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舔舔唇角的甜甜圈碎屑,“我的很大。”
负羡表情如初,波澜不惊。
肖骜晃晃甜甜圈,“我说甜甜圈。当然,别的也很大。”
负羡咬一口甜甜圈,巧克力沾在嘴角。
肖骜抬抬下巴,“沾到了。”
负羡伸手摸了下,没摸到,又摸了下,又没摸到。
肖骜看着急,放下甜甜圈,捧起负羡的脸,帮她把巧克力舔掉。
负羡对肖骜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惊讶,也可能是因为惊讶,所以一时忘了反应。
肖骜喜欢她这个茫然的表情,随即覆与深吻。
吻到情动时,他的手伸向负羡那令他肖想好久的酥胸。
然后一阵骨折的疼痛从手腕蔓延至全身,然后他醒了。“啊吖——卧槽——”
负羡面如表情的看着他,给他打完针,把其余一支疫苗放进冷藏包,搁进冰箱,进了里间,剩下朴贞恩给他摁着伤口,听着他嗷嗷叫唤。
朴贞恩撇撇嘴,“你好没用哦,打个针而已,叫成这样。”
肖骜不高兴了,“我是叫我的手!”
朴贞恩看他,“那也是你活该,抱着负羡姐姐的手一直亲。”
肖骜更不高兴了,以为亲了嘴,没想到只是手。
哈士奇在旁边看着他,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你还看!都他妈你干的!”肖骜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狗。
哈士奇傲娇脸上线,甩尾巴走了,留给肖骜一个屁股。
肖骜起来,追过去,在里间门口,看见负羡被一团暖黄包裹,她也的确戴着眼镜,跟他梦里相似度百分之百,唯一不一样的是,桌上没有甜甜圈,而负羡也在第一时间扭头,手也同时合上电脑。“谁让你进来的。”
“我来,跟你说个谢谢,”肖骜说着,抬抬手,“还有,晚安。”
负羡没应,只是看着他,眼神传递的意思是: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肖骜笑容不减,冲负羡摆摆手,退着离开,并体贴的关了门。转过身来,他眼神变得凌厉。
负羡起身走向门口,靠近门面,听了许久,确定肖骜走远,又回到电脑前,掀开,刚拍过的肖骜的正面照重见天日。
她对比在网上查到的资料中的照片,确定这个肖骜就是目前持低迷状态的煤矿行业中一朵牡丹。肖氏集团所有企业的下坡路阶段在肖曜时期已经发酵过,现在的肖氏,在肖骜带领下,蒸蒸日上,在媒体大肆报道煤老板时代已经彻底崩盘的如今,显得鹤立鸡群。
这样一个人物,可能没有当年那狩猎的慈善家影响力大,但如果采集到的、他狩猎的证据多,都能一击致命,通稿和水军再跟进到位,应该也能掀起浪花。当然,只要能掌握他狩猎的证据。
门外的朴贞恩摸着哈士奇的狗头,“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肖骜瞥过去,“你没看你一摸它,它那玩意儿就往外伸吗?”
朴贞恩歪头,真的去看它的小鸡鸡。
肖骜觉得这个画面辣眼睛,扭头,睡觉。
朴贞恩看完一脸惊喜,“真的诶。”
等她再抬头,肖骜已经躺在沙发上没动静了,她小心翼翼的拿了块毯子给他盖上。
肖骜心想,这姑娘还是很善良的,当然,是在不知道这毯子刚被哈士奇睡过的情况下。
朴贞恩敲敲负羡的门,“姐姐,我就先走了,明天还要去饲养中心。”
负羡打开门,“养殖场?”
朴贞恩点点头,从胸口把工作证拿出来,“我是志愿者来的,ICS(国际野生动物保护志愿者计划)。我被分到三只小狮子,未来七天我要负责它们吃喝,和心理问题,让它彻底适应人工饲养的环境。”
负羡问她,“这个饲养中心,在哪里?”
朴贞恩说:“就在长角羚公园啊,距离我们今天去的俱乐部休息区不远。”
负羡又问:“我可以去吗?”
朴贞恩抿抿唇,很认真的想,“你要是想去,可以向当地FOA(‘非洲之友’野保公益组织)申请,也可以向WCS(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递交申请书,不过没有FOA快就是了。我可以把申请需要的资料明细发给你,如果赶上有志愿者临时缺席,那你肯定就被批准了。”
负羡嘴角微微上扬,很诚恳,“谢谢。”
朴贞恩露出一口大白牙,“不用谢,我们目的都是一样的嘛。”
负羡没说话,送她出门。
门关上,她转过身,靠在门板上,瞥向看似熟睡的肖骜,但愿一切顺利。
5.05
第二天,负羡起床时,肖骜已经不在了,还有他的狗。也好,就让他去多制造点证据。
向FOA申请志愿者的过程并不复杂,费时也不多,但有三个必要要求。
一,签署当地法律公证的承诺书,承诺不会将敏感动物信息、方位外泄,一旦被乙方发现问题,或一旦对动物造成伤害,乙方可以以此承诺书将甲方起诉至ICJ(国际审判法院)。
二,具备专业的生态保护知识。
三,具备充足的经费,可以承担每日普通游客门票的两倍,120元美金的门票费,以及照顾动物过程中所需的一切费用。住宿、餐饮费用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