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狗巴巴地望着。
封央穿起外套走到外面,轻轻地带上了门。
浣熊自动地走到卧室里,景瓷躺着,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只听到关门的声音。
但是又听到了狗叫声。
这只呆狗,还在?
太困了,又太难受,她睡着。
封央回来的时候,浣熊替他开了门。
他烧了水倒好凉了一下,走到卧室,她睡得沉。
一手扶起她,将杯子抵到她的唇边,声音很是温柔:“景瓷,吃药了。”
她嗯了一声,但是不合作,小脸埋在他的肩上,就是不肯开口。
封央看着她已经很红的小脸,心里叹息着。
她看起来那么地冷清,但是其实是很傻的。
浣熊也绕着床,四处地转着。
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它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它也生过病,意儿就是这么喂它药的。
嗷唔地叫了好几声,封央横了它一眼,它立即夹着尾巴跑出去了,但是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乖乖地趴在那里,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叫了。
有这么一只狗看着,很有心理压力。
但是封先生也顾不得了,低了头吻住她的小嘴。
她的唇很烫,探到里面时更是烫得惊人。
只是,也很热情。
她迷迷糊糊的,却是意外地配合,小手揪着他的领口,死死地揪着。
像是小奶猫一样地配合着,他的魂都没有了。
一再地吻着,因为温度很高,所以他的感觉,比平时更要强烈些。
太过于温暖,简直是要逼疯掉。
等他终于松开她,她又不肯,缠了过来。
封央低叹一声,大手握着她的肩膀,将药含在嘴里,再次低下头时,她闭着眼,主动地将自己凑到了他的面前。
封央低低地笑了一下。
本来是有些情动的,这会儿,只觉得她急切的样子好可爱。
扳着她的小脸,还是满足了她。
满天满世界,都是他的气息。
她不舒服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眼。
他温热的大掌覆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柔和极了:“乖……”
景瓷摇了摇头,似乎是想神智更清楚一些,但是他的大手握住她的。
她猛地睁大眼睛,只看到他大掌,模模糊糊地,热,很热。
她还在不安份地扭,浴衣敞开了一半。
封央盯着她。长长地吐了口气。
将她的衣服掩好,但是她又扭开。
一旁的浣熊叫了一声,封央睨了它一眼,这才困难地将景瓷的衣服拢好。
浣熊立即就爬了上来,黑黑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封央,意思是,它也要睡这里。
床是很大的,封央看了看浣熊,用下巴抬了一下,指着床尾的方向。
浣熊有些不满,但是还是乖乖地爬过去了。
封央又去冲了一下,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他只得勉强地穿了一件内裤,伸手将景瓷拉在怀里。
将床头灯调成晕黄,也没有立即睡,手探了一下她的温度。
温度还好,没有更热了。
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背。
人生病时,肩背那里会痛,他轻轻地抚着,像是摸着小宠物一样。
景瓷不舒服地动了一下,然后又老实了。
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小手抱着他的腰身,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像是一个小火炉一样,封央只觉得热。
心口更是,那种热,像是要从身体里溢出来一样。
低头看她,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这时候多乖,多听话,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浅浅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夜里时,她的身体更烫了,但却是叫着冷。
小脸烧得红红的,整个人都烫得可怕,但是她还是一个劲地朝着他怀里钻。
他没有办法,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整个地趴在的怀里。
调高了温度,感觉她颤抖得没有这么凶了。
他也睡不成了,哄了她一会儿,起身为她倒了热水喝下去。
喝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又用热毛巾擦了一下,她这才舒服一些。
再躺下后,她安分了很多。
满足地叹气,无意识地叫了声爸爸。
这下,封先生整个的心肝都萌化了。
浣熊还在一旁看,封央直接将它赶走了。
拎着后颈,扔到了外面。
门砰地一声关上,浣熊在外面嗷嗷地叫,封央就只当没有听到。
冲了冲,这次,他也老实了。
一直到了天亮。
景瓷醒时,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晕沉沉的。
抬起手抚了下脑袋,想了一下,没有能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睁开眼,是一个人躺着的。
但是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的异样告诉她,她经历过了什么。
这时,封央裸着上面,从外面端了一碗姜茶过来。
之前,如果说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确定了。
他的胸口,满满抓痕,红色的痕迹很是暖昧,像是小猫抓的一样。
封央看着她醒来,步子一顿,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轻笑一声:“不记得了?”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碰了一下。还好,已经正常了。
景瓷的目光仍是落在他的胸口上,再看看自已,伸手啪地一声就打在他的俊脸上:“下流!”
连她生病都不放过。
后面跟着进来的浣熊,尾巴都竖起来了。
人类太暴力了。
封央挨了一下,也不以为意,但是总是被女人打,他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轻咳一声:“喝些姜茶,会好很多。”
景瓷抿着小嘴:“你出去。”
封央将东西放在一旁,伸手扣住她的小下巴,一本正经地说:“出去?我夜里的时候就出去了。”
他又加了一句:“还是,你想让我再进去?”
下一流。
景瓷瞪着他。
封央轻笑一声,松开她:“喝掉,出一身汗再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
说着,将杯子放在她的手心里,自己起身,就那样地裸着身体到处走去。
那模样,再是自然不过,像是这里的男主人一样。
景瓷真想将杯子砸到他的背上去。
她仔细地回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太过于挣扎的回忆。
难道是自己烧糊涂了,所以饥不择食了?
她简直是不敢相信,扯着头发。
这时浣熊踱了进来。
景瓷看着它,小脚踹了一下:“白疼你了。”
关键时候也不知道保护一下主人。
浣熊垂了狗头,很无辜好不好。
景瓷平息了一会儿,将姜茶扔到一旁,她才不要喝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