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第一条车道,到了右边的慢车道,开始加速,准备朝前开去。
谁知道晓晓刚出第一条车道,那个红玛居然也有样学样。
也朝右打了方向盘,继续开到晓晓前面,堵着她。
这个操作,让前面的红玛更得意了,车窗一开,这次中指朝下。
似乎在嘲笑晓晓很逊,这下,晓晓彻底明白了。
这傻鸟是故意堵自己,拿自己开心呢?
好啊!今天流年不利,什么阿猫阿狗都出来现眼了。
要知道,晓晓什么人,智商140的超级学霸,魔都顶尖学府复华大学临床医学本硕连读的高才生。
和她比智商,这种傻鸟一看操作,就不够她喝一壶。
她笑笑,这种傻鸟以前嚣张惯了,没人收拾过他。
以为自己是属螃蟹的,大街上可以横着走。
说实话,就是欠收拾,晓晓不动声色。
继续慢悠悠跟在红玛后面,跟了一段后,算算距离最近的时候。
貌似无奈,轻轻打了一下方向盘,朝第一条道转进去。
她心中默念,这次拜托你别作死。
你要是就此作罢,大家相安无事。
你要是作死,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谁知她刚转进第一条道,前面的红玛果然作死,貌似还没玩够。
气性很大,一转方向盘,探进三分之一车头,准备继续往车道内堵晓晓。
晓晓冷笑一声,还来?你当本姑娘是吃素的吗?
她一脚油门上去,猛地加速,红玛大吃一惊,估计当机了。
紧要关头居然傻了眼,动也不动。
晓晓也惊呆了,这个傻鸟前面不是很灵光吗?怎么不动了。
她本意是超过他,谁知这个傻鸟紧要关头当机不动了,她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轰隆“一声,卡罗拉的车头直直地朝着红马的侧车头撞了过去。
悲催了,红玛全责,兹!巨大的刹车声响起。
一阵焦臭的气味出现,卡罗拉刹车片几乎摩擦得要起火。
晓晓好不容易刹住车,稳住车头,总算没有撞在护栏上,她的脸都吓白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她眼前又出现了那漫天的血红,那道飞起的人影。
她浑身哆嗦,好不容易歇了火,在车中瑟瑟发抖。
她低着头,伏在方向盘上,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青,她浑然不觉。
直到......直到红玛上跑下来两个狼狈的身影。
一高一矮,矮的那个是驾驶员。
他穿着那个据说是行走中的电灯泡的恶俗花上衣,裤子同款花裤衩。
看客们可以脑补一下他的造型,具体参照我们某位知名搞笑的相声演员的日常造型,在这里笔者没有调侃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矮的那个有些微胖,脸上的肉肥嘟嘟的,眼下他怒形于色。
朝晓晓的车冲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拍打着晓晓凹陷了一大块的车盖。
让晓晓出来说话,花裤衩嚣张的骂声,终于把晓晓从震惊中骂醒。
她觉得一阵恶心,车里弥漫着刹车片的焦臭,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
一片狼藉,憋得她难受。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下车。
一下车,就躬着腰,抚着胸口,差点吐了出来。
花裤衩一呆,想不到居然真有人不怕他,她还敢下来?
他记得上次他这个造型,硬是吓得一个男人躲在车上,装死不下来。
更让他无语的是,下来的居然是一个纤瘦的女生,头发遮着脸,看不清楚。
一下来都没有理他,直接摸着胸口做呕吐状。
他大怒,跑上前去,女人,女人怎么了?
看她刚才那个操作,摆明是一个碧琪,居然敢算计我。
撞我的车,不收拾她,她不会知道天高地厚。
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拉住晓晓的手腕。
他的朋友亦辰大惊,还没来得及抓住他。
下一秒,悲催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突然被抱起,“啪嗒”一声,狠狠地摔到地上。
他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酸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那一下,他居然是被这个女人抱摔在地!
他抬眼看去,女人将头发轻轻地拢到耳后。
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
他楞住了,旁边的亦辰也楞住了,那张脸虽然冷若冰霜,但美得不可思议……
第一章 重男轻女的妈妈
首页 凤凰女苏晓晓的美丽人生 第一章 重男轻女的妈妈
99年,10月,澳门即将回归,全国一片喜乐祥和,这是祖国的大事,也是老百姓心中的美事。
国富民强,这香港刚回归,澳门又接着回归,老百姓能不骄傲,能不高兴吗?
那个时候,各地都在开展迎接澳门回归的活动,到处都是喜庆的各种活动,游行,表演。
坐标,G省,中国西南数一数二的贫困省份,G省下面二线城市下的一个县城Z城。
在县城重点中学一中念初三的苏晓晓,也加入到了这些庆祝活动中去了。
苏晓晓,女,15岁,县重点一中初三四班的风云人物。
智商140,学霸,班花,火爆辣椒,性格孤傲。
据同学描述,她的火爆程度和智商成正比,智商140,目测脾气有280,可惜了,漂亮成这样,脾气却太差。
这一日,苏晓晓参加完庆祝澳门回归的排练活动,收拾停当后,已经不早了,她赶紧朝家走去。
初三了,下个学期就要中考,理她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她不能松懈,她要为自己努力,为自己拼搏一把。
她只有考上县城最好的重点中学一中高中部,她才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晓晓从小就独立,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对晓晓来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重点大学,离开这片大山,离开这些人,去外面的世界自由地呼吸,勇敢地翱翔。
学校离家并不远,十多分钟,晓晓已经走到了家,到了家门口,她却有些犹豫。这几天,晓晓和家里相处并不愉快。
其实不能说不愉快,应该是紧张。她叹口气,从她记事起,就没有愉快过。
晓晓的妈妈张姐是公务员,在Z城那样的小县城,算是正经编制,金饭碗了。
爸爸也不差,铁路职工,旱涝保收,待遇不错,在那个时代也算高收入的铁饭碗了。
按说两口子待遇都不差,收入也尚可,晓晓的家境在这个城乡结合的县城,也算中高收入家庭。
虽谈不上大富大贵,锦衣玉食,但也算过得去,衣食无忧。
可晓晓从小到大在这个家里,却过得相当不如意,这个家庭留给她的记忆并不愉快。
晓晓的悲哀就在于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哥哥!这是晓晓从小最讨厌的一个词。
农村出生的妈妈靠本事考上师范,出来后当了公务员,但骨子里面重男轻女的思想却根深蒂固。
在她眼中,女儿永远是赔钱货,她甚至完全不介意,在晓晓面前频频说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种话。
晓晓从记事起,从来没有看过母亲对自己展露过笑脸,母亲的笑脸永远是给哥哥的。
家里吃的,用的,最好的永远都是给哥哥。
对母亲来说,晓晓只是一个寄养在家里,以后始终要出去的外人。
对于外人,农村出生的母亲现实又斤斤计较,付出太多是要吃亏的。
这古话一直说“养儿防老”,什么时候轮到女儿对父母好?
嫁给人家就是人家的人,自然能少花钱就少花钱。
而爸爸,晓晓冷笑一声,在她记忆中,从来没有看过爸爸清醒的时候。
他总是在烟酒中混着他的日子,享受他的人生。
他对这个家庭唯一的义务,就是每个月交那几百块工资,作为抚养两个孩子长大的生活费。
小的时候,晓晓很害怕他,因为每当他喝饱了酒,被她那战斗力爆表,语气尖刻的母亲嘲讽时。
他总要发发酒疯,砸砸东西,要不拿孩子出出气。
那个时候,晓晓总是恨不得让自己本就单薄的身体变得更小,缩到他找不到的角落去。
直到成年后,晓晓每每忆及那个时候的恐惧,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她那喝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遍布血丝的父亲。
一边咆哮,一边砸着东西,指着晓晓,威胁她那冷眼旁观的母亲:“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掐死她,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