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你不用多久就可以看见孙子了。”季循破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哼哼。”季父可没听出来,一甩脸不看季循。
得了季父的保证,季循终于笑了起来,这么久来最舒心的一个笑。
“那我先出去一趟,你们受惊了,先休息一下。”
季循心情十分好,第一时间就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微微,他以后终于自由了。
说起来还得感谢乔柔了,用一己之身,让他摆脱困境,也算是她这么久纠缠陷害季循的回报了。
不过这还不够,乔柔的下场没这么简单。
季循从家里出来,打听到洛知微还在剧组,正好没戏在酒店休息。
季循马不停蹄的赶到,敲开洛知微的门,季循心情十分的好,准备进去把这件事情告诉洛知微,“微微,我有一……”
洛知微白了季循一眼,“砰”的一声,门关上了,要不是季循后退的快,鼻子就没了。
季循:“……?!”
作者有话要说: 季总:????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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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宠妻狂魔X作天作地小妖精
1.江暮迟是云城年轻一辈中的典范,衿贵自持,难得还长了一张俊脸。
云城皆传乔予安有沉鱼之姿,奈何却是有名的女纨绔,吃喝玩乐,无所不精。
一个因为太优秀,一个因为“太出众”,眼瞧着两人奔三的年纪还无人问津,两家父母一合计,让两人互相“祸害”吧!
2.婚后,该履行义务就履行义务,该恩爱就恩爱,可谓各长辈眼中模范夫妻,都说是天作之合。
可背地里,乔予安绞尽脑汁找茬,势必要撕破江暮迟的伪装,在所有人面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可就算她把家里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半点江暮迟的把柄,反而惹的亲朋好友对她耳提面命。
外婆:“安安啊,阿迟这么好的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啊。”
乔父:“安安,你可不能在家里闹腾了,向阿迟学习着点。”
乔母:“阿迟这女婿啊,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居然让安安找到了。”
乔予安:“???”我真的是亲生的吗...
【小剧场】江暮迟难得晚上十点才回家,刚进家门就被自家小娇妻堵在门口。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你不用解释,肯定是去哪里鬼混了对不对?”乔予安贴近江暮迟,鼻尖轻嗅,像是找食的小野猫。
江暮迟眸色漆黑,慵懒的靠在门边,低头看着她故作严肃的面容。
乔予安闻了半天,最终得意的笑了,“嘿嘿,江暮迟,我就说你没有表面上那么正经,你领带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可算是逮到了他的把柄,乔予安马上变脸,“呜呜呜,江暮迟,你混蛋,居然对不起我,去找其他女人!我明天就去告诉我爸妈,我要离婚!”
看她哭了半天也没有一滴泪,江暮迟轻笑,“是不是栀子花香?”
“对,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可以这样...”乔予安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
江暮迟抬手把人拉到怀里,拥了满怀的栀子花香,嗓音低哑:“安安,这条领带,昨天晚上遮了谁的眼,你最知道,或许闻闻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嗯?”
最后一个上扬的语调,让乔予安打颤,“呜呜呜,麻麻,这个男人搞黄色...”
第24章
这是闹哪样?
想了半天季循也没有想明白,这怎么就不让进了呢,昨天还好好的,这脸变的太快了。
季循摸了摸鼻子,差一点高挺的鼻梁骨就要塌了,还挺狠心的。
“咚咚咚。”季循敲了敲门,心想自己到底在哪里惹着她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的生气。
不过不管哪里惹着了,总之都是他的错了就对了,先把态度放低,找对认错的姿势,这是追妻大计第一招,“千错万错,错在自己。”
奈何敲门半天也没有动静,微微可真是狠心啊。
季循无奈的笑笑,拿出手机给肖景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把房卡送上来了,季循打量了一下房卡,突然觉得自己好富有,居然有微微家门的钥匙。
“嘀”的一声,房门开了,洛知微坐在沙发上还没意识到,直到季循走近了,听见脚步声洛知微才猛然回头站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喏,房卡还挺好看的。”季循扬了扬手中那张栀子花图案的房卡,的确是很漂亮,可是它不应该出现在季循的手中。
洛知微抿紧唇,瞪了他一眼,“出去!”
“微微,我又做错了什么?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季循收起房卡凑近洛知微。
“我要休息了,你来做什么?”
洛知微往旁边坐,这人神通广大的,恐怕哪里的门都能打开,这太不好了,看来得在门后面加把锁,这酒店太不安全了。
“我就占用了一会儿的时间,来和你是个喜事,”季循悄咪咪的靠近洛知微,“我爸妈给我硬摁头的婚事已经解决了,以后我爸妈也不会逼我结婚,你放心了。”
洛知微继续往旁边移,靠近沙发边缘了,索性站起来,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随后高冷的哼了一句,“哦。”
这反差对于季循来说太大了,就算不说“太高兴了”这样的话,最起码神色也会高兴一点吧?
可是完全没有,洛知微连脸色都没有动一下,皮笑肉不笑都没有。
“微微,我说真的,现在我可以追你了吗?”此刻的季循和洛知微就好像是灵魂转换了一样。
以往都是季循掌控主场,现在季循变的很被动,谁让他在微微这里不占理呢。
“我让你别追你就不追了?”洛知微双手环胸,睨了季循一眼。
“当然……不可能。”季循厚着脸皮又坐近了一些,“微微,我是认真的。”
“乔柔说她怀孕了,你的种。”洛知微松开手,低着头打量了一下指甲,让季循看不清楚洛知微现在的神态,是生气呢?还是吃醋了?
不过季循可不敢玩欲擒故纵的那一套了,要不然非得被微微从楼上丢下去。
季循脑筋转的极快,很快想好了应对措施,也低下头去,语气变得有些难堪,“微微,我被绿了。”
“哈?”洛知微诧异的抬头,季循也有这一天?
“我和乔柔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上次她给我下药,想要迷/奸我,被我发现了,可她自己不知道,以为得逞了,拿怀孕两个月的肚子装一个月,还说是我的种,你说我冤枉不冤枉啊?”
“幸好我早早就知道她不怀好意,有所防备,要真嫁进了我家,我就要头顶青青草原了,微微,你说我惨不惨?”
季循的语气委屈巴巴的,还带着点撒娇求安慰的意思,完全扮演了一个被人欺负的形象。
洛知微听了这心里也是十分震惊,没有想到乔柔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娴淑的,背地里却是这样的人,看来这豪门大戏很精彩啊,拍成电视剧一定很好看。
不过季循想要的安慰并没有来到,洛知微反而冷冷的问了一句,“你和乔柔在一起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季循急急的应答,生怕反应慢了半秒钟被洛知微误会。
“哦,既然没有在一起,那你为什么说绿了你?人家又不是你的女人。”
洛知微故意发难,带着看热闹的心态,想要引她上钩安慰他,想得美,她就非得找点乐子出来。
“……”季循此刻表示生无可恋,为什么微微的段位变得这么高了?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我说错话了,我其实想说我被骗了,你也知道我语文不好。”季循急忙补救,笑的有点假。
“我可不知道你语文几分,不过我挺想知道乔柔干了什么,你给我说说?”女人的八卦心永远不变啊。
季循还以为洛知微油盐不进呢,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终于有一个用的上自己的地方了,正了正领带,脸色带着几分轻松,不是把自己赶出去就好。
“微微,我能喝口水吗?我半天没喝水了。”
季循看了看洛知微,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水壶,他就看中了茶几上只有一个杯子,岂不是……
谁能想到,洛知微起身走了几步,在房间角落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扔在季循身上,“喝吧。”
“……”
季循此刻真想仰天大问一句,为什么微微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季循喝了口水,也没敢耽误,和洛知微说了这件事情,说完之后洛知微恍然大悟,“所以说,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直没说,就是等今天乔柔先开口,你再揭发,占据了有利地位,还压制住了你爸妈?”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爸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松的同意,只有让情况在最坏的时候发生,才会有足够的威慑力,让他们后怕。”季循总感觉洛知微这句话是在夸自己,所以语气开始得意起来。
洛知微斜了季循一眼,“你还挺懂的,心机深沉啊,看来我得离你远点,要不然我怕被卖了还替你数钱。”
“不是,微微,我对你哪敢这样啊。”
季循松了松领带,喉咙口压抑的很,他感觉今天一天都在被洛知微压制,完全没有找到一点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还一次次的被洛知微带进坑里,坑了一把又一把,像个傻子似的还觉得自己很牛逼,这也实在是本事了。
“这我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之前见乔柔我也觉得应该是个不错的女人,结果呢,还不是让你头顶呼伦贝尔?”
洛知微叠起腿,靠在椅背上,怎么看都像是王者,倒是季循,此刻像个被掌控的小喽啰。
季循闭了闭眼,试图找回自己的主场,然后发现,不可能的,在洛知微面前,他已经找不回自己的主场了。
幸好这是在房间里,没有人知道,要是被人知道,恐怕得惹来好一阵笑话了。
在外面人眼中,季循是金/主,可此刻,季循怎么看都像一个小情人。
“微微,我今天受到了惊吓,你都不心疼一下我吗?”季循靠近洛知微,拉了一张椅子坐到洛知微身边,企图寻求安慰。
洛知微思考了一会,点点头,“是挺惨的,不过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有福气呢,总是有美人送上门。”洛知微伸出食指把季循的腿推远了一些。
“可那不是我自愿的,你才是我自愿的,微微肯定舍不得我受委屈吧?”
“没有啊,挺舍得的,我觉得乔柔的心还不够狠,要是我啊,我就和你争执,不小心摔个跤,然后孩子流产了,到时候死无对证,谁知道是谁的,反正是赖上你了,不负责也得负责。”
“……”
够狠。
洛知微说的云淡风轻,可季循听了却感觉后背发凉。
他的微微是不是拿错剧本了?为什么是这个人设!以前明明就是清纯小可爱,现在完全就是黑化小妖精,让季循有点招架不住啊。
“微微,你放心,如果你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反抗的,我就站着,随便你想法子,我保证乖乖跟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