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怼回去,“你这人真是要饭还嫌饭馊。”
给他洗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要不是看在他还是伤患的份上,喻岁真会撂挑子不干了!
几十秒后,喻岁关上蓬头,说:“好了。”
说完,拿起大浴巾,跟包小孩似的,将他包住,浴巾的一头塞进时宴知手里,她说:“包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难得一次的伺候,喻岁也把他伺候的挺舒服。
喻岁拿着药和水杯,递到时宴知面前,“把药吃了。”
时宴知也听话。
接过他喝完的水杯,看了眼时间,“你休息。”
时宴知问:“你呢?”
喻岁说:“我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
时宴知道:“别做了,加班又不给你加班费。”休息时间还要占用。
喻岁反向揶揄:“你一资本家说出这话,是不是不合适。”
压榨员工不是他们这些资本家最爱做的事。
时宴知双标的理直气壮,“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员工。”
喻岁唇角微扯,“你倒是双标。”
时宴知拉着她的手:“睡吧。”
时宴知的磨人劲上来,喻岁是抵挡不住的,关了电脑,洗了澡,喻岁也睡下了。
床上,时宴知与她拉着小手,手还不老实,东摸摸西摸摸。
喻岁说:“你是忘了医生的叮嘱?”
都让他按甲休兵,还搁这不老实。
时宴知坦荡荡道:“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话落,喻岁嗤嘲一声,男人这鬼话,不说人,就连鬼都不相信。
喻岁拍掉他的手,警告道:“老实点睡觉!”
时宴知‘委屈’的收回手,心里更加怨恨让他受伤的人。
吃不着肉的时宴知,为了抑制自己的食欲,只能睡觉。
在时宴知身边,喻岁入睡的很快,时宴知还没睡着,她就先睡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时宴知侧头,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晚安。”
夜深人静,寂寂无声。
深夜,原本深睡中的喻岁,忽然惊醒,被噩梦吓醒。
梦里,也是时宴知被人捅了,但不像现实中无事,而是挂了,在喻岁面前挂了,满身的血,吓的喻岁直接惊醒。
喻岁噌的一下睁开眼睛,数秒意识才从记忆里抽离。
侧头去看身边人,床上除了她,哪还有时宴知的人影。
打开床头柜的灯,“时宴知。”
寂静的屋子里,得不到一点回应。
第552章 随时炫耀
“时宴知?”
还是无声回应。
掀开被子,喻岁从床上下来,整个屋子找了一遍,都没有时宴知的踪迹。
喻岁从屋里出去,打开时宴知的家门,走进去,找了一圈,依旧不见他的人。
大半夜的,还伤着身体,人去哪呢?
猫狗都睡了,他倒还拖着伤残的身体当夜猫子。
回到自己家,喻岁拿出手机,给时宴知打电话,电话一响,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她耳边响起。
铃声却不是从手机里传出的,喻岁转头朝声源处看去,茶几上,时宴知的手机正在发亮。
掐断电话,他手机还没带上。
喻岁转头给威武打电话,电话响了没两声,威武的声音随即响起,“太太。”
虽然有清理嗓子,但喻岁还是能听出她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往日里没有的沙哑。
是她冲动了,忘了时间。
喻岁歉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
威武声音恢复清冷:“有什么事?”
喻岁直奔主题,“你能不能联系上时宴知身边的保镖?”
威武说:“可以。”
喻岁道:“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时宴知现在在哪。”
威武:“好。”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两分钟后,威武的电话打了过来,将时宴知的所在地告诉了喻岁。
她这人虽木,但这办事效率还挺高啊。
喻岁说:“好,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挂了威武的电话,喻岁换了身外出服,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了。
喻岁上车定位,朝目的地驶去。
同一时间,郊区的废弃仓库。
时宴知坐在椅子上,头顶橘黄色光亮洒在他身上,没有暖化他的五官,反而衬的时宴知气势森然,指间的香烟正在燃烧。
地上正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鲜血蒙住他变形的五官,已经看不出他原有模样。
白烟从嘴角溢出,时宴知声音冷然:“不说?”
地上的男人不似尸体,胜似尸体,嘴巴牢的很,一声不吭。
时宴知唇角微扯,脸露嗤嘲,倒是条忠诚的狗。弹了弹烟灰,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径直起身。
时宴知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男人,眼神阴凉,薄唇一张,冷然道:“给他最后一次当忠犬的机会。”
甩下这句话,时宴知转身往外走。
明川跟在他身后,他说:“不问了?”
时宴知说:“我就没打算从他嘴里能问出有用的话。”
他们既然派出人,这群人即便被抓也不会卖主。
明川不解:“你既然知道,那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跑这么远来做什么?”
吃饱了撑着,闲得慌?
时宴知说:“泻火。”
明川更不解,“什么玩意?”
泻火,泻什么火?
时宴知斜睨着他,无情嘲讽道:“说了,你这个单身汉也不会明白。”
他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明白?
明川虽然单身,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性生活啊。
他不止有性生活,还有脑子,脑子稍微转动一下,就明白这泻火的意思。
这是欲求不满,想要转移注意力啊。
第553章 舔是没有下限
明川视线落在他受伤腹部,再往下滑,唇角一扯,无情嘲讽:“也是,有枪不能玩,可不憋着难受,得泻火。”
都这样了,还在自己面前炫耀,明川也不知道他炫耀个什么劲。
怼完后,不给他继续嘚瑟的机会,明川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招待你亲爱的家人?”
时宴知也不否认明川的说辞,事实确实如此。
这人啊,有时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做,就越是想要做,想着想着,就容易失控,温香在怀,只能看,不能碰,时宴知也是难受的很。
先不说身体允不允许,就喻岁这一关,他就过不了,断他性福得人,时宴知怎么不恨!
眸色幽深,时宴知阴恻恻道:“当然是让他们感同身受。”
他不止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喜欢搞连坐,一家人么,还是得齐齐整整的。
明川明白了,他这是想搞大杂烩。
从仓库出来,许帆上前,“老板。”
时宴知道:“什么事?”
许帆说:“太太来了。”
闻声,时宴知脚步一顿,反问:“你说谁来了?”
许帆咬字清晰,一字一字地重复一遍:“太太,您老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