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想到我会这样做。
但事实是,我的确这么做了,还做的理直气壮。
“你也知道我现在脆弱的很,你要把我撞坏了,我就又要上医院躺着了。”
蔺寒深哑口无言。
身体却紧绷的要命,甚至胸前的肌理都在突突的跳。
他很生气,很愤怒。
但他还有点理智。
他没有把我推开,就让我抱着。
我也没再说,整个人就是紧紧的挂他身上。
好久,感觉他肌理稍微松软,我软下声音,“你有什么事告诉我,说清楚,我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的,你不说清楚,我们很容易造成误会。”
“这样不好。”
他本就不是一个会表达的人,我要不主动些,我们的婚姻根本没办法继续下去。
都说两个人之间性格互补最好,我现在懂了。
“你不要一有什么事就生气,你说出来,要真是我的错,我改,要不是我的错,那你不是误会我了?”
“你看你之前跟秦海月在一起,我都没找你闹。”
“你都不知道那天早上看见你们两个从电梯里出来我有多难受,我差点就上去质问你了,但我忍了下来,我让自己冷静,回去后我就真的冷静了,我也想通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看,我相信你,你要不相信我,我也不会生气,人和人之间就是从不相信到相信的,也是从相信到不相信的,我要和你从不相信到相信。”
一下子说了许多,蔺寒深一句胡都没回答我,但他的呼吸逐渐平缓,我知道,他的气一点点消了。
我抬头看他,他眼眸依旧沉的吓人,薄唇也抿着,还在生气呢。
但这就像熊熊大火变成了中火,然后变成小火。
现在蔺寒深就在这中火上。
“你告诉我好不好,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着他,轻声。
蔺寒深没说话,眼眸却是看着我。
我坐起来亲了下他的唇角,然后说:“你刚刚说我和谁联系,你说的那么激动,是觉得我外遇了?”
他瞳孔猛的收缩。
我搂住他脖子,又亲了下他的唇,“在我们感情期间,我这么对过别的男人?”
他脸顿时沉了。
我唇贴上他的唇,认真看着他,“还是这样?”
蔺寒深脸色难看到极点。
我舌头伸出,去顶他的牙齿,“或者这样?”
他眼里的墨色瞬间炸了,扣住我的后脑,张唇卷起我的唇舌猛烈激吻。
我舌头都被他吸的麻了,还被他咬了,我下意识缩回去。
他不让我逃脱,扣住我的腰,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里。
我给他箍的痛,但这个时候我不能退缩。
我抱住他的腰,主动迎合他。
痛也要迎合。
有的时候,身体上的痛并不代表心的痛。
心痛才是最难熬的。
所以,这并不算什么。
而且就像女人的第一次,给了心爱的男人,就算痛也无所谓,不是吗?
我被蔺寒深吻的晕晕乎乎,脑子一片浆糊。
等我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我被他带到了最近的酒店,门一打开他就把我拉进去抵在墙上,惩罚吻我,咬我,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烙印。
我疼,却也欢愉,两种感觉交替着,刺激的我从控制不住的叫他,“蔺寒深……”
“寒深……”
蔺寒深扣住我的腰,脱起我的臀就挺进来。
“呃!”
我一下抱紧他,难受的仰头。
他脸埋在我胸口,啃咬吮吸,我抱住他的脖子,手插进他的头发,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没多久,我就到了。
他睁开眼睛看我。
我被他折腾的眼泪汪汪的,看着很可怜。
他眸里的火瞬间窜高,抱起我放到床上,翻过我身体便从后进来。
后面的我便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什么都分不清,只一遍遍的叫他。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蔺寒深软在床上。
他趴在我背上,呼吸粗重,一下下的喷再我脖子上,烫的很。
我意识逐渐清醒,转头,哑声,“蔺寒深,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翻身倒在一边,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我转身,抱住他,脸趴在他胸口,直到他气息平复,说:“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吗?”
蔺寒深没说话,我也没再问。
但我知道,他气消来了。
在套房里的气温逐渐恢复时,蔺寒深开口了,“以后不要再和蔺重遇联系。”
我身体一僵。
他叫的蔺重遇,不是哥。
“好。”
蔺寒深让邹文拿了换洗衣服过来,我们穿好回去,时间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莱茵坐在客厅里和远远玩,听见声音朝我们看过来。
她抬了下眼睛,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回来了?”
莱茵极有深意的笑让我有些不自在,但也回答,“嗯,回来了。”
莱茵见我神色,越发满意了,说:“夫妻之间就该偶尔出去走走,这样才好。”
“是不是啊,远远?”
远远在和莱茵下棋,刚刚看见我回来,现在已经过了来。
听见莱茵的话,点头,然后拉着我的手问,“妈妈吃饭了吗?”
问着,看向蔺寒深。
我顿了下说:“我们下午有点事,还没吃,你和爸爸玩,妈妈去做饭。”
莱茵惊讶,“还没吃饭。”
我有些不好意思,“嗯,下午有点事。”
“妈,你们玩,我去做饭。”
莱茵站起来,“让刘妈去做好了。”
我笑着去厨房,“没事的,我就做几个菜,很快。”
莱茵说:“我来帮你,快点。”
莱茵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拒绝,“好。”
莱茵和我做饭,远远和蔺寒深在外面。
他们两父子现在单独在一起也不会尴尬了。
我很放心。
突然,莱茵问我,“然然,深深有没有跟你说一件事?”
第472章 不是成渠的女儿
我正有事要问莱茵,听见她的话,我愣了,“什么事?”
莱茵见我神色,“你还不知道啊?”
她想了下,说:“你不知道也正常,深深一般都不会把外面的事往家里说。”
“每次要不是他爸和我找到他,亲口说出来他才说,不然他永远不会说。”
说起蔺寒深,莱茵话就多了。
只是我以为蔺寒深就只是对我这样,没想到对莱茵和蔺鸿丰也是这样。
“妈,是什么事?”我问莱茵,心里有种紧张感。
蔺寒深不告诉我的,我总觉得是重要的。
莱茵脸上顿时浮起畅快的笑,好似自己积怨多年的怨气终于得以发泄。
我的心猛的就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