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却说:“差什么辈分,你们又不是一家,你跟姓楚的玩意都掰了,哪还有什么辈分一说,三岁的年纪差,多么匹配。”
顿了下,秦风补充道:“还是说,你是因为在意楚云?”
话落,时宴知喝酒的动作微顿,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喻岁直接否决了:“不是。”
秦风:“既然不是,那有什么不合适的。”
喻岁说:“我不吃窝边草,也不吃枯草。”
话音落落,包厢里顿时陷入了安静,一瞬间,谁都没有说话。
静谧了几秒后,这么安静,还是秦风打破的。
他脸上,眼底都是笑,是幸灾乐祸的笑,“啊,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了。”
时宴知那张俊脸,被阴郁占据。
第256章 小心陷进去
枯草?
喻岁这不就是在嫌弃时宴知老么。
三十而立,男人最好的年纪,落喻岁嘴里就成了老腊肉了。
众人看时宴知的眼神都带着笑,喻岁表情也有些讪然。
她真就是一时嘴快,说秃噜嘴了,没别的意思。
秦风笑得灿烂,饱含深意地看了眼时宴知,笑说:“没事,年轻的小鲜肉我那里多的事,改明儿我给你介绍。”
话落,时宴知眸子一凛,凉凉地睨他一眼。
喻岁的回答,可是让秦风乐活了一整顿晚饭。
吃完饭,好乐子的秦风开始吆喝起搓麻将来,四个男人,正好可以凑一桌。
喻岁她们对这事完全不感兴趣,三个女人便出了包厢,把空间让几个男人。
酒店酒吧内,她们一人点了杯酒。
喻岁问苏烟:“你能喝酒吗?”
苏烟亮晶晶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知欲,点头:“我可以喝一杯。”
喻岁转头吩咐调酒师,“她的酒,度数降到最低,”
调酒师:“好的。”
三杯鸡尾酒陆陆续续上来,三人举杯碰了一下。
苏烟端着酒杯在那小口喝着。
秦妧也喝了口,“饭桌上那话,你说得不心虚吗?”
还兔子不吃窝边草?
她是兔子吗?
窝边草,她没吃吗?
喻岁提醒她:“我和他的关系,你别跟你哥说,知道吗?”
和秦大哥的兄弟当p友,好像真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少让人知道的好,免得大家尴尬。
秦妧道:“行,我不说。”
她不说又有什么用,难道她不知道,除她自以为隐藏的好,其实在场所有人,哦,还除了苏烟外,其它的那些男人,都是知道的。
秦妧问:“你打算,一直跟他维持这种关系?”
喻岁渣女渣言道:“等我腻了,就可以断了。”
秦妧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还有一种词叫日久生情?”
喻岁侧头看她,“你在跟我开车?”
秦妧端起酒杯酌了一口,“我就是提醒你,你这思维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说着顿了下,她又道:“当然了,你要想跟他来一段新路途,那就没什么问题。”
这样只会加深彼此的了解和感情。
秦妧单手撑在下颚,红唇一张,“你其实可以试试。”
喻岁晃动着杯中蓝色的酒液,摇头道:“我不想去赌一个男人的忠心。”
秦妧秒懂这话背后含义,她问:“需要这么谨慎么?”
喻岁直直看着她:“小妧子,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秦妧看着她眼底闪过的情绪,心底暗叹,她说:“你开心就好。”
这世上,并不是女人就必须要找男人,也不是非要爱一个男人,任何时候,自己开心才最重要。
她们在这里聊天,一旁的苏烟已经喝完一杯酒,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眼神涣散,神情飘忽,一看就喝醉了。
喻岁拍了拍她的肩,喊道:“烟烟?”
苏烟慢悠悠地转过头,嘴角一咧,露出她的大白牙,冲着喻岁傻乎乎地笑:“嘿嘿……喻岁姐姐。”
“……”
醉了?
喻岁问调酒师:“你度数没调低?”
调酒师表示很委屈,“这酒也就三度。”
除了有点酒精味,那跟饮料没区别。
喻岁:“……”
秦妧:“……”
这度数,这酒量,这孩子是完全不会喝酒啊。
喻岁也秦妧也不喝了,一人架着苏烟的胳膊,将人送回房。
安顿好,喻岁和秦妧打算在房间里把酒续上,等酒店服务员送酒时,喻岁发现自己手机落下了。
喻岁说:“我去酒吧拿手机。”
秦妧挥挥手,让她去吧。
喻岁在酒吧吧台找了一圈,发现自己手机根本就不在这里。想了几秒,她才想起来,她手机好像落在吃饭的包厢里,转身又往包厢方向走。
抬手,刚要敲门,里面便传来秦风的声音,“时宴知,你丫的禽兽啊,对我心狠手辣,对小鱼儿却如沐春风,呵护备至。”
韩旭耀接腔:“因为你不是喻岁。”
秦风啧啧两声,“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长情又纯情,居然还玩暗恋这一套。”
第257章 认错人
就因为秦风说要给喻岁介绍小鲜肉,牌局上,时宴知直接大杀四方,当然这四方的苦,全落在秦风身上。
秦风输大发了!
他是打什么,时宴知碰什么,胡什么,才一个小时过去,他都输了几十万了。
这体验感,真是差到极致。
秦风气的牙疼,“时宴知,你禽兽啊,有你这样玩牌的吗?”
时宴知嘴角叼着一根烟,眸子微眯,挑眉,痞邪道:“怎么,输这点钱就玩不起?”
这是输钱的问题吗?
这是颜面的问题好不好!这么碾压他,他不要脸的?
秦风嘶了口气,“你丫的,心眼是针做的?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没推销你吗?是小鱼儿瞧不上你啊,这怪谁,谁让你长得老,小鱼儿不好你这一口。”
丫的,自己不痛快,他怎么能让时宴知舒坦。
时宴知眸子沉了下来,侧头,凉凉地睨着他,眼如冷刀,恨不得戳死他。
秦风悠悠然道:“你说你,长得人模狗样,脸也就比我差一点,我能畅游花海,你怎么就一朵花都摘不了?”
时宴知嫌弃道:“一群烂花能跟娇花能比?”
“……”他摘得是烂花,那他成了什么?烂人?
秦风一张二筒甩出去,下家的时宴知捡起他的牌,麻将一推,“胡了。”
时宴知抽了一口烟,弹弹烟灰,手指点着桌面,“给钱!”
秦风一口冷气吸进去,“时宴知,你丫的禽兽啊,对我心狠手辣,对小鱼儿却如沐春风,呵护备至……”
韩旭耀接腔:“因为你不是喻岁。”
秦风啧啧两声,“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长情又纯情,还玩暗恋这一套。”
屋外的喻岁,闻声顿步,停下要推门而入的动作,伫立原地。
秦风接着道:“你之前在国外,还能说身不由己,现如今都回国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楚云那狗东西借着你的身份和小鱼儿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直接告诉她,当年跟她绑架在一起的是你不就行了,小鱼儿是个重情义的,她要知道了是你,对你态度肯定会有所改变。”
时宴知抽着烟,不急不缓道:“你觉得我喜欢靠人施舍?”
秦风嗤声:“你当舔狗,和靠施舍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