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十年前的喜欢你,十年后的我愿意。和喻先生喜提国家一级证书啦@喻骁
喻骁:我的荣幸,喻太太。@QW
终于等到这一天,CP党的春天来了,再也不用组团去搬民政局了。
什么都不说了!
开心!!
造人!!造人!!
小喻骁!小喻骁!
小戚晚!小戚晚!
发完微博,戚晚把结婚证收好,发现喻骁还没开车。
“你在干嘛?”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这男人正在偷偷注册ins,又把他们的照片在ins上发了一遍。
“这样,外国友人也知道你是我妻子了。”
醋味还是很重。
戚晚笑着睨了他一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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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是个好日子,终于能给丁文初一个满意的答卷了,喻骁在私人会所订了包间,请两家长辈一起吃饭,一家人说说笑笑,热闹又温馨。
戚嫣然不停地向戚晚推荐婚礼公司,催促他们赶紧办喜酒。
“上次我推荐给你的‘循环热恋’的策划师你加了没有啊?我跟你说,上次你堂叔家的儿子的表姐的堂妹就是在她家给策划的,我当时就在现场,真的搞得挺好的,你快点联系联系,不然人家没档期了。”
林矜一听这个公司的名字有点耳熟,想了半天突然恍然道:“噢——那个公司呀!”她侧头看喻征,“那不就是你合作的那个乔总的老婆的工作室吗?”
乔氏集团的乔椹琰和喻征有几分交情,只不过对他这个妻子知之甚少,也没怎么听他提起过,喻征不答,只说:“你让他们两个自己决定。”
戚晚:“我们目前还不急,他手里的戏没拍完,我的工作室也才起步,没有心力忙婚礼的事。但是我会先留意着的。”
她都这样说了,林矜和戚嫣然就没再多说,反正她们不催,后面还有一个丁文初呢,他们逃不掉的。
小宝吃完了饭又来找戚晚玩,“小阿姨,小阿姨,什么是领证?领什么证?”
林矜:“领证就是从此你不能再叫小阿姨啦!要叫婶婶。”
小宝:“什么是婶婶?”
林矜:“婶婶就是叔叔的老婆。你叔叔和你婶婶结婚啦!”
“真的吗?”小宝搂着戚晚的脖子,“耶!小阿姨终于变成我婶婶啦!”
按照习俗,家里小辈第一次改口是要给红包的,戚晚来之前就悄悄准备了两个,一个塞给小宝,一个塞给他姐姐。
小宝接了,吃完饭油乎乎地小嘴就要往戚晚脸上亲,“最喜欢小婶婶啦!”
戚晚躲开他的小嘴,捏了捏他的脸,“小宝真可爱。”
林矜笑了,“你要是觉得可爱,你们自己也赶快要一个呗。”
戚晚脸一红,低头喝汤,“还……还早呢,我们才刚结婚。”
林矜:“不早了,领证就是合法了,你爸妈要是能抱上小外孙,别提多高兴呢。”
几道目光齐刷刷向她看过来,戚晚脸都快埋进碗里了,她自己还是个宝宝,还不想那么早当妈妈呢。
喻骁搂住她的肩膀,轻笑,“没关系,我们顺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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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戚晚将两本结婚证小心地藏进书房的玻璃书柜里。
两本红色的小本子就这样安静又显眼立在那里,就像是在宣告主权,她戚晚从今天开始是这栋房子合法的女主人了!
想想就让人兴奋!
喻骁从后背拥住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格外温柔,“老婆。”
两人多日没有亲近,喻骁带着他的东亚老陈醋索要属于他的“醋王奖励”,接下来一切发生地很自然。
他抱起她,一片寂静中,书桌上的书本文件窸窸窣窣落地。
戚晚被放到桌上,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没几秒就迷失在他的温柔中。
裙摆被掀起,衬衫纽扣崩落在地,男人低头,稍稍捧着,深吻轻吮,鼻尖都是她甜腻的香气,诱惑着他想要更多。
书房那盏欧式的水晶灯在戚晚眼前摇摇曳曳,耳边想起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戚晚神志及时回笼,手掌抵在男人肩上,往外推了推他。
“唔,等一等,我们没有小雨衣了。”
喻骁嗓音暗哑,吻继续印在她身上。
“那就不戴了。”
“不行,”戚晚嘤泣着求他,“去买好不好?”
现在离开,对谁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响应国家号召,学习科学发展科片刻也不能耽误。喻骁捧着她的脸,温声哄着,“没关系的,一次,没关系的。”
戚晚也不知怎么,被他撩拨脑子发热,竟然信了这个狗男人的鬼话,懵里懵懂地就被他哄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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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一点儿也没错。如果时光可以倒退,戚晚发誓自己要对那天书房的狗男人say NO!
转眼又至年底,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圈里最忙的时候,各种活动、盛典,还要兼顾剧组拍戏,喻骁的行程多到脚不沾地。
戚晚这边也是一样,好几个项目需要在年底完成,天天点灯熬油地赶进度。
眼看着只剩最后几套图,拍完之后整个工作室就可以轻轻松松放长假过春节了,可她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每天晚上睡不好,第二天一早又起不来床,一整天都没精神,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刚开始,她只当自己是累了,或者感冒了,过几天就能好,也不想告诉喻骁和家里让他们担心,一个人默默咬着牙慢慢熬。
可是到了后面,她的饮食也渐渐出了问题,吃什么吐什么,以前最喜欢吃的几道菜,现在一看见就会反胃。
牛奶这种东西,更是味道都闻不得。
对于呕吐这种情况,女人总是敏感的,更何况之前她和喻骁的确没做什么措施,算算日子,大姨妈也推迟了半个月。
戚晚心里暗戳戳升起一个想法。
工作室的小助理看她这样都开始担心起来,生怕她这个老板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刚刚焐热的饭碗就这样没了。
小助理说要带戚晚去医院检查,戚晚发了一会儿呆,回答:“不用了,你今天跟着小廖,把剩下的一组照片拍了,我一个人去医院就好。”
小助理有点不放心,“小晚姐,你一个可以吗?”
她心里默默感慨,嫁了个影帝也有可怜的时候,生病了都不能陪在身边。
戚晚:“没事的,我让司机送我就可以。”
小助理点头,替她收拾东西。
到了公司楼下,戚晚并没有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而是神神秘秘地带上帽子口罩,打车让的哥找一家附近的药店。
的哥是个实在人,没绕远路,给她找了一家最近的药店,十分钟就到了。
戚晚付钱下车,压低帽檐走进去,别别扭扭地找药师买了三盒验孕棒。
药店里的人对这种事是见怪不怪的,只当她小姑娘年纪小,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利落地拿了她要的东西给她刷卡。
买到要的东西,戚晚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在路上走了一会儿,找了一家咖啡店,本来想点一杯咖啡压压惊的,又担心万一结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那这种东西是万万不能喝的,最后改点了一杯果汁。
她一个人坐在窗边,犹犹豫豫喝完了一整杯果汁,最后才下定决心似地拎包进入洗手间。
十分钟后。
戚晚捂着小腹从洗手间出来,表情复杂,眼泪刷刷往下掉,坐回原来的位置足足哭了十几分钟,吓得服务生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又不敢问她,怕被碰瓷。
好不容易安抚自己的情绪,戚晚拿出化妆品给自己补了个妆,然后气势汹汹地推开门,上街打车,颇有几分要找人秋后算账的意思。
她一边往街上走,一边拨通了喻骁的电话。
喻骁今天没有活动,在剧组拍戏,电话是他助理接的。
“喂,嫂子。”
戚晚声音冷冰冰的,“喻骁呢?”
“骁哥在拍戏呢,你找他有什么……?”
小郭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留下他在原地满脸问号。
喻骁一场戏结束,小郭及时上去给他披上棉袄,又把戚晚打电话过来查岗的事情告诉他。
喻骁淡淡点了一下头,“知道了。”拿着剧本往休息室里走,准备给戚晚回电话。
一连打了五六个,电话通是通的,但是没有人接。
喻骁皱了皱眉头,正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听见剧组外头有工作人员喊道:“嫂子来探班啊!”
戚晚紧绷着嘴角出现在剧组门口,闻言点了一下头,问:“喻骁呢?”
工作人员指了指休息室,“里面呢!”
戚晚丢下一句“谢谢”就气冲冲地往休息室走。
往常她不忙的时候也会来剧组探班,或是陪喻骁拍夜戏,对剧组也都摸熟了。
她推开休息室的门,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喻骁,又冷冷地睨着小郭。
“嫂子来了?”
“你们聊,我去看看导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小郭已经预感到一场“家庭大战”,非常识相地闪人,挪着螃蟹步,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喻骁察觉她好像憋着气,站起身把她牵到自己身边,温声问:“怎么了?谁惹你了?”
戚晚瞪了他半晌,越想越委屈,眼睛都红了,从兜里接连掏出三个验孕棒甩在桌上。
带着哭腔骂他:“渣男!”
三条验孕棒安安静静躺在茶几上,整整齐齐的,每一条上都是明明白白的两条红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