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闻声回头,“怎么了?”
时宴知道:“蒜子你放在哪里?”
喻岁说:“篮子里。”
过来两秒,时宴知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喻岁,白糖在哪?”
喻岁又告诉了他位置。
几秒后,时宴知再次问起:“淀粉呢?”
喻岁深吸一口气,“你怎么什么都找不到?”
时宴知道:“这是你家,我找不到不是很正常,你进来帮我,我需要你。”
电话那边的秦妧,听着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眼底满是深意,戏谑道:“小鱼儿,你还是去照顾时少吧,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再聚。”
第245章 把对方喂饱
喻岁被秦妧暧昧的调笑弄得有些躁,语气还是比较镇定:“你去吃吧,下次聊。”
说完,不等秦妧继续打趣,径直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喻岁踱步进了厨房,“你还有什么找不到?一次问完。”
时宴知回头看向她,“你。”
喻岁:“嗯?”
时宴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薄唇一张,开口道:“我找不到你。”
喻岁:“……”
一股电流向她四肢百骸蹿去,激的她浑身一麻,心瞬间跟着漏了一拍。
时宴知身子后倾,后腰靠在流理台,勾唇深笑,一脸痞邪:“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心动了?”
他很犯规,时宴知那张脸即便不笑,也很灼目,他这会故意展露出的笑意,就更让人心动。
喻岁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的心悸,她剜了时宴知一眼,嫌弃道:“你刚刚没吃退烧药?”
骚里骚气的。
时宴知挑眉,意味深长道:“我倒想吃,可没得吃?”
他那眼神好似说的不是要,而是……
视线错开,喻岁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做好?我饿了。”
时宴知说:“去外面等着,我马上喂饱你。”
半个多小时后,时宴知做好饭上桌。
时宴知开了瓶红酒,一人倒了杯。举起酒杯,两人相互碰杯。
抿了口红酒,喻岁便放下酒杯,注意点被桌上的食物吸引。
喻岁是个很称职的干饭人,一顿饭,也是吃的酒足饭饱。
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红酒,放下酒杯,视线落在喻岁身上,时宴知眸色幽深,薄唇轻启:“吃饱了吗?”
喻岁靠在椅背上,满脸餍足,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饱了。”
真别说,时宴知这手艺不错,他以后的老婆有福了。
话落,椅凳摩擦地面发出知啦一声响,喻岁抬头,就见时宴知起身朝她走来。
喻岁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下一秒,时宴知掐着她的腰,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喻岁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
时宴知如抱小孩般,双手托着她的臀,迈步朝卧室走。
喻岁垂头,看着时宴知:“你做什么?”
时宴知呼吸微沉,他说:“我把你喂饱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喂我?”
都是成年人,喻岁哪里会不懂时宴知这话的深意。
那双托着自己腿的手,如烙铁,滚烫且坚硬,隔着一层衣服,喻岁都能感觉肌肤被烫的灼热。
浓烈的攻击性包围她,喻岁瞬间挣扎起来:“我刚吃饱饭,肚子撑的很。”
她可没有饭饱思淫…欲的想法。
时宴知目的性明确,就是卧室里的那张床,“没事,我帮你消化。”
喻岁又道:“桌上的碗还没收拾。”
时宴知接话:“现在不是收拾碗的时候,你该先收拾我。”
“……哎,你等等,唔……”
喻岁后面要说的话,全都被时宴知给吞没了。
二人嘴上都沾上了红酒的醇香,明明没喝上几口,喻岁却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时宴知低哑而磁性的声音在卧室响起,“我等不及了。”
第246章 无师自通
时隔半个月的亲密,时宴知的热情。
喻岁也体会到禁食的男人有多恐怖,一场欢愉,她觉得自己小命都要丢时宴知手里。
情事结束,喻岁已经累的睁不开眼。
时宴知侧身躺在她身侧,单手撑着脑袋,右手搭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揉捏着,声音餍足,神情舒畅,“还撑吗?”
喻岁闭眼喘息,她白皙的肌肤染着一层绯色,如完全绽放的桃花。
娇艳,好看。
撑?
她肚子里的那些存货,现在是完完全全消化完。
睁眼,看着头顶天花板,脑袋微偏,视线落在时宴知身上,红唇轻启,“你以前也这样?”
闻声一顿,时宴知眉梢微挑,问:“什么?”
喻岁开口:“急色。”
时宴知手指很有规律的替她按摩腰间酸楚,他说:“以前不知肉有多香。”
这下换喻岁有些懵,“嗯?什么意思?”
时宴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
喻岁眼底满是不相信。
时宴知说:“怎么,不相信?”
喻岁视线在他身上划过,“你这技术……”
一看就不是生瓜蛋子啊。
时宴知自傲道:“我生来聪明,无师自通。”
话落,时宴知唇角微勾,痞邪道:“技术是不是很好,快乐吗?”
“……”
他就震惊不过三秒。
不过这话题,让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正经起来。
喻岁完全不接腔,岔开话题:“你是不是该走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肉足饭饱,他该打道回府了。
话落,时宴知按摩的手顿了下,也就一秒的功夫,随即便恢复正常,薄唇一张,“喻岁,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渣女属性?”
喻岁侧眸,挑衅道:“接受不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换下一家。”
时宴知眼底含笑,“我这人口味专一,也钟情,吃定一家,就会吃一辈子。”
喻岁不以为然道:“别把话说满了,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可能吃一辈子。”
时宴知黑眸蕴着几分深情,他说:“能不能,不试怎么知道?”
话落,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改为环,手臂一捞,时宴知直接将喻岁揽入怀中。
下颚抵在她头顶,时宴知低哑的声音响起,“我今晚不走。”
喻岁视线里,是时宴知平直的锁骨,“你想留宿?”
时宴知道:“不可以?”
喻岁说:“合格的p友,是不该越界的。”
话落,时宴知往后退了一寸,垂眸,目光相触,他无赖道:“我可从来就没想过当个合格的p友。”
他只想当她男人。
后面的话,时宴知虽然没说,但喻岁品读出来了。
话题是她挑起来的,但她却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
喻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闭了眼,不再管他。
时宴知眸色幽深的看着怀中人,神色晦暗。
视线闭上,其它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喻岁能清晰感觉到时宴知在看自己。
几分钟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时宴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