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疼。”
“疼就晚了。”
覃关再次争取:“那我等放常温了喝。”
司琮也觑她:“你怎么不说含嘴里捂热了再咽。”
覃关抿唇,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坦白:“我没来例假,骗你的。”
“别跟我扯。”司琮也只当她就是为了喝啤酒找的借口,压根不信。
覃关只好放弃。
不让喝酒就算,司琮也还给她烧热水冲了杯黑糖姜水。
“哪来的?”覃关好奇,整晚他们两个都在一起,没见他什么时候买过东西。
司琮也不拐弯抹角了:“跟那赠品拖鞋一块儿买的。”
“特意给我买的?”覃关刨根问底。
“不然给它买的?”司琮也指十二。
即便还在生她的气,还是给她准备单独的拖鞋,家里囤着给她准备的东西。
这样的司琮也,她怎么能轻易放下。
覃关最是不会用语言表达,她一般只采取行动,跪坐起来,侧头吻他。
覃关拿来的啤酒被他喝了一瓶,唇泛着舒服的凉意和残留的小麦香,她吮.吸着汲取。司琮也让她嘬得燥得慌。
什么技巧都没有,偏偏就是让他喜欢的要死。
按耐着不给回应,在察觉到她要退缩的前一秒咬住,嫌姿势不舒服,圈住她腰,不怎么费力提到自己身上跨.坐,覃关大腿内侧抵在他两边胯骨,中心和他小腹仅隔两层布料。
覃关比司琮也高出半个身位,长发和胳膊一起落在他肩膀。胶着的双唇分开,司琮也拂过覃关的下巴再顺到脖颈,手向上轻松掌住,他喉结滚动:“又没穿?”
他掌心温暖干燥,覃关皮肤清凉,碰到一起说不清谁更舒服些。
覃关嗓子发粘:“洗了。”
司琮也哼笑,看穿她那点小九九:“你就故意的。”
覃关在生理期为所欲为,可司琮也不能没有分寸,再继续下去俩人都不好受,手撤出来,仰头亲亲她嘴角,是要结束的意思。
覃关按住他:“不做吗?”
“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我真没来,不信你去浴室看,我都没动卫生巾。”
电影还在放,画面变换带动客厅内光线时明时昧,两人对视着,覃关双手捧他脸,在他唇上啄一下:“做吗?”
司琮也哑声提醒:“没套。”
覃关在他身后沙发缝里摸出一个给他。
“你说去买卫生巾主要是去买这个?”司琮也现在回过味来:“骗我?”
他废话好多,好烦,覃关不想再听他讲,低头贴上他嘴。
本就没熄灭的火苗就这么再次点燃。
司琮也T恤里的手撑起下摆,正要撩起来,又停下。覃关叫他弄.得心浮气躁,不大满意,他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折腾人?
覃关正要说要是这次不做以后就都别做了,憋死他算,话到嘴边,一阵失重,司琮也抱她起来朝卧室走,对上覃关疑惑的眼神,他红着耳朵:“不给它们看。”
指的是地毯上那两只。
覃关捏捏他两边耳垂,不知道他这么可爱的一面还有没有别人见到过。
最好不要有。
不然她会酸死。
后背陷进柔软,她躺在床上,司琮也屈膝单跪在她腿间,揪住T恤衣领一拽,脱下来丢到旁边,腹肌壁垒分明,窄腰劲瘦。
赵思乐是十级网上冲浪选手,最喜欢看帅哥,而且自己看还不够,得有人一起快乐,覃关理所当然成为她的分享者,网上那些男友背、公狗腰,掀不起覃关心中一丝波澜,他们都不如司琮也身材有看头。
要是给司琮也录一段发到网上绝对爆火。
不过覃关才不给别人看,这都是她一个人的。
她摸上去:“有别人看过吗?”
司琮也居高临下,歪歪脑袋:“要是有呢。”
覃关不恼,撑起上半身,她坐在床上高度刚刚好,唇覆上其中一块,又问:“那有人亲过吗?”
这就超出司琮也承受范围了。
他在覃关面前就没有定力这种高级品质。
托住她左脸颊抬高,俯身用力吻她。覃关逐渐喘不过气,掌根按在他胸膛指甲挠了一下,司琮也才放开她。
她重复问,执着于要个答案:“有没有?”
或许是因为她在感情方面来得迟钝,导致她现在对司琮也的占有欲空前强烈。即便知道司琮也和冯若言之间什么都没有,但是听她简单描述完和司琮也之间的故事,还是控制不住去在意。
如果她没有遇到司琮也呢?
如果司琮也同意订婚,和冯若言在一起了呢?
她不敢想象。
更不能接受。
爱一个人仿佛就会给自己制造出无数个假想敌,千百种BE结局。
她仰着脸,表情极其认真,且倔,长发微乱。
“没有。”司琮也哪里还舍得逗她,老实交代:“没人看过摸过亲过,只有你。”
覃关满意了,又叫司琮也给堵住嘴。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敞开,莹白月光笼罩在床尾,微弱,足够两人看清彼此,覃关几缕发丝大湿黏在皮肤上,司琮也肩臂肌肉紧致,汗水滴落在她锁骨,左手和她十指相扣按在枕头上,戒指两相交.触,覃关那枚刚好卡进司琮也那枚中间凹陷的部位。
无比契合。
客厅里电影还在放,偶尔有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动,大概又是十二在调皮捣蛋。
空调冷气都消散不了的热。实在受不了,司琮也另只手掌盖住她眼睛:“宝宝别看我,我害羞。”
视野受阻,覃关给出下意识反应,司琮也太长时间没有,一个措不及防,喉间溢出声低哼,动作戛然而止。
其实不算短,但覃关记得他们两个第一次时,她都高了好几次,他还能接着折腾。
现如今,她到了,他也到了。
覃关还没缓过劲来,脑子不太清醒,心里想什么嘴巴就这么说出来:“你是退步了吗?”
“?”司琮也睫毛濡湿,眼皮下耷,拉着她两条小细胳膊圈住自己脖颈,扶着她后背抱她坐起来,眸子亮晶晶瞧她:“宝宝你知不知道在床.上有些话不能乱讲的?”
“对不起。”覃关扣着他脊骨,留下几个印子,乖乖道歉。
“没关系。”司琮也十分大度,亲亲她耳垂:“但是宝宝你接下来不能喊停。”
迅速将覃关拉进下一场情.事当中。
后面具体次数覃关根本没功夫去记,反正等司琮也最后抱她进浴室清洗的时候,她半死不活地瞥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将近凌晨四点。
浴缸放满水,温度适宜,司琮也让她泡着解解乏,他快速冲个澡出去收拾卧室里的狼藉,幸亏还有一套干净床单,换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用浴巾裹着覃关出来,给她穿上他的短袖。
覃关体力本就不行,正常情况下都拼不过司琮也,更别提在床上,等他给自己吹干头发,再撑不住倒下去,侧过身睡觉。
没睡太沉,过几分钟感受到床垫下陷,司琮也在身后拥上来,覃关靠进他胸膛,才彻底放任困倦席卷。
司琮也一点不困,大脑的亢奋因子还处在活跃状态,他目不转睛望着覃关侧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其实他和覃关之间还有很多遗留问题没有解决,但司琮也不在乎了,他想要的从来都很明确,就只有一个覃关。
现在她主动回到他身边,其余的就都不重要。
既然这样,那就和好。他的心结、怨愤,他自己慢慢消化,和覃关相比,总归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情绪。
“覃关。”他覆在覃关耳边轻声叫她名字。
“嗯?”鼻音浓重的一声回应,然后翻过来,正面朝向司琮也:“怎么?”
司琮也以为她早就睡熟,听不见他声音,顿了下:“没什么,晚安。”
“晚安。”覃关环上他腰,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
被她依赖着,司琮也心定下来,所以就没再探究上个周末,付修诚给她发消息说下个月来波士顿,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53章
覃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时司琮也不在卧室,捋着头发下床,一时忘记睡前的疯狂,没做好心理准备,腿一软差点跪到地毯上。
杵着床撑稳,覃关缓了好一阵才起来。
爽是真的爽,后遗症是真的吃不消。
司琮也真是属狗的,做个爱恨不得把她从里到外都啃一遍,弄得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幸亏他还有点分寸,知道把脖子那一圈给她空出来。
简单洗漱完,她开门出去。
司琮也在客厅,坐地毯上,盘起来的腿上放着一台笔电,低着脖颈,修长手指抚在键盘上,神情专注,人模人样处理着事情。
晌午阳光将他几缕黑发染成金色,十二窝在他怀里,一口在趴在他肩膀。
听见脚步声,司琮也目光在屏幕上挪开:“醒了?”
“嗯。”覃关在距离他两步远站定:“我内衣裤呢?”
她现在全身上下只套了件司琮也的T恤,里面真.空。
“阳台晒着呢,给你摘去。”笔电放茶几上,司琮也先去浴室洗干净手,才给覃关把内衣裤摘下来:“但你那儿有点破皮,给你涂药了,建议你先别穿。”
覃关薄薄眼皮上撩:“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