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焯峰没答应,明烛早有准备,所以郁闷了一会儿,就想开了。
仰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
感受到他身体僵了僵,得意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澡,下一秒,又被人拽着跌坐回去,陆焯峰扣着她的腰,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往上,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去哪儿?”
门外,张武林抖着胆敲门,大声喊:
“报告队长,韩队长说有事跟你商量,让我过来叫你……”
明烛惊了一跳,转头看了眼门板。
陆焯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拍拍她的脑袋,“在房间等我。”
明烛爬到床边坐下,“我能先去洗澡吗?”
陆焯峰点头,“去吧,别洗太久,洗好就回来。”
……
从洗浴室出来,明烛跟那个外国军官迎面碰上了,明烛记得他的名字,叫卡扎迪,很年轻,28岁。他手里夹着根烟,摆了个自以为挺帅的姿势,笑着看她:“陆少校没陪你?”
明烛点了下头,不想跟他多说,快步走了。
刚转弯,就看见陆焯峰拎着衣服走过来,他看了眼前方,眯了下眼,“怎么走得这么急?”
明烛高兴:“没事,你谈完事情了吗?”
陆焯峰看见那个军官走进浴房,收回目光,“嗯。”
“那我回房间等你。”
陆焯峰走进浴室,脱掉上衣,一边解皮带,一边走过去,卡扎迪直接站在水龙头下,光着身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半眯着眼看向陆焯峰。
陆焯峰冷着眼看他,把裤子扔了,走到另一个水龙头下。
卡扎迪看了他一眼,挑了下眉,陆焯峰瞥了他一眼,“看什么?”
都是男人,总有喜欢比较的地方,卡扎迪瞥了眼,讪讪了笑了下,转回去往身上扑水。
陆焯峰迅速洗完,回到房间,明烛已经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了,他走过去,弯腰,她便抱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压过去,把人抵在床上,“以后看见卡扎迪绕路走。”
明烛啊了声,想到那个人看她的眼神,“好。”
“还有几个?”
“什么还有几个?”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有些红,扬眉瞪他,“还有几个你不知道吗?”
自己用了多少个不知道吗?
昨晚两人做了三次,明烛这段时间跟着剧组跑,体力比之前要好一些,但还是有些受不住,最后一次的时候,陆焯峰只做了一半,她就哭着求饶了,说坐飞机又坐车跑了一天累得不行,来到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他,话都没说多少,就被拖上床,说好的一晚上两次的。
陆焯峰被她说得没忍心做下去,中途停止,就浪费了一个……
他低笑出声,低头去吻她的唇,辗转厮磨,气息交缠,“今晚用完好不好?”
明烛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用完吗?”
后天她要走,明晚不做了?
“好啊,明晚我们就聊天,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嗯。”
……
第二天,明烛醒来,迷迷糊糊地去抓手机,看了眼时间,瞬间清醒了。
她忙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套上T恤牛仔裤,穿上袜子,把脚塞进鞋子里,正要弯腰系鞋带,门边开了,男人一身作战服走进来,关上门,径直走过来。
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帮她把鞋带系好,塞进里面,鞋面光秃秃的,很男人的系法。
明烛愣了一下,转着鞋子看了看,“你给我打的死结么?”
陆焯峰笑了下,“可能吗?”
“你系太快了,我以为是死结。”明烛坐在床上,有些懊恼,“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都快十点了。
陆焯峰嗯了声,在她旁边坐下,明烛靠在他肩上,还有些犯困,他低头睨着她,“还想睡?”
明烛点头又摇头,“不睡了。”
他拉着她站起来,“不睡就去吃早饭,吃完我带你过去。”
“啊?”明烛愣住,“你有时间吗?”
“不去?”
“去去去!”
一个小时候,明烛和陆焯峰从车上下来,医疗分队的护士已经在给难民小孩检查身体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排着队等检查,眼神或好奇,或呆滞,或迷茫……
陆焯峰瞥了眼,带着她走过去,告诉她:“这里有不少孩子已经是孤儿,四周围观的人不一定是家长,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他低头看她,“我知道的,比你看到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