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专业程度够高,业务水准出众,获得了现场评委老师的一致认可,拿下专业度高分,那她极有可能会比赛一轮游,早早被淘汰。
#花月晋级黑幕
当晚,黑话题空降热搜高位。
网友们嘴下自然不留情。
【互联网没记忆吗?知三当三, 劣迹艺人就该被彻底封杀。】
【救命!到底是哪家资本在硬捧,my!eyes!受不了她在台上扭来扭去搔首弄姿那样。】
【既然看到了, 进来踩一脚。呸~】
【鲜肉顶流, 多金总裁, 硬汉赛车手,说实话, 这姐的绯闻对方是一个比一个顶,所以真挺好奇的, 哪个实力最顶?】
【楼上不对劲,官方来屏蔽。】
【嘿嘿嘿,楼上的楼上,其实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苏晗一看就虚,首先pass掉,总裁嘛,模样太斯文,感觉也不够野,所以我选赛车手!那身材,那硬汉脸,感觉提枪上阵,在床上是能折腾出人命的程度……(捂脸羞羞跑)】
【终于找到同道中人了!之前我刷到过一张合照,超man赛车手和娇媚举牌小姐,两人站一块CP感太足了,性张力简直拉满!】
【刷到这,发现楼怎么歪了?反正我对知三当三的容忍度为零,对花月一生黑。】
【同意楼上,CP再好磕,三观得正吧。】
【加一加一。】
……
花月停止刷新,摁灭手机屏幕。
她看了眼坐在主驾驶位专注开车的男人,轻轻呼出口气。
封铎敏锐觉察,问:“怎么了?”
花月当然不会把看到的那些评论如实复述给他听,她轻咳一声,掩饰回道:“没什么,就是有点饿了。”
封铎笑了笑,没多问,伸手过来摸摸她的头,温柔说:“嗯,很快就到了。”
花月顺利通过第一轮比赛,算是暂时取得阶段性胜利,封铎带着她出来吃烛光晚餐,以作小小的庆祝。
西餐厅氛围很具情调,客人无他,偏暗的氛围灯为基底,曼妙的小提琴曲弹奏悠扬。
两人座位挨窗,透过大片的落地窗,霓虹映目,城市的绚丽夜景一览无余。
餐厅经理为他们推荐了智利红酒,口感香醇,花月很是喜欢,于是不免贪杯多饮了些,封铎见状宠溺地摇了下头,没有扫兴相劝,只抬手与她碰杯作陪。
不久,花月脸上呈现出酡红色,明显有了醉意:“我今天高兴,来干杯,一醉方休!”
封铎的酒量深不见底,要把他灌醉,恐怕十个花月都不够格。
他看着她说:“高兴?难道不是因为看了恶评心情不好?”
花月噗嗤笑出来:“最猛的风浪,在我还是棵小树苗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现在我都茁壮生长,繁花茂密了,这点风风雨雨算什么?”
她歪头和他讲道理的样子实在可爱,封铎心痒腹紧,看向她的眼神也慢慢加深了。
“吃饱了吗?”
“嗯。”
“那现在回去?”
“不,我还没喝够呢,再干一杯!”
封铎温声同她商量:“这瓶被你喝得已经快见底了,我们找经理再拿瓶新的,然后带回去喝怎么样?”
闻言,花月美眸思量着转了转,思考片刻,勉强点头同意。
“好,那我们回去接着继续喝!”
“没问题。”
取了酒,两人开车回酒店。
还在电梯里时,封铎便迫不及待地撑起外套挡住头顶的摄像头,而后倾身过去,稳稳压实在花月的唇瓣上,开始用力辗转。
他带些技巧性,轻易撬开唇齿,而后无任何阻力地长驱直入。
花月清醒时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提眼下醉醺醺迷蒙,神志半清不清。
她下意识伸手挣抵,可那点酥软力道推在封铎肩头,只引得他兴致更浓。
电梯门打开,花月被打横抱起,香槟色缀钻长裙垂感摇曳,裙尾随封铎大步流星的走路节奏,左右摆晃不停。
进了房间,封铎迅速帮她洗了澡,兼带自己也简单冲凉一遍。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封铎弹夹装满,时刻准备,可花月却一直挣脱,如何都不肯配合。
她不喜欢被这样草草地洗一洗,一点都不舒服。
当下,她身上的那股娇贵劲犯起来,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抬手指向套房里的双人大浴缸,吩咐道:“我想泡澡,你去给我放热水。”
封铎叹了口气,垂头瞄了眼自己下面,更觉头疼。
他实在有点等不及了,要不是担心浴室地滑,自己发力起来有可能将人弄伤,他方才在里面,就会不做人地一边帮着她清洗,一边再反反复复将人弄脏。
“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好不好,明天再泡?”
“我不,我就要今天。”
花月就是不依,见他不肯帮自己,便身形摇晃着走过去,作势要自己放水。
封铎实在没有办法,无奈只得选择妥协:“行行,小祖宗,我给你放。”
花月终于满意,笑容透出几分得逞的狡黠,还站在旁边督促他动作快一些。
铺上一次性的专业塑料膜,又试好水温,封铎扶着花月进去,花月见他一直在看自己,坚持穿着吊带裙不肯脱,微醺之后泡热水澡是最舒服的了,水面没过锁骨,花月惬意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她的要求又再次变多。
“封铎,我想边泡澡边喝酒,刚刚从餐厅带回来的那瓶,你帮我倒一杯过来好不好?”
他哪有选择余地,只能殷勤地把公主伺候好。
刚刚品上酒,她又感觉水温似乎凉了些,她自己不会调温,又再唤封铎过来帮忙添热水。
可这回,封铎没再好说话地配合。
他直接脱了浴泡,迈步进入浴池,花月眨眨眸,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粗鲁的一把抱到腿上,她惊得差点把杯中酒撒掉。
“你干什么呀?”她嗔怪。
“水温不够热,那不如这样?”
他火热的胸膛贴过去,烫得花月忍不住要往前躲。
封铎再次贴覆,同时把自己的硬往她腿间磨。
花月大骇,声音慌张怪罪起来:“你不许闹了,我要自己洗。”
封铎却说:“被你支使了那么久,没点儿报酬怎么行?”
花月头脑不清楚,略微思吟后,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递过去,软了态度同他商量道:“我把酒给你喝,用这个来作报酬,行吗?”
封铎倒是十分好说话:“也不是不行吧,但是……”
花月:“但是什么?”
封铎不着急回应,只慢条斯理地接过酒杯,装腔作势摇晃了两下,而后目光陡然变凶。
花月被他势在必得的眼神吓到,眼睫蜷了蜷,眸光更是波动得盈盈诱人。
第一次看她醉酒的样子,实在可爱要命。
封铎心里暗忖。
他抬起指腹,捏住花月的下巴,迫她主动靠近。
四目相对,封铎终于继续着把话说完:“但是,我得换个方式喝。”
没等花月解开困惑,他直接揽住花月的一侧肩膀,扯下裙带,同时将她桎梏得动弹不得,花月眼看着他歪下酒口,将酒水倒上她的锁骨。
鲜红的液体汩汩从上流下,浴缸里很快晕出浓淡不匀的殷红一片。
覆水难收,可封铎却坚信可以收回。
于是,他一遍遍舔舐在肌理,一滴一滴用舌卷回。
他无法自拔地为悖论作证明,并且乐此不疲。
他追着喝,还不过瘾。
喝尽一次又一次,封铎再次捞起红酒瓶,拿在手里掂了掂,重新往她身上浇。
这一次直接倒下半瓶,哪哪都蓄得满,花月受凉可怜兮兮,但没关系,封铎安慰两声,答应很快会叫她再热回来。
中间蓄得最满,封铎埋首去饮,双手捧着喝。
她不舒服,推他,醉意迷蒙地同他商量:“封铎,你这么想喝酒的话,剩下的半瓶红酒全都给你,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封铎明知故问:“我哪样?”
花月认真解释:“你拿我当杯子,这样好浪费。”
拿她当杯子?
封铎坏笑了下,恶劣地附在她耳边,言语好不正经:“我用的杯,可不是这个功能。”
花月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封铎眼神愈热地往下抵,突破界域后,口吻带着糙痞混劲:“现在懂了吗?给我当杯,可比只装酒水难得多。”
他也不知自己存的什么心理。
就是一旦对上花月无辜的眼神,他就完全不想做人,此刻萦绕心头的想法只有一个,他想试验,究竟要多少下铁杵才能颓势。
这算她的本事。
花月泛着醉意,单纯口吻问:“那样的话,就能不往我身上浇红酒了吗?”
封铎大发善心:“嗯,当然。”
花月并不清楚自己在与他做什么样的交换条件,但她实在不想再体验那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感觉,于是压根没多想,干脆地点头答应。
封铎笑了笑,温柔地说了声乖,随后硬挺挺地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