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掌心握着她的细腰,薄唇吻着面前那莹润如玉小耳朵:“一次,好不好?”
没等商从枝回答。
她便看到男人的西装已经掉在了婚纱上。
然后是领结。
商从枝两条纤细的小腿无力的支撑着,其实全身的力量都在男人那双温度越发高的掌心。
吻越来越深。从修长的后颈逐渐往前。
最后又深又重的落在那被咬的湿润泛红的唇瓣上。
商从枝惊呼一声,随即身子悬空,整个人被抱出了浴室。
迤逦卷长的乌发顺着男人修劲有力的手臂垂落在半空中,她下意识搂住穆星阑的脖颈:“还没洗澡,还没卸妆。”
眼尾一点绯色晕染开来,像是熟透的樱桃。
穆星阑垂眸看她,低笑一声:“好,我会尽量不亲你的脸。”
商从枝咬着下唇,“谁说这个了。”
她又不是这个意思。
整个人被放到床上之后,她双手抓着男人衬衣:“其实,我身上也有粉底跟高光,你确定不让我先洗个澡吗?”
穆星阑指腹在她身上摩挲了一下,白皙指尖依旧干干净净。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商从枝红唇抿了抿有点紧张。
居然没有骗得了他。
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睫,漂亮纤细的睫毛轻颤着:“你快点。”
穆星阑看着雪白漂亮的小姑娘,薄唇含笑:“你说呢。”
商从枝眼眸睁开,入目便陷入男人那双漆黑幽暗的瞳仁内。
原本清清透透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瞳像点燃了两簇暗火一样。
攥着衬衣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枝枝,松手。”
穆星阑握住她那只小手,“不松手我怎么脱衣服。”
“还是你更喜欢我穿着衣服?”
她身无寸|缕,穆星阑却除了西装之外,依旧风度斯文,这画面怎么都觉得没安全感。
商从枝还真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弄的松手了。
等到肌肤像贴时,
才发现自己又上当!
“穆星阑!”
刚叫了一声,外面传来傅宝贝敲门的声音,“表哥,大家等着你敬酒呢,你别欺负我们家枝宝。”
“不敬了。”穆星阑懒得忍下去,直接握住了她的腰肢……
商从枝一声惊呼又从红唇中溢出来。
她没想到穆星阑这么大胆,居然当着傅宝贝就这样。
站在门口的傅宝贝一脸懵逼:“……”
倒是谢瑾,顺势已经把她拉走了,“不想被你表哥回头报复。”
傅宝贝站着不走:“等会等会,咱们听个墙角!”
说着,就要蹲下,把耳朵贴近门缝。
然而刚蹲下,就被人直接原姿势端起来。
“谢瑾!”
谢瑾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把人在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云淡风轻的应道:“在呢。”
傅宝贝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在他怀里挣扎:“你给我松手,松手。”
“就算你不想偷听,也不能阻止我吧。”
“怕什么,我表哥总不能把我打一顿吧。”
“对,所以他可能把我打一顿,而我因为心虚,不能还手。”谢瑾手臂纹丝不动,对于她的挣扎,就跟镇压乱闹的小猫似的。
傅宝贝:“……”
好气啊。
她现在很想问谢瑾,知不知道单身狗这三个字怎么写。
穆明澈也是上楼来找自家亲哥的,谁知一上来就看到这对夫妻搂搂抱抱的。
他一副被辣到眼睛的表情:“你们两个能不能回房间再抱?”
刚才挣扎的时候,傅星乔已经像是考拉一样挂在谢瑾身上。
此时穿着一条浅紫色的长纱裙,裙摆拖拽至地面,露出两条白皙长腿,勾在谢瑾腰间。
谢瑾托着她的两条腿弯,顺便将裙子固定住,以免走光。
穆明澈越过他们准备去新房那边。
谢瑾叫住了他:“去找你哥?”
“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穆明澈看看紧闭的房门,再看看这对抱在一块的夫妻,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我哥不会跟小枝枝私奔了吧?”
“……”
傅宝贝无语,“他们干嘛要私奔?”
“怎么你还打算抢婚不成。”
“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穆明澈对自己还是很有数的,“那为什么不能去?”
傅宝贝看到穆明澈,眼眸转了转,忽然嘿嘿一笑,“云……”
话音还没落。
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唇瓣。
谢瑾看着穆明澈:“你哥没空,敬酒免了,你帮忙去招呼客人吧。”
说着,便抱着自家乱来的太太找个安静地方教育。
看着他们抱着离开的背影。
穆明澈一阵无语。
什么鬼。
站在楼梯口原地想了几分钟,穆明澈决定还是听谢瑾的。
谢瑾一般不会无的放矢。
未免自己被发配到公司,穆明澈决定还是回去跟爸妈说一声。
他哥忙着没时间敬酒。
都是过来人,长辈们自然是一笑置之。
顺便帮他们善后。
倒是傅音笙,给自家儿子发了一条消息:【别太欺负枝宝,晚上还有舞会。】
穆星阑中场休息时,给自家忧心忡忡的老母亲回了条消息:【记得。】
等商从枝卸完妆,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入目就看到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腿都软了。”
“你还不快点换衣服。”
穆星阑目光落在自家太太那出水芙蓉一样的娇颜,漫不经心的丢了手机,从床上下来:“不急,还有时间。”
“你干嘛?”
商从枝裹紧了身上的浴袍,一双桃花眸警惕的眯起:“你要敢再来一次,可以感受一下结婚一天就离婚的快乐。”
“离婚?”
穆星阑已经走到她身边,修长指尖挑起她没有吹的太干而略有点潮湿的发丝。
面对商从枝的威胁。
他微微一笑:“不可能。”
“货即售出,概不退换。”
神特么不退换。
买东西还能七天无理由退换呢。
“强买强卖!”商从枝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
穆星阑没有抱着她上床,而是指尖把玩着她的浴袍腰带,像是要解开,但却又顿住。
如此反复。
让商从枝耐心快要消失:“你……”
刚说出一个字。
唇瓣又被堵住,“乖,我就亲亲。”
男人薄唇研磨她又娇又软的红唇,从喉间发出呢喃一样的音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