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多喝热水
消息一直没有回是开了一天会……”
十分钟后,没想到傅叶予本渣还在底下留言了。
傅叶予:靓靓委屈,不是靓靓的错。
危夏:??????????
这位先生有事吗?
靓靓是谁????????????
……
刷到危夏发的那条朋友圈之后,傅叶予直觉和他有什么关系。
忙到晚上七、八点,大部分员工打卡回去了,整栋楼渐渐被黑夜吞没。
他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城市的夜景流光溢彩,市中心也很是热闹。
傅叶予不想回家独自一人,也不想去任何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危夏的江景豪宅。
男人找到一个空位停了车,然后坐在车里,寻思要用什么借口上去找人。
思考间,从危夏住的那栋楼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等傅叶予看清对方是谁,愣怔一下。
……袁星宇。
……晚上十点,他来危夏家里做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多久了?
傅叶予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紧用力,不再去想什么借口。
寂静的夜里,男人重重地摔了车门。
袁星宇刚离开没多久,危夏还在客厅收拾她刚喝的果汁。
没想到门铃又响了。
她以为对方有什么东西漏了,或者有什么事忘了说。
一打开门,傅叶予面无表情的脸落入眼底。
他没戴眼镜,一双澄黑冷寂的眼睛像凝着窗外的星辉。
危夏:“……”
现在关门还来得及吗?
傅叶予往前走几步,可以算得上是一步一步怼着她靠近。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危夏发现这人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后牙槽微微咬着,又臭脸又耍狠的样子,怎么比平时斯文败类的时候还帅啊!!
就在她被美色迷惑,动不了腿的时候,傅叶予拉起她的手,将人翻身抵在一面墙前。
“我看到袁星宇从你家出来了。”
危夏被这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撩得耳廓发红,但面上还是强行装淡定。
那很公平啊。
我还看到雪雯从你公司出来啊!
强而有力的身躯将她控制着,这突如其来的男性荷尔蒙,让危夏四肢发软,使不出半分力道。
傅叶予咬牙切齿,那种深埋心底的情绪,在这一刻悉数爆发:“我嫉妒的快要疯了。”
危夏心头重重地一跳。
这种……
这种浑身过电的感觉,好像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都很少发生。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她又被这个男人撩到了吗?!
快想想雪雯,想想她从他的公司出来说了什么!
危夏撇过头,嘲讽地笑了笑:“你就不怕上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傅叶予没被她激到,他上来的一路也想了很多。
害怕危夏打开的门那个瞬间,真的看到什么让人承受不住的画面。
好在她的模样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脸上的妆掉的差不多了,更像素颜,精巧细致的五官靓丽动人,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作居家服,而是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扣子整整齐齐,光是这一点……
就说明他们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更不用说从她的脸上找不到半分春心荡漾的感觉。
“他来了多久就走了?”
危夏怔了怔,没说话。
“现在才几点他就走了,那他是几点来的?”
傅叶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要真这样恐怕他不怎么行,正好我可以毛遂自荐一下,看看谁让你更满意。”
危夏伸手要推人,被他又强势又温柔地攥在手里。
“你不记得以前我是怎么做的?”
“你第二天都起不了床……”
这个地方也有不少亲密甜蜜的回忆,特别是他们第一次亲密关系,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危夏又羞又急,扭着手臂反抗他:“你再说我真生气了!傅叶予,难道你以前没有和别的女人亲近过吗?我以前在巴黎还见过你和那个混血美女亲亲我我。”
“那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当时……我在和傅文迪暗中较量,朱蒂的哥哥和金真晟是朋友,多亏他们我才逃过一劫,我对她没有任何私情,也没有跟她有任何暧昧的举动。”
时隔多日,危夏听见傅叶予再次诚恳真诚的解释,实在有点恍惚。
“我做错过很多事,其中有一件,就是我总觉得我们的未来要建立在我的打下‘事业’的基础之上,我必须先把一切障碍铲除。”
长得好看是真的占上风,这么一张大帅比的脸在眼前,就算看久了,还是会心律不齐。
但危夏依然一语不发。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夏夏,我确实很高傲,我总认为与那些人的争斗不是小打小闹,‘霸总’也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做到的,那时候我没有现在的能力,才会让你也被他们轻视,所以我就更拼命去争取……但我没能对你尽力。”
傅叶予的声音充满磁性,在这个夜里格外令人心动。
危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坚定立场。
快想想为什么要离婚!
想想那么多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那个雪雯,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那股子气势又起来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笑道:“好啊,那你现在、立刻、马上,求我原谅你。”
傅叶予:“求你。”
危夏:“……”
太没有挑战性了。
其实傅叶予早就明白了,以前两人结婚的时候,他们之间更多的就是由他主导,由她抗争。
现在换作她来主导,他来全力配合。
她顶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盛气凌人,让他越看越喜欢,心痒难耐。
危夏轻轻喘息着,“你来还有什么事?说完快点滚。”
傅叶予想了想:“你等等,我去拿。”
他下楼的时候,危夏烦躁地揉了揉一头秀发。
怎么搞的,这男人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她怎么还立场不坚定了!
说好要开始新的人生,现在一个人的事业生活也都很美丽,犯不着再找个人来给自己添堵吧!
只怪傅叶予这段时间的表现良好,一有时间就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过了片刻,傅叶予上来了,手里递给她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
中间是烫金字样的一行英文,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你是我荒芜的原野上最后的玫瑰。】
危夏有点诧异,翻开来一看,眼神动了动。
里面的每一页都写了要为她做的一件事。
“日本的埼玉县的‘川越氷川神社’,据说是缔结姻缘之地,要买樱花守护符,结缘鲷鱼签。”
“再去一次巴黎。”
“要为夏夏筹备一次全球公演。”
“要去维也纳的那家咖啡馆……”
危夏逼自己忽略掉内心的烦乱,问他:“你写这些做什么?”
“都是你说过的想去的地方,还有想做的事。”
傅叶予伸手,轻轻地摘过她脸颊旁的一根发丝,放到耳后:“晚上睡不着我就会写这些东西,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这些都是我想和你去做的事。”
危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