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人最缺什么,就越喜欢炫耀什么,林漫如现在就迫切想要炫耀自己的新身份。
喻家的女儿,楚家的儿媳。
温泉泡到一半,喻岁放在岸边的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她伸手拿过来。
来信人是时宴知,短信就两点,一个是温泉房号,另一个就两字,过来。
喻岁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了消息。
另一边的温泉室,时宴知看着喻岁发来得短信——不去!
喻岁的拒绝,时宴知丝毫不觉得意外,又跟她发了条讯息。
发完,时宴知将手机放到岸边托盘上,悠闲自在的依靠在池壁上。
秦妧看着从池中起来的喻岁,问:“你干嘛?”
喻岁拿起椅子上的浴袍,一边穿,一边说:“我出去一趟。”
话落,秦妧挑眉,唇角微勾,“刚刚给你发消息的是他?”
简单的一个他,就被秦妧说的暧昧不已。
喻岁没否认,“我们有正事要说。”
秦妧挥挥手,揶揄道:“知道,你们有正事要做。”
话落,她又来了句,“要给你们清场吗?”
喻岁嗔了她一眼,“滚。”
骂完,喻岁转身离开。
时宴知说的那个池子和她们是相对的,她们在头,他在尾。
喻岁撩开帘子进去,“时宴知。”
池子里白烟袅袅,像仙池。
宽阔的温泉室里却空无一人,喻岁边往里面走,边喊:“时宴知?”
回答她的却是淅沥沥的水波声。
要不是看见时宴知的手机放在池边,喻岁都以为他是不是在耍自己玩。
手机在,可人却不在。
喻岁环顾四周,都不见时宴知的人影,目光落在角落的休息室时,难道他在那里面?
刚要迈步走过去时,她身后突然传来时宴知痞气的声音,“在找我吗?”
闻声,喻岁正要回头,脚腕却忽然被扣住,她低头,下一秒,整个人被扯的往后倒。
喻岁眸子瞪大,身子腾空倒下,双手不停在空中扑腾,本能的尖叫出声。
喻岁以为的落水和真正的落水还有些不一样,因为她跌落的瞬间,就被时宴知抱住了。
水花四溅,喻岁抓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摸了把脸上的水渍,美眸圆瞪,伸手拍打他的肩,恼怒道:“时宴知,你有毛病?!”
第252章 求慰藉
时宴知捂着自己心口,嘶了声,故意道:“下手这么狠,想打死我?”
他才是想吓死她。
喻岁摸到挡眼的水珠,瞪他:“你无不无聊。”
时宴知俊脸上洋溢着笑,这表情,显然不无聊,还相当有趣。
笑屁啊!
喻岁推了他一把,转身要上岸。
时宴知拉住她手腕,“上去做什么,一起泡。”
喻岁带着火气,甩开他的手,“不泡!”
时宴知说:“医院调查情况,你还想不想知道?”
话将落,喻岁随即转身,屈下身子,沉入水中,坐在池边,只留一个脑袋在外,“你说。”
时宴知瞧她从善如流的姿势,眼底盛满了笑意。
他来她身边的位置坐下,精壮的身躯,在水波的照耀下,衬的越发诱人。
视线透过水雾,探测水底盛状,喻岁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时宴知双臂张开,随意的搭在石阶上,这姿势,让他身体的肌理纹理越发清晰。
唇角微勾,时宴知痞邪道:“想看就直接看,我又不找你收费。”
喻岁不着痕迹地收回窥窃的眼神,不再猥琐观看,视线撇开,她不接腔,反问:“查到什么?”
时宴知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优势,一边说:“我能确定你妈妈的离世不正常。”
话落,喻岁脸上神情瞬间冷却下去。
时宴知将调查的情况如实告诉她:“你妈妈去世后的一个星期,你妈的主治医生就辞职了,然后全家离开了京城,据他前同事说,说他因为想照顾年迈的父母,所以辞职回老家工作。”
“但我让人去查了,那名姓陈的医生根本就没回老家,他爸妈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儿子辞职的事,还以为他在京城工作。”
也就是说,从医院辞职后,陈医生一家,就直接跑路了。
这操作说明什么?
说明她妈的主治医师有问题,而她妈的死,或许真如付逸说的,是死于人为!
喻岁声音阴沉,眼底满是恨意,“找到我妈的主治医生了吗?”
时宴知摇头:“暂时没有。”
话落,他又道:“不过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人消失的时间还没超过一年,时间不算长,只要他活着,时宴知就有信心找到人。
喻岁一双眸子阴沉如水,谁要害她妈?
她妈死了,谁得利?
喻敬文?林雪娜?还是说他们两人联合?
越想,喻岁越觉得冷,就连温泉都驱散不掉她身体寒意。
要真和他们有关系,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思绪漂移时,肩膀忽然被扣住,下一秒,她被时宴知揽了过去,整个人跌入他怀中。
时宴知垂眸,薄唇一张,“有我在。”
水雾打湿了喻岁睫毛,让她黑眸显得湿漉漉,满含恨意的眼底夹着一丝茫然和无助。
喻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两秒后,她说:“时宴知,能抱抱我吗?”
这种好事,时宴知怎么可能拒绝,什么也没说,直接将她拥入怀中。
给予她温柔和温暖。
喻岁回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脖间,如受伤的小兽,等着主人给她疗伤治疗。
第253章 脸皮薄
最初这个拥抱是温馨,是毫无杂念,是一个单纯的慰藉。
可随着时间推移,时宴知的身心就不受控制了。
他是男人,温香软玉在怀,他可没有柳下惠的定力,也做不到心无旁骛。
喻岁也渐渐发现异样,小脸泛红,不知道是泡温泉泡的,还是被他的生理反应弄红的,反正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肌肤相贴的两人,最能察觉到对方的异常。
喻岁发现时宴知的异样,时宴知同样也发觉她的异变。
喻岁刚要挣扎的将他推开,似有察觉的时宴知,手臂蓦然收紧,把人往怀中揽,二人的身体更是无间隙的贴合在在一起。
时宴知身体压低,声音低醇且暗哑,意有所指:“试试?”
“……”
试什么试!
喻岁抬手抵着他的肩,制止他继续下压的身体,瞪眸:“你疯了!快放开我!”
在这里跟他厮混,她不要脸了?!
时宴知蛊惑道:“在这里,你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她什么都不想体验。
可时宴知却先兴奋起来,拥着她,一个转身,就将人抵在岩壁上。
俯身,张嘴。
喻岁耳上一暖,下一瞬,她双腿一软。
美目圆瞪,要命!
他来真的?
时宴知显然确有此意。
喻岁声音急且喘:“时宴知,你别发疯!快松开我……唔。”
吻顺着耳垂,来到她唇上,吞没了她的拒绝。
时宴知太熟悉她身体,知道怎么让她‘服软’。
“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