下,再划一下。后背密密点点渗出汗,他将节奏跟力度缓到不能再缓,好像使劲一下都会要了他的命。
磨人,实在太磨人。
不知道磨磨蹭蹭做了多久,最后他撑住覆着汗的潮湿的身体,在她一侧安静地低头看着她,周围的味道还有点媚人,她从眼圈到脸孔都一红到底,搅住自己手指。
“你……不舒服,对不对?”沈与尔犹豫地,试探地问,眼神轻飘飘不敢看他,声音小得还没有风吹动纱帘的响动大。
他隐约笑了一声,抬起手指触碰她的睫毛,动情过后有点哑的声音轻轻砸下来:“小尔,我怕说出来你会害羞,这种感觉……”
这种一瞬被填满的感觉,美好的不可言喻。
他将人按在怀里,手沿着她漂亮的脊背线条游移、安抚,直到她慢慢放松,才亲着她的耳朵说:“小脑袋里乱想什么呢!困不困,你抱着我睡一会儿?”
她的眼皮说着就开始打架,鼓起嘴巴低“嗯”一声,就这么埋着头,双手一下下挪着往他腰上蹭。他好笑,拎着她两只胳膊重重放上来:“现在连人都是你的了,怎么还会不好意思?”
她脑子里“轰”一声,脸贴紧他微汗的胸膛,声音朦胧着抗议:“没有。”
“那就乖点,抱着我睡觉。”
陈顾返一直等她呼吸平稳下来,才极轻极轻地起身,拿来热毛巾将她一点点擦干净。指腹在她锁骨红色的痕迹上来来回回,心又被触了一下。
她有些痒,迷迷糊糊半醒着叫他,被他手掌覆住眼睛,贴在耳边说了声“嘘……”
等她再次睡着,他去隔壁房间冲了个澡,随意套上条黑色长裤,腰带不松不紧低低扣在腰下。亲在她额头,这个人就光裸着上身,靠坐在落地窗外边露台的单人沙发里,用漂亮的火柴点了根烟。
这时候才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陈顾返略微抬起下巴,将烟雾从嘴里吐出来,这么黑的夜色里,他的眼睛有点朦胧,手指修长干净,这个人捏着烟认真思考的样子,诱惑却又男人范儿十足。
沈与尔醒的时候,他在露台吹了一夜冷风,刚踏进开放式落地窗,逆着光,裹在初现的阳光里。
他扬了嘴角,这个小朋友真是吸引人,只这么睡眼惺忪地看过来,此时此刻,在清晨最敏感的时间里,他就要不行。
她将手臂垫在脸下,带着还没退去的睡意,鼻音嗡嗡地问:“冷不冷?”竟然不穿衣服,第一次正儿八经看到他裸在外面的上半身,低低的腰带上面,从腹肌到胸膛,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实在好看。
他反手拉上落地窗,把想了一晚上的话告诉她,说:“小尔,我们这样不行。”
她一下子就急了,猛地坐起来,攥紧被子,目光灼灼盯住他。他过来将她按在床上不让动,靠在床边,膝盖轻轻压住她还想挣扎的双腿:“先别碰,很凉,暖和点儿让你抱。”
这个人正经起来,问她:“我是谁?”
她答非所问:“怎么不行?”
陈顾返把人拉起来,裹着被子带到怀里,温起来的手掌就在她小小圆圆的肩膀上抚摸,片刻才说:“小尔,你得正视我们的关系,不可以想的很随便,明白吗?”
沈与尔一怔,他扯开些距离,眼睛里写着你就是我的那种霸道,一字一句告诉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以后想都不用想,没可能。”
她懵懵地“噢”一声,他好像要亲到她一样叹口气:“还不能结婚,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