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件薄绸衬衫的绵软处,用耐心又下流的频率,发现黎尔似乎有些不专心,还在分神盯着她熬粥的锅,他干脆把灶火给她关了。
“尔尔,专心点,现在来记住你老公一次多久。”他哑着嗓,强势的宣告,声音里揉着痞坏的笑意。
“呜……温知宴……不要这么坏行不行?”黎尔被男人探访得只能声线软绵绵的对他求饶。
“怕你对我一直没有时间概念。”温知宴轻滚喉头,薄唇染笑,将黎尔压在厨房的流理台前,扣住黎尔纤细的在兀自颤抖的身体把玩。
一开始下流,就没个尺度的薄唇贴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吮吻,间或轻咬。
“温知宴……”黎尔被他欺负得浑身发麻,绽唇不断的喊他的名字。
她还以为他跟她来住洋槐巷,根本不会有这种风花雪月的心情。
然而,事实上是,温知宴带黎尔来住这里,就是想跟她一起放肆沉堕曾经他们错过的风月。
第107章 含糖量
黎尔以前在职场上班, 表现一向很专业,从来不会被同事跟领导嫌弃懈怠。
从来都是她嫌弃别人做事情没有时间概念,没想到现在会有人这样大言不惭的要她有另外一种时间概念。
黎尔早就知道他的时长了, 他真的大可不必搁这儿为难黎尔,幼稚的现场表演给黎尔看。
“唔嗯……”黎尔的两瓣软唇越来越松动。
温知宴一直站在她身后,喜欢这么听她像小动物一样撒娇的声音,把她又软又香的身子抱在他怀里揉.捏了许久,弄得她不得不绽唇为他发出无歇止的娇羞声音。
嫌这样的背后拥抱姿势看不到她可爱的小脸, 不用猜也知道现在肯定已经是灿若桃花了, 温知宴扣住她的细腰, 将她翻转, 抱她坐到大理石板面的厨房操作台上。
身上只套了他一件男式衬衫的黎尔光裸着雪白的两条细腿, 在那台面坐下之后,一股冰凉的入侵感从她的腿心直直蔓延。
然而那股沁凉体验却对她愈发燥热的体温没有任何缓解。
她的衬衫领口已经被男人解开了三粒扣子, 露出细瘦的脖颈,纤弱的锁骨, 还有若隐似现的一曲凹陷。
不论是哪里,白得发光的皮肤都被那件男式衬衫烘托得莹润妩媚。
温知宴的指尖抚弄上她挂在脖颈的袖珍翡翠玉锁。
那个小物件只有他的拇指大小, 因为玉石材料罕见的稀有珍贵, 所以能够被顶级珠宝匠人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锁身上镌刻下清晰的三个字:
温知宴。
黎尔自从那个晚上在璃城的大街上接受了这个他年少时为她准备的告白礼物,就将它一直挂在脖子上,再也没有摘下过。
这个锁证明黎尔是温知宴的人。
十八岁他给她选的玉锁,要锁住她的一身,她要属于他一辈子。
这样的占有欲在此刻被黎尔彻底的勾起。
她现在长大了, 不再是当初那个他总要花费各种心思去悄悄守护的懵懂少女;
而是一个又甜又媚的时刻都在诱惑他的尤物美人, 雪白的脖子上还挂着他给她的玉锁,证明他可以肆意放纵的对她予取予求。
视线直勾勾的睨着黎尔, 温知宴瘦突的喉结滚动,从心底往喉头窜起一股灼热的燥意。
他的长手抚弄过那块沾染了女人温热体温的玉锁,一路往下,路过她的锁骨曲线,继续探访。
黎尔后怕的躲避,他另一只手紧掐住她腰窝,不让她的身体动弹。
黎尔小鹿般纯澈的眼眸被他弄得生生湿润。
温知宴将危险又放浪的唇探到她快要烧得透明的耳廓,对牢她的耳洞说:“以前在这厨房,我就想过,要这样弄尔尔。”
黎尔受不住这露骨的挑逗,偏头躲避,不明白怎么他都被温家扫地出门了,怎么还有这放浪心思用这事逗她。
他以前大学时为了不打扰室友,就租住在这个小公寓里创业。
温隽临不让他开公司,给了他很多阻拦,当时的他是怎么过来的,黎尔这两天一直在想,一路那么困难,是什么支撑他有了属于他的尔生。
似是看穿了黎尔心里盘旋的心事,温知宴用调情一般的口吻,为她解惑:“以前住这儿的日子,都是靠想着尔尔度过的。累了倦了的时候,总想着哪一天,能这样无所忌惮的占有我的尔尔。”
黎尔听完之后,难以不心疼他的为他变乖。
为了她,这个生来就一身明华的人,曾经在黑暗里真的隐忍蛰伏了许久。
在这样的认知下,黎尔不再躲他坏到极点的手,咬唇承受,任他下移他修长的手指。
小小的被黎尔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厨房里,不久就回荡起她绵软含羞的低吟。
穿戴整齐,准备要带黎尔出门去的温知宴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皮带扣。
黎尔把手挂在他的后脖颈,像对主人乖顺的小兔子一样任他逗弄。
“尔尔,记住,是多久。”温知宴吐息灼热,咬字含混的命令已经被他弄得迷醉的甜媚美人。
一语双关的要黎尔记住是多久。
他这样痞气犯浑的要她一次,要多久。
更重要的是,他到她身边来,又是用了多久。
他要黎尔以后都不准再忘记。
黎尔被挑逗得浑身无力,将一双柔软纤细的藕臂搭上男人宽阔的肩头,发现在这个小屋里跟他痴缠,让她有彻底的跟他结合的心灵感应产生。
她终于明白了,是用了多久,温知宴才成功密谋要跟她结婚,然后如此跟她相拥着共度一生。
察觉到今天的黎尔异常的对他温驯听话,温知宴的薄唇以一种愉悦的弧度扬起,他带她到这里来小住的目的,达到了。
“温知宴……”黎尔软软的喊他的名字,瑟缩着,直起腰身,把自己紧紧的贴到他发硬的胸膛上。
他身上穿了一件圆领体恤,下身是牛仔裤,今天打扮休闲,因为沈北灼要请他们夫妻到近郊一处风景区的主题酒店去游玩。
那棉体恤的布料极薄,贴在动欲的他身上,跟他相拥的黎尔能完全感觉到男人胸口那些发硬肌肉的滚烫温度。
“温知宴……”黎尔被诱哄得只能这样一再煽情的喊他。
“嗯。”温知宴的喉结滚动,拉起黎尔葱白的手指,帮他拉下他的深蓝牛仔裤拉链。
难得把她哄得这么乖,温知宴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厨房了。
本来他以前寂寞的时候,确实也想过哪一天就在这个厨房跟他的尔尔做这种事。
“叔叔跟阿姨还是反对我们。”黎尔迷惘的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深邃的布满欲色的深眸。
“已经不反对了。”温知宴探唇,衔住黎尔的樱桃口,嗜甜的吮吸,一下又一下。
“骗我。”黎尔迟疑。
温知宴不准她不专心,“尔尔,专心点,老公要弄你了。”
说完,男人低喘着,似穷凶极恶的兽一样,要开始长驱直入的占有黎尔。
插在牛仔裤后裤兜的手机忽然响起。
那铃声让黎尔被吓了一大跳,缩到他怀里,条件反射的想藏起来。
温知宴憋火,这时候谁给他打电话,贱不贱。真是贱到家了。
“操。”
家教甚严,习惯克己复礼的温二少忍不住爆粗,低声骂了出来。
“阿宴,快点来,我们都在等你了呢,今天沈北灼要正式送一座酒店给你老婆,就问你高不高兴。”周淮舟很欣喜很期待要去出游的口吻。
“周淮舟,下次请你别给我打电话了。”温知宴说话的口吻生气到了极点,好像周淮舟不慎挖错他家祖坟了。
说完,他把手机随手扔一边,想跟黎尔继续,探唇上来,要亲黎尔,闷哼着喉咙,发出性感无比的声线,“别管,我们继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电话那头,周淮舟一头雾水,明明他是在友好的邀约温知宴出去游玩,是为了温知宴好。
今日沈北灼提议,小夫妻这么被温家扫地出门,整天在北清大附近的老破小房子里窝着也不是办法。
等会儿要是被媒体记者乱写,发上网了,又会引发一阵乱讨论,吃瓜群众对他们这群京圈公子哥的私生活总是很好奇。
温老爷子的寿宴眼看没两天了。
温家届时到底承不承认黎尔这个孙媳妇,温知宴到现在都还没跟他们这群兄弟漏口风。
沈北灼他们替温知宴着急着呢。
今日约了一大早去北城一处风景山上的主题度假酒店打牌玩乐,其实就是为了帮温知宴处理这件事,说要早点从市区出发。
跟温知宴就他老婆在璃城丢了工作这件事严重交涉后,沈北灼态度诚恳,决定郑重道歉,就把今天要去的这座酒店送给黎尔当新婚礼物。
一行人相约今日一起去这座占地几亩的精品温泉酒店,昨晚在群里早就约好早九点在北清大附近的孔雀门城门下碰头。
结果温知宴都九点半了,还没带黎尔出现。
周淮舟友好的给温二少来电,做善意提醒,他妈的,他居然不感恩,还说要拉黑温知宴。
温知宴真的绝了。
周淮舟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告诉在孔雀门城门下一起等的人,说:“温知宴居然说要我拉黑。”
“为什么,舟子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让他快带着尔尔来。他就喘着粗气骂我。”周淮舟说出温知宴就是这么骂他的。
“我操,骂你就骂你,还他妈用得着喘粗气啊。”宋禹吐槽。
庄敬佑捏着一瓶苏打水,很懂的笑:“人家宴哥在喘粗气抱老婆呢,周淮舟肯定打电话去打扰人家夫妻俩办事了。”
“哎哟,我日,温知宴那个寡王婚后是要打晨炮的类型啊,当初上大学那冰清玉洁的禁欲男神仙人设完全不要了吧?”
那没挂断的手机没开扩音器,可是因为这群公子哥口无遮拦,谈笑风生时总是风华并茂,声音明亮,黎尔在小厨房里都听到他们说话了。
但凭温知宴跟周淮舟说话的口气,他们就全都知道温知宴跟黎尔在干什么了。
黎尔被打扰了,害羞得没脸见人,不乖了。
“别理他们。”温知宴盯着她含羞的脸,手摸索着,要关手机。
黎尔张唇,在他长颈上咬了一口,从流理台上跳下来,腿软得差点没站稳,告诉他:“我去换衣服,你也收拾一下,他们都在等我们。”
“咱们今天不去好了。哪里都不去。”温知宴意犹未尽,拉黎尔的手,不想出去陪那帮插科打诨的人玩,觉得今天就这么跟她在这小公寓里缠绵一整天也不错。
“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