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又算计夫人啦!》
本文//纨绔二世祖/追妻骨灰扬/渣男变忠犬/搓衣板上两行泪
文案:
传闻北城许家三少最近撬了一哥们的女朋友,结果没玩两天就甩了。
有次聚会,见三少也在,几个阔少左拥右抱,众人把阅历当谈资。
“三爷为了报复兄弟,泡个妞儿算的了什么。”
也有人调侃说:“除了许家老头,估计没人能拿得住这位爷。”
这厢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声怒吼,只见三少一把推开挂在身上的陪酒女,甩病菌似得抖了抖身上的花衬衣。
“靠!麻溜的滚蛋!老子有媳妇!”
——
又过了小半年,也是在一次聚会,三少不知是跟谁置气,整晚一言不发,窝在沙发里足足灌了三瓶烈酒入喉。
再后来,他借着酒意拿出手机,尽管是神志不清了,某个人的十一位号码还是被他背的一位不差。
号码拨出去的那一刻,众人见平日里倨傲不羁的二世祖,竟抱着手机一脸讨好,对着电话里冰冷的提示音一遍遍道歉——
“楚楚,回来好不好?”
眼泪扑簌扑簌落下,男人的眼眶红了又红。
救赎文/狗血早古.
男主爱耍贱,对女主有点偏执,男撩女.
这是个强取豪夺 横刀夺爱 算计女主 撬墙角后自己步步沦陷 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真·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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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硝苯地平
【明明是你错了还这么凶。】
——时柏年
“谈恋爱真有这么好?”
“还行吧, 虽然有时候的确矫情,但痛并快乐着, 有人陪着倒是不孤独, 每天回家晚了还能喝杯热牛奶。”男医生说话的时候一脸幸福的笑意。
听到这话, 段竹带着淤青的脸上突然露出坏笑, “是你喝热牛奶还是你对象喝啊。”
“去你妹的。”
一旁的简斯琪看到时柏年一言不发, 他的神色很清冷, 很淡, 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段竹来没过一会手机电话响了,他摸出手机盯着来电显示犹豫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接了。
“喂?”
“你管我在哪儿?怎么,怕了啊,别怕啊, 我拿到法医鉴定就去告他。”
“徐卉, 以后我的事你就别问了吧, 跟你那男朋友好好玩啊,我就不掺和了, 怪累的。”
“还有,搬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钥匙留下, 我就是一穷逼, 房子给不了,你哪儿好哪儿去吧。”
段竹说完很潇洒地挂了电话,没一点留恋。
察觉到他们的视线, 段竹面不改色地问时柏年:“我这伤没事吧?”
“上八楼做个CT检查一下。”
“不去了。”段竹起身抓起桌上的病例条起身,“死不了就行,我回了,一堆事。”
段竹走后,法医门诊就变得冷清了,时柏年整理完电脑里的尸检报告,手头暂时没什么工作,脑子正空着,一个声音回荡起来——
“下班还要去甜品店给她挑吃的,带回去好好哄着才能高兴点。”
想着想着,他的鼠标不由自主打开了本地甜品店的官网。
段竹从法医门诊出来,走大楼梯下楼,到一楼的时候迎面撞见了来医院的盛少谦。
段竹挑了下眉,刚要打招呼,眼神穿过他的肩后发现了跟在身后的任臻。
愣了下,段竹单手揣兜,看着他们两人没吭声。
盛少谦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段竹,看到他头上的纱布和衣服上的血,也怔了下,“你这是又去除邪惩恶了?”
段竹低头勾唇嗤笑了下,再抬起头时脸上充满了玩味,“我就是个小民警,哪儿有盛少你自在,泡妞都泡医院了?”
盛少谦骂了句去你的,他情绪不高,往后看了眼任臻,说:“她朋友母亲病重,过来看看。”
段竹颔了颔首,“上去吧,我回局里了。”
盛少谦拍了下他的肩,“你也爱惜着点,身体是自己的,人民公仆也不是这么当的,回头请你吃饭。”
段竹笑了下,点头,“行,走了。”
全程没跟任臻说一句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这兄弟怎么回事他也清楚,但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自然不会多给眼神。
段竹一走,盛少谦跟任臻道歉,“我这兄弟在警校跟一帮大老爷们待惯了,跟异性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
任臻没多大反应,神色很淡,“上去吧。”
上楼的时候盛少谦又给孟蝶拨了通电话,听到对方手机关机的提示音,皱了下眉,想说什么,看到任臻的脸色,又憋了回去。
孟蝶的母亲人危重病房,盛少谦以前跟孟蝶在一起的时候见过伯母几面,也知道她身体是什么个情况,当看到阿姨全身浮肿面色蜡黄,他还是有些震惊。
问了护士才知道,因为孟蝶这几天不见人影,在医院的费用也用的差不多了,所以ICU一时没上。
盛少谦跟任臻对视一眼,他回头,“我去交,你先看着阿姨。”
任臻放下包慢慢走到病床前,孟母费力地抬起手握住她,反应了好一会,才认出她来,“臻臻来了。”
看到孟母干裂的嘴角,任臻找了根棉签沾湿,给她润了润,“阿姨你知道孟蝶去哪儿了吗?”
孟母眨了眨眼睫,眼球在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浑浊晦暗,应该是脑子混沌了,她没有回答她,只说,“少谦呢?”
“他马上来。”
“臻臻。”
任臻看到她说话的吃力,倾身向前,把耳朵贴近她的嘴边。
“小蝶是个可怜的孩子,有我这个负担这几年过的也实在辛苦,臻臻你有条件,以后还会碰到更好的男孩,你……”孟母艰难地呼吸,哽咽了一下喉咙,“你不要怪小蝶,你,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看阿姨了。”
看到孟母,任臻仿佛已经看到了母亲孙佩珍终究要离她远去的那一天,她鼻腔酸涩,低下头。
盛少谦攥着缴费单带护士进来的时候,任臻的声音不大不小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阿姨,我已经跟盛少谦分手很久了,前不久我也已经结婚了,至于他跟孟蝶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你安心养病别担心了,他们都很好。”
盛少谦阴着脸慢慢从她身后走过来,看向孟母的时候,神色却一松,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阿姨,我给您换病房。”
任臻脸上没表情,起身让开位置,她也没打算跟瞒着盛少谦这事,所以没什么心不心虚的情绪。
……
时柏年这边。
上午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位开伤情鉴定的门诊,时柏年跟病人认真解释检查报告的伤害分级标准,写好鉴定报告盖章递给他,看到对方坐着轮椅行动不便,他将人推到楼梯口,请下楼的工作人员送到门口。
他回到走廊的时候已经有人比他先到办公室。
“你好,请问时先生在吗?您订的稻香村的糕点到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门诊口问。
简斯琪听到声音,起身走到门口把东西接过来,看到里面的糕点,意外地挑了下眉,没想到她师父还好这口,看了几眼,她乖乖把袋子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时柏年看到订的糕点送到了,加快步伐,路过二楼下一楼的平行双合楼梯时听到了一道十分熟悉的音色。
照理说任臻大概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医院,但时柏年还是回头朝楼梯看了过去。
盛少谦刚刚把孟母送进ICU,他们两人就离开了病房,任臻脚步很快,身后的人却黑着脸,眼瞧着她又要头也不回的走,盛少谦几个大步追上去把人拉住拦下,男人的脸色臭到极点。
“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结婚了?”
“就是结婚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听到她亲口承认,盛少谦感觉被人当头一棍,他深呼吸,忍着火气问:“谁?”
“相亲对象。”
一听相亲对象,盛少谦莫名松了口气,“别逗了,就那天那个地中海相亲男?你是故意气我的对吧?”
“不是他,是另一个。”任臻懒得跟他说太多,推了下他的手臂,“让开。”
盛少谦定在那儿没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还跟谁相亲了?任臻,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成天把结婚挂在嘴边,没男人你能死是吧?”
“对,能死,我就是从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人结的婚,跟谁结都不想跟你结,你满意了吗听明白了吗能让开了吗?”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算很大,毕竟这里是医院,虽然隔着半个楼梯那些话听的有些断断续续,但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时柏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着听了那么大一会,但脚下就跟沾了胶水一样定住了,一些话他听得面无表情,有些字眼却跟针扎似得。
回到门诊,简斯琪正伏案在电脑上飞快地写报告,时柏年低头看一眼手表,轻声提醒了一声:“下班吧。”
他把身上白大褂换下,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被简斯琪叫住,她的指向他的办公桌,稻香村的糕点袋子就还放在那里,“别忘带了。”
时柏年只淡淡扫了一眼,脸色没什么变化,很淡,他说了句哦,又好像没打算去拿,愣了一下,他又说了一遍:“下班了。”
接着他大步一迈,离开了门诊办公室。
简斯琪觉得今天时柏年有些奇怪,甚至怀疑是不是刚才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清,因为他们只坐半天的诊,下午就不来这里了,她怕糕点放久了会坏,打算帮师父带回去,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袋子,只听身后的门诊门被推开,时柏年大步走来。
他来时像风,走的也潇洒,手在桌上一扫,那袋糕点被他收走,只留简斯琪一个人在办公室凌乱。
傍晚,任臻坐在落地窗边工作,这个时候的天气是一天当中最惬意舒服的,家里靠南边的落地窗有几十平大,像一大堵墙立在那儿,任臻坐在小马扎上吹着晚风。
细长的食指上被石板上的细石灰晕染了一片黑,金刚笔戳出咚咚咚的声音,她的表情太专注认真,以至于听到时柏年进家门她都没有回头。
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时柏年拎着糕点袋子走到客厅,嗓音很低:“给你带了糕点。”
盯着那道瘦瘦小小的肩膀,时柏年沉默了一会,出声:“你今天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