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弘廷手中高举的套套我抢过来一下砸到他脸上——
“杜弘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他闻声楞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
瞬间五雷轰顶的感觉。
我呆滞了好几秒, 才想起来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有多可耻, 简直令人绝望!”
他:“对不起。”
我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 “太过分了, 杜弘廷, 你不是人!”
他一直沉默,我一直哭。
他说:“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你也要负一点责任,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犯错误。”
我艹!
出轨还有理了你?
我要是有高血压这会儿所有血管都要气到炸裂!
“我要负什么责任?”
杜弘廷:“从结婚到现在我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你作为我的妻子,长期对我漠不关心, 经常忽略我的感受,一门心思钻研软件技术,只顾工作不顾家庭,我在这个家一点存在感也没有。”
我:“所以你就做这种事找存在感?”
杜弘廷:“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找存在感,是为了满足我的需要。”
我气得发抖:“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杜弘廷:“一个正常男人就会有这种需要,我觉得我没有错。”
我:“你去死!”
杜弘廷:“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后果,你至于吗?”
所以是没上·床?
撩·骚不算出轨?
什么三观!
不行了。
再谈下去我怕自己的大刀饥渴难耐把他给砍了。
我:“我们先分居一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
杜弘廷:“不行。”
我:“不让我冷静一下也行,离婚。”
杜弘廷生气了:“我只不过在套套上戳了几个洞而已,你至于上纲上线闹到要离婚吗?”
我:“什么?”
杜弘廷:“你生气,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我在套套上做了手脚?”
我惊呆,摇头。
杜弘廷:“那你生什么气?”
我:“你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吗?”
杜弘廷:“Bullshit!”
我:“二哈不是你的小情人吗?”
杜弘廷:“……”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二哈,呼叫。
跟着我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big胖。
杜弘廷:“你好大的胆子啊,孟琪琪。”
我:“……”
你给我取名叫二哈,好到哪里去了?
我索性就问了,“有天我无意中看到你的手机短信,廷廷你睡了吗,这是谁给你发的?”
杜弘廷:“我老板。”
我:“???”
杜弘廷:“肖徹。”
怕我不相信还打开信息记录,找到那条短信,给那个陌生号码拨过去。
接通了。
一个非常严肃正经深沉的男声:“廷廷?”
杜弘廷:“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有点想你了。”
我:“……”
肖徹:“我是有老婆的人。”
杜弘廷:“抱歉。”
肖徹:“下次再在深夜打这种无聊的电话,我就把你装作被公司撵出去博老婆同情的丑事,还有你求我掰断你的手然后鬼扯什么被客户打了的丑事,全都告诉孟琪琪。”
我:“……”
肖徹突然:“孟琪琪,你在听吗?”
我:“啊?”
肖徹:“你老公是我见过最能作的男人,真的。好好管管他吧,再会。”
杜弘廷认真脸:“他比我更能作,相信我。”
我:“……”
你们这群无聊的男人。
我去浴室把沾了口红印的衬衣找出来,“你别告诉我这个是你自己印上去的。”
杜弘廷:“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我的心一下哇凉哇凉的,“真是女人弄上去的?”
杜弘廷:“嗯。”
我:“谁?”
杜弘廷:“尹灿灿。”
有点耳熟。
杜弘廷提醒,“肖徹的老婆。”
我:“你连老板娘也敢搞?”
杜弘廷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她自己扑过来的。”
“不可能,她老公明明比你成熟稳重更有男人味。”
杜弘廷突然拿来一瓶小林洗眼液。
我:“你要干吗?”
杜弘廷:“你眼睛有点问题,我帮你洗一下。”
我:“滚。”
吵完架,我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在套套上做手脚。
但是我没有中招!
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的?”
他:“一年多了。”
完了。
岂不是代表无避孕措施一年多没怀孕?
去医院一查,慢性盆腔炎,输卵管不通畅。
医生说,久坐不运动的女性,多少都有点。
那惨了,我除了睡觉,屁股几乎没离过电脑椅。
医生劝我,既然结了婚有怀孕的打算,那就趁早。
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我勉强接受,先做保守治疗。
一个疗程一星期,每天都要被鸭嘴钳强·暴,再插一根管子到身体里,通水治疗。
听着水泵不断输液进来,小腹酸胀无比,越来越痛,有点担心子宫被撑爆。
最恐怖是中药灌肠。
我未曾开辟过的初菊就这样被导管给爆了。
那个过程有点像把拉屎的动作倒带。
太反人类了。
终于等到护士小姐姐把治疗消炎的中药全都灌进我的肠道,我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
结果她说:“憋着。”
但是我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