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站着的时候,裙子的长度正好盖过膝盖。
但是因为她现在是躺在沙发上的,所以裙子被往上拉了一点。
骆名阑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脑还真已经构想出了一些香艳的画面。
刚才草草看了一眼,他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错。
现在坐近了认真看,骆名阑就更喜欢了。
还真是美人儿。
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那滋味,啧,一定销魂。
骆名阑想着想着,嘴边就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时候佣人给他递上了一杯水。
骆名阑接过水喝了两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个女人是谁,怎么睡在这儿啊?宴会都结束了,没人给送回去吗?”
下人怕吵醒睡着的祝月瑕,低声说道:“她是大少爷带回来的,祝家的小姐。已经定了亲了,以后是要嫁进骆家当大少夫人的。”
骆名阑拿杯子喝水的手一顿,问道:“大哥的女人?”
下人说道:“是啊,今天还跟着大少爷给宾客敬了酒呢,喝了不少,应该是醉了,刚刚才躺下休息的。”
骆名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下人退了下去,回厨房继续忙去了。
骆名阑看着祝月瑕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骆名爵倒是好福气,一个江思思,一个祝月瑕,两个女人都围着他转,还一个比一个生的好。
有祝月瑕在,难怪大哥看不上江思思。
他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命?
骆名阑舔了舔嘴唇,视线停留在月瑕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大腿上。他的心中早已经是心猿意马,对祝月瑕想入非非了。
奈何这里是路家,他碰不了面前的美人,连摸一下小手都不行,就免不了有些焦灼。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错啊,一张脸长得比花儿都漂亮。
那双腿,那腰身,他玩一年也不会觉得腻。
他要是也能找一个这样的姑娘当媳妇,哪里还会去街上找那些花枝招展的俗物。
妈总说不能让大哥娶祝家的女儿,他当时不当一回事,现在看见祝月瑕了,他倒是很赞同妈的做法了。
如果他能够把祝月瑕和大哥拆散了,再把祝月瑕拐到自己的床上,让她跟自己好,还怕气不死大哥?
大哥就这么把人丢在了这里,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真是蠢。
今天回去以后,他非得好好查一查祝家这个女儿的消息。
反正祝月瑕还没正式成为他的嫂子,谁能先把她搞到手,那不都还是凭着自己的本事?
“映红。”
侯映红正给骆建业捏着肩,听到这一声喊,立即低下头说:“哎,爸,您有什么事情吗?”
骆建业不说话,但是视线却是直直地盯着客厅沙发的方向看。
侯映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结果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像山坳子里的狼一样,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沙发上醉过去的月瑕看。
侯映红额头的青筋顿时突突地跳。
要死啊!
她知道月瑕长得好,一般的男人见了,都得多看两眼。
但是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发情不好,怎么偏在老爷子面前,盯着自己未来的嫂子看!
骆名阑那个眼神,是个男人都能看的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名阑这个混账东西,看谁不好,偏偏看祝月瑕。
骆建业脸色难看,对侯映红说道:“你去给月瑕盖张毯子,顺便提醒一下你那儿子,把心思放干净一点。如果说他们不认识,觉得姑娘好看,多看两眼也就算了。但那可是名爵选定的女人,也是名阑未来的嫂子,让他别一天天的净想些龌蹉事!”
不管骆建业现在认不认同祝月瑕,在别人眼里,月瑕和骆名爵都是一已经定了亲的。
名分上,她就是骆名阑未来的嫂子。
骆名阑对着自己未来的嫂子这么忽视眈眈,那不是要乱伦吗?
这种龌蹉事,骆建业的眼里绝对容不下。
刚才他说的这话里已明显多了几分对骆名阑训斥的意味。
侯映红害怕触了老爷子的霉头,连忙跟下人要了一张毯子,朝沙发上的月瑕走了过去。
但是她还走到月瑕面前,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就已经先盖到了月瑕的腿上,遮住了她若隐若现的诱人春光。
月瑕醉的深,没有醒。
骆名阑看着突然出现的骆名爵一愣,收回了自己下流的目光,对骆名爵笑道:“大哥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刚才听佣人们说,这是我未来的嫂子。”
第139章 月儿这么乖
骆名爵给月瑕盖好衣服,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看着骆名阑,冷着脸说道:“知道是嫂子就把心思给我洗洗干净。别拿你那双脏眼睛四处乱看。”
刚才骆名爵一和李国富谈完事情回来,就看见骆名阑坐在沙发边上,色眯眯地看着祝月瑕。
骆名爵的火气顿时就腾了起来,走过来的时候,顺便就把衣服脱了下来,给月瑕盖上。
这是他最宝贝的人,怎么能让骆名阑白占这种便宜。
他现在这么说话,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这要不是在骆家,骆名阑的脸上,就已经挂彩了。
骆名阑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去,“大哥这么在乎未来的嫂子,那你可要看好了,你说她以后要是醉在了别的地方……”
“名阑,闭嘴!”侯映红一听骆名阑还要说一些污言秽语挑衅骆名爵,连忙呵斥着打断他。
这件事情是名阑理亏,老爷子刚才已经看到了名阑不好的一面了,名阑要是再说些不着调的肮脏话,老爷子今天肯定要教训他。
骆名阑回头看了朝他们走过来的侯映红一眼,在她的眼神警告下,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知道骆名爵不会让他们碰祝月瑕,侯映红把手里的毯子朝骆名爵递了过去:“爸让我拿来给月瑕盖的。”
她的任务达成了,要不要就是骆名爵的事情了。
骆名爵冷眼看着侯映红手里的毯子,接过来一把兜在了骆名阑的头上:“还是拿去挡他的眼睛吧。”
骆名阑被闷头盖住,在毯子手忙脚乱地抓了一会儿,才把毯子扯了下来。从毯子底下钻出来的骆名阑第一句话就是:“骆名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骆名爵扫了他一眼,目光冷的像刀锋:“你说谁有病?”
骆名阑说道:“我说你有病!她的裙子短,我不经意多看了一眼怎么了?大家都是男人,你至于在骆家里把事情做得这么难看吗?”
骆名爵说道:“你敢有那个龌蹉心,就别怪我敢做这难看事。”
骆名阑嗤了一声,他就不信,骆名爵在外头见了别的漂亮女人,会不多看两眼。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谁还不了解谁啊。
骆名阑说道:“是她自己躺在那儿给人看的,你要是真在乎,一开始就把她藏起来啊。红杏花开在了墙外头,你还能怪路人摘掉一两朵啊?”
骆名爵揣在兜里的拳头已经捏的作响,他眯了眯眼,“骆名阑,今天是爷爷的寿宴,我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对月儿不好的话,我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在骆家老宅,他还从来没有动过拳头。
但是凡事都会有例外的时候。
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到一定极点的时候,骆名爵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嘤咛。
“哥……”
她还犯着迷糊,声音细细的,比小猫还要挠人。
骆名爵身上的气焰顿时就被月瑕的这一句话给熄灭了,他将视线从骆名阑的身上移开,转身看着祝月瑕。
祝月瑕是被他们吵醒的,人虽然醒了,但是酒还没醒,一双眼睛不像从前透亮,还迷瞪着呢。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脚边落下的西装外套,蹲下去捡了起来。
祝月瑕拿起外套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眯了眯眼,又团着衣服,送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哦,是哥的衣服。”
骆名爵走到她面前,蹲下问道:“醒了,头疼不疼?”
月瑕把衣服团起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揉了揉太阳穴。老实巴交地说道:“疼。”
骆名爵说道:“宴会已经散了,哥带你回去休息。”
祝月瑕被骆名爵扶了起来。
她往四周看了看,明明自己都醉醺醺的,还不忘跟骆名爵提醒道:“那我们先去跟骆爷爷打个招呼吧。”
她的话音刚落,骆建业就从侯映红身后走了出来,说道:“行了,我看你也喝多了,早点和骆名爵回去休息吧。”
侯映红一愣,给骆建业让开了一条路。
骆建业扭头看了一眼骆名阑,说道:“你跟我过来。”
骆名阑一愣,惴惴不安地跟着骆建业回了房间。
侯映红看着关上的房门,心中不免多了两分担心。骆家的老爷子是出了名的严厉,小时后名阑因为学习不上心,没少被训斥。
今天名阑又做出了这么不体面的事情,当着大家的面和骆名爵闹了起来,还不知道老爷子会怎么训斥他呢。
骆名爵扶着祝月瑕往外走,杨海已经把车停在骆家门口等了。
上车之前,杨川把手朝祝月瑕伸了过去,“月瑕小姐,爵爷的衣服,我来拿吧。”
谁料,杨川的手,刚一碰到骆名爵的衣服,祝月瑕就立即抱着衣服闪到了一边。
她靠着车尾,把怀里的衣服攥的死紧,凶巴巴的看着杨川说道:“这是我哥的,不给你。”
杨川一愣,扭头看着骆名爵:“爵爷,这……”
骆名爵刚才满心的怒火,在看到祝月瑕守护他的衣服这一幕的时候,都彻底的消散了。
他看着祝月瑕,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