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已经很聪明了,这才几个月大,都已经这么聪明了。”
南宫遥也笑道:“乖安安,我是你的便宜爸爸,叫人啊。”
林墨咳嗽了一声:“好你个便宜爸爸,这辈分怎么算?”
林墨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自已是妈妈,那三哥是爸爸,这岂不是串儿了?
“应该是叫你舅舅才对,因为安安在我的户口本上,是我的孩子。”
“而你,你是安安的舅舅啊。”
南宫遥看到林墨回来了,叹了口气:“什么舅舅不舅舅的,我上你户口也可以,你自已不同意。”
林墨摇了摇头,坐在沙发上抱过来安安,闻到了一股奶香奶香的味道,很好闻。
安安很喜欢林墨,一看到她就往她怀中钻,孩子这时候吃的也饱饱的,就开始犯困,钻进林墨怀中,双手扬起来晃了晃,就打了个哈欠。
张嫂在一旁道:“小姐,安安真喜欢你,跟你也是很有缘分,以后肯定是一个好女儿。”
“好不好的不重要,平平安安长大就是了,我啊,我又不需要她孝顺我。”
林墨从不认为孩子是大人生命的延续,孩子也是个体,是来体验这个世界的,一辈子太短了,不能够把压力施加到孩子头上。
“安安啊,过你自已喜欢的人生,不管怎么样,都很好。”
安安很快就睡着了,在家里林墨也不怎么带孩子,自已也比较忙碌。
张嫂看到安安睡着了,就过去接过安安抱着去房间里了。
李桂花和刘福贵本来来这里还怕会无聊、不适应,结果每天可以守着一个可爱的孩子,被人需要,也过的挺高兴的。
尤其是林墨不怎么在家里,他们就要承担起家里长辈的责任,帮着小辈分担。
他们喜欢这样被需要的存在。
“墨墨,你最近也暑假了,你也别闲着,你要去拍戏也好,实习也好,总归是要有一个事情做着,你年纪小小,不能够每天在家里守着孩子。”刘福贵真心实意的说着 。
他不希望孙女老早就结婚,结婚那么早,迟早会后悔的。
他是看的多了,所以也知道的多。
南宫遥忍不住怨声载道,“爷爷,你不能这样啊,墨墨不在家里,在外面可是有很多男人不怀好意的,就譬如我那些个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
“哎呀,我知道。”刘福贵是清楚南宫遥是一个好孩子,也知道他有心意又孝顺,“你也要实习了吧,你也一样,爷爷对你们两个一视同仁。”
李桂花忍不住觉得好笑:“墨墨,你也是的,你选好了谁,也要给个名分。”
“奶奶。”林墨叹了口气,“我年纪还小呢。”
夜晚。
刘福贵和李桂花夫妻两个躺在床上。
李桂花有些睡不着,“安安这个时候,估计又要哭了,我去看看去。”
“有小张呢,你急什么?”刘福贵摁住了妻子的手,“你以后也别总是催着墨墨结婚,她现在收养了一个孩子,又自已有钱,有事业,不急着结婚。”
“我还不是看南宫遥那么好,我怕墨墨错过了这么好的小伙子啊。”李桂花坐在床头,打开了灯,“还有啊,这些个小伙子都很好,我都觉得好。”
“就是不知道墨墨究竟喜欢哪一个,对了,东方白那个小伙子我也喜欢,他种菜种的好。是个踏实的小伙子。”
刘福贵摇了摇头:“你就是太急了,你看看村子里,急着结婚的那些不都后悔了?”
“不能够急,女孩子年轻,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呢。天天在家里待着,这是浪费了自已的青春。”
李桂花纳罕:“你最近是怎么了?你怎么懂的那么多?你去跟哪些老头老太太交流了是不?”
“我不是早上去公园散步吗?那边有人跳广场舞,很多老太太闲聊,我就去听了听,现在观念都不同了,男女平等,都讲究要搞事业嘞。”
李桂花翻了个白眼:“你少出去听一些有的没的。”
刘福贵邀请:“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听听,你听听就知道了。”
林墨大早上起来,发现爷爷奶奶都不在家里。
她有些疑惑,去吃了个馒头喝了一碗海带排骨汤。
南宫遥有事情,不在家里,早早也出去了。
张嫂把孩子收拾好了之后,就在顶楼晾衣服。
林墨一个人在家里,抱着孩子玩了一会儿,把剧本打印出来靠着有太阳的地方靠着躺椅在看。至于孩子,搁在小推车里,倒也安静。
过了一会儿,林墨正在背台词,孩子突然嗷呜一声哭了。
林墨吓了一跳,赶紧把安安抱起来看了看,孩子哭的可伤心了。
林墨手足无措:“安安怎么了?恩?乖乖,别哭别哭。”
安安手舞足蹈着,呜呜的哭的更伤心了。
林墨扫了一眼,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都是她认识的。
林墨的眉头一皱,警惕道:“你们怎么来了?把我孩子都吓哭了。”
秦颂一身中山装,藏青色的衣服,显得他更加的冷漠内敛,他尖尖的眉梢带着几分薄怒,一只手负在身后,眉宇间压着乌云。
“我就说了,你闯入暗影的地方非要来一看究竟。”柳惜惜双手环胸,依旧漂亮精致,充满女人味,“不过,这短短的时日,没想到暗影竟然隐瞒的这么好,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林墨护着安安,“关你们什么事情?”
她尤其是厌恶这个男人,在自已昏迷的时候,竟然在她身上纹了一个小字,她为了拍戏,还想办法去洗了纹身。
她一看到秦颂,就想到自已洗纹身的时候,怪疼的。
第377章 秦颂发怒
秦颂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武道大会,我只不过去了半年而已。”
“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来你们真不用活着了。”
柳惜惜听到这话,脸色一白,抿着唇,“少主,我们也无法盯着暗影的人,她的身边一直都有暗卫的。”
“但凡是靠近一点,就会被发现。”
秦颂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墨怀中的孩子,目光落在林墨的脸上,这张脸冰冷、戒备、警惕,对自已厌恶至极。
只不过,她身段纤细,看不出来生过孩子。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张嫂这时候过来了,以为这两个人是小姐的朋友,“唉,怎么站在院子里?小姐,这是你的朋友吗?”
“我们小姐的,是女儿。”
秦颂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一些,转头就走了。
柳惜惜看着林墨,叹了口气,神色复杂,“你好自为之吧,你的孩子,不可能活下去的,你就保护好她,倾尽一切保护好她。”
“也珍惜难得可贵的相处日子吧,真的到那一天,你的哥哥们没人会保护你的。”
“你会成为弃子,像上一次一样。”
柳惜惜丢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跟着秦颂走了。
弃子?
上次?
林墨眉头皱着,不明白柳惜惜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她知道柳惜惜曾经在精神病院里可是危险的病人,她才不会相信柳惜惜的任何一个字。
毕竟,上次柳惜惜还故意叫自已“阿莞”呢!
她从小到大就叫做墨墨,至少哥哥们从不会叫她别的。
“小姐,这两个人不是你的朋友啊?”张嫂后知后觉的担忧起来。
“不用管他们,我跟他们不熟。”林墨把孩子递给了张嫂,“我现在要背台词了,麻烦你哄哄孩子。”
张嫂答应了一声,狐疑的抱着孩子走了。
她总觉得这两个人的到来,让她有些不安。
秦家住宅。
柳惜惜才跟着秦颂一进去,就被前面的人回头一巴掌打在脸上,她疼的一颤,却赶紧跪下了。
“太子爷,您又不高兴了?”
“我知道,您看到她有了孩子,您心中难过。”
“曾经,她在这里的时候,您是有机会采撷这一朵花儿的,您自已没有下手……如今,您后悔了?”
核桃在一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了柳惜惜的话,吓得亡魂直冒,也赶紧跪下了。
她一个劲儿的放低自已的存在感,柳惜惜又开始作死了,非要让主子更加的生气吗?
秦颂垂首睥睨着地上的女人,“只是一个女儿。”
“确实只是一个女儿,女儿而已,留下可以,杀了也可以,如果是为了哄她欢心,大可以留下。”柳惜惜捂着自已泛红的脸,眼神里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反正一个女儿,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只要您愿意,以后可以留她在身边,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已的女儿养育,反正你们也不能够有孩子。”
秦颂眉头蹙着,他眼神闪烁着怒火,“我不会留下一个野种。”
柳惜惜翘起嘴角:“可是一个母亲失去自已的女儿,估计会鱼死网破的。”
秦颂收敛了怒火,似乎在思考着柳惜惜的话的分量。
“去调查清楚,表姐不像是怀孕过的样子,而且她对孩子很平淡。”
秦颂挥了挥手,“下去。”
柳惜惜捂着脸,站起身乖顺的退下了。
核桃也想跟着退下。
秦颂却盯着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