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
秘书掀起眼皮冲她看眼,“他有了太太,就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胡玉的肩膀垮了下去,她知道赵薄琰为什么娶傅偲,不就是因为她的家境吗?
又不是什么真爱!
*
西子湾。
盛又夏翻着手里的书,她比傅时律有耐心,所有育儿的书籍真的是一页页地在翻。
傅时律两手撑在她身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肚子上。
他脸紧贴着她小腹处,“你说我现在跟他讲话,他能听懂吗?”
“我让你有空多看看书,你是一句没听进去。”
盛又夏推了下他的脑袋,“我以为只要是当了医生的,各个科的常识都会知道点。”
傅时律看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书,“我没有小盛总这么好学,你倒是跟我讲讲,书里都教了些什么?”
“跟你说,你也听不懂。”
傅时律嬉皮笑脸地凑向她,“书里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同房?”
第483章 你,就没有想男人的时候
盛又夏用书敲他的脑袋。
“这胎教真的好吗?”
“刚才还说我没有常识,这会他又听得见了?”
傅时律起身躺盛又夏身边去,“有没有发现我最近脸色都不滋润了?”
“是因为天气干?你也需要做个脸去。”
一听就是在这跟他装糊涂。
“人要讲究阴阳协调,我阳气太重。”
盛又夏用书在脸侧挥了挥,不知道是因为屋里暖气的原因,还是被他这话弄得心情燥热。
“你要觉得阳气散不掉,你洗冷水澡去。”
傅时律从她手里将书接过去,他给盛又夏扇着风,“这下是不是好点了?”
蜜色的灯光暧昧,斜斜地笼罩下来,将两人的身影融在一处。
傅时律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他盯向盛又夏的脸,她的皮肤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暗沉,只是做了基础的护肤,脸上却是透亮白皙的。
他紧挨过去,嗓音里犹如撒一把蜜糖,这会被他暧昧的语调加温烧热,说出来的话就跟缠着丝丝蜜蜜的糖精似的。
“我是医生,你相信我吧,只要动作到位都没事。”
傅时律嘴角绷紧,脸色有些不自然。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亲孩儿在你肚里呢,我会一万个当心的。”
傅时律丢开了手里的书,在盛又夏的脸侧吹着风。
吹第一下的时候,盛又夏没感觉,他又吹了两下,捻起一缕头发丝在盛又夏的脸上轻轻地蹭着。
她用手摸了摸脸,表现出极其不耐烦的样子,不过这并不能让傅时律打退堂鼓。
“你这女人,就没有想男人的时候吗?”
盛又夏推了把他的手腕,“我脑子里想着别的事,心无旁骛。”
傅时律手里的动作猛地僵住。
今天他在公司开会时,肖睿发了他一份14页的PPT纸,不知道他从哪边搞来的。
那个出轨大瓜,傅时律居然全程吃完了。
爆料者是一名年轻的工程师,他原本是陪着女友去拍写真的。
没想到后来一看女友的手机,影楼的男化妆师借着要好评的机会,加了她的微信。
一张张聊天记录被曝光,那绝对能震碎所有人的三观。
工程师的女友禁不住撩拨,三天以后就跟那名化妆师上了床。
当时肖睿是这么评价的,“原来男人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爆料者跟女友相处了七年,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激情早就没了。
最关键是那名化妆师,特别能挑逗人,言语之间骚浪贱占全了,最后哄的女人不光陪了睡,还倒贴了几双鞋给他。
傅时律盯着盛又夏的脸,她这会表情平淡,跟个正在修行的小尼姑一样。
她是没遇上那化妆师,要不然也会被一勾就跑吗?
肯定会的,毕竟别人有手段。
他手放到盛又夏的腿上,摸了摸。
她却是将书放向床头柜,“明早还要去工厂,早点睡吧。”
年纪轻轻性冷淡了,往后几十年可怎么活?
傅时律非给她治一治不可。
他哦了一声,没有躺下,却是从她面前爬了出去。
傅时律下了床,盛又夏以为他是去洗手间,没想到却是径自走向衣帽间方向。
“你做什么去?”
傅时律没有应声,她也不去管他了。
唐茴发了几个链接给她,让她一起选宝宝的小衣服。
对两个孕妇来说,还是这件事比较有意思。
傅时律出来时,先把房间的灯光掐了。
盛又夏有些不适应黑暗,目光从屏幕中抬起,“你……”
衣帽间连接着走廊那一段的灯是亮着的,傅时律的身影被拔长后投在一面白墙上。
她摸不清他要做什么,只看他走到窗边,窗帘自动在拉上。
大晚上的,睡觉的时间,他居然一身西装!
“你要出门吗?”
傅时律转身朝她走来,到了床边,又把西装脱下来,抛在边上。
盛又夏唇瓣轻蠕动,想骂人的,“你搞什么?”
她不能喝酒,这会就差点酒,差点烛光。
傅时律倒也没有搞得自己多骚,那也不符合他的形象不是。
但他举手投足间,盛又夏能感受到,他像是喝了一江春水似的,似醉非醉。
他将衬衣的下摆从裤腰里往外拉,随着他的呼吸,傅时律的腹肌一寸寸动起来。
他将衬衣撩至胸口往上,胸肌跟着一览无余,衣服一角被他塞到嘴里。
盛又夏仿佛忘了吸气,就这么盯着他看。
傅时律冲她勾勾手指,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抬了下手。
他一把握住后,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上。
盛又夏摸到了火热热的肌肤,还探到了他的心跳,快从里面跳出来了。
她很直白地感受到了欲望在体内复苏,刚才确实什么都不想,可现在脑子里全是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画面。
没办法,小孕妇禁欲已久,就怕人招惹。
盛又夏手掌往下滑,过山丘,入密林,从他的裤腰里面钻了进去……
傅时律到了床上有些放不开,怕自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要是伤了她肚里的孩子,秦谨非把他扒掉一层皮。
盛又夏感觉来了,就受不了他磨磨唧唧的劲。
又轻,又慢,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在她跟前浪。
盛又夏在他肩膀上捶了两拳。
“你行不行?”
傅时律满头的大汗,“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你要不行,以后就给我老实点。”
傅时律握着她的腿,大点的力气都不敢使,还得伺候这带脾气的姑奶奶,他耐着性子的亲吻她。
……
第二天,盛又夏从公司回来后,就躺在沙发上,人看着恹恹的。
秦谨过来时,给她带了不少吃的,“夏夏,最近胃口怎么样?”
“好多了,妈,您不用什么好吃的都拿过来的。”
秦谨忙坐到她身边去,见她小脸微白。
“怎么了,这是不舒服吗?”
她生怕她给累着了,“公司的事你交给时律就是了,你养胎要紧。”
“不是公司的事,”盛又夏就是觉得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小腹有点胀胀的。”
秦谨那嘴动了动,眼看傅时律正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