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如实回答:“前几天我瞧着人还闷闷的,但喻小姐过来的几次,人就开朗不少。”
蒋席点头,表示知道了。
阿姨问:“蒋先生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要多准备几个菜吗?”
话刚说完,蒋席便说:“不了,我马上就走,你照顾好烟烟。”
阿姨点头,蒋席进书房拿了东西就离开了。
二楼,苏烟站在窗户后,看着蒋席上车,开车,直至车子从她视线消失不见,苏烟垂下头,脸上满是黯然。
***
喻岁驱车回家,车驶入地下车库时,遇上了同样回家的时宴知。她刚倒车入库,车开没熄火了,时宴知后脚就跟上了。
两人同时熄火,隔窗相望时,唇角勾起,喻岁问:“帅哥,第一次见啊。”
时宴知笑意带着痞气,跟她演:“美女,有事?”
喻岁手肘撑着车窗,笑问:“就想问你有没有对象。”
时宴知答非所问:“怎么,你想泡我?”
喻岁挑眉,一副女流氓样:“给机会吗?”
时宴知煞有其事的回答:“没机会,我只给我老婆泡。”
喻岁故意惊讶:“啊,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不再多玩玩?”
时宴知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我喜欢跟我老婆玩。”
喻岁问:“你老婆很好吗?”
“天上有,地上无,你说好不好?”说话间,时宴知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喻岁笑着揶揄道:“天上有,地上无,你老婆是神仙吗?”
时宴知笑容邪肆,“她不是神仙,是小仙女,属于我的小仙女。”
说完话,人已经站在喻岁车旁,替她拉开车门。
喻岁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戏弄道:“你不怕你家小仙女找你麻烦?”
时宴知说:“找不找麻烦,那得带你回去试试。”
喻岁将手搭在他掌心,继续演戏:“你刚刚不是说,只给你老婆泡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时宴知将她牵下车,关上车门,“走近一看,我发现你跟我老婆长得很像。”
挑眉,喻岁说:“你是想跟我玩菀菀类卿的把戏?”
时宴知手腕一收,把人拉进怀里,搂着细腰,坏笑道:“那你玩不玩?”
第665章 我的口味随你而变
喻岁抬手掐他的腰,笑得玩味,“玩?你现在能玩吗?”
时宴知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暗示满满,勾唇,一股子痞邪劲:“我能不能玩,你又没试过。”
喻岁挑衅道:“你老婆跟我说了,她说你现在不行。”
时宴知揽着她的腰,往怀里按,蛊惑道:“对她不行,对你我肯定身体力行。”
喻岁清晰的感受着他身体变化,似笑非笑道:“看来野味能给人无限可能啊。”
时宴知说:“那也得这野味符合我口味才行。”
话落,喻岁挑眉,眯眼,“这么说,野味合胃口,你随时就准备换盘菜?”
时宴知俯身,视线与她对视,戏谑道:“所以,你下次换作料时,提前跟我说,我得及时跟上你的步调,换上新口味。”
话将落,喻岁伸手掐了下他的腰。
时宴知故意吸了口气,按住她的手,“男人的腰,不能随便掐的,容易出事知不知道?”
喻岁说:“谁说的?”
时宴知回:“我说的。”
喻岁嗔了他一眼。
时宴知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跟她说起白灵的事,“白灵从喻敬文哪里拿了东西就撤了。”
喻岁问:“有查到她找喻敬文要得是什么东西吗?”
时宴知如实道:“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东西不大。”
喻岁思忖,喻敬文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白灵大费周章?这群人,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都得她去挖掘,喻岁烦得要死。
喻岁问:“她人现在在哪?”
时宴知说:“缅甸。”
闻声,喻岁讶异,又不奇怪,一个全国犯法的地方,要做坏事也很容易。
时宴知说:“还有件事。”
喻岁问:“什么事?”
时宴知说:“岳母当年的主治医生找到了。”
喻岁闻声顿步,“人在哪?”
时宴知输入密码,拉开门,“岳母的情况,你可能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情况来。”
喻岁很快明白,她为什么问不出来。
因为医生已经被折磨疯了,不知道是谁,凶残的割掉他的舌头,让他说不了话,双手也断了手筋,根本就写不了字。
不过,即便是好的,就对方的精神状态,也不可能写出来什么。
看着面前疯疯癫癫的人,喻岁问:“你是在哪找到的他?”
时宴知说:“他在一个小地方流浪。”
医生的现状在告诉了喻岁,她妈的死是另有隐情。
喻岁眸色暗暗地睨着地上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踱步上前,蹲在男人面前,目光在对方身上打量,两秒后,她说:“你爸妈这些年一直在想你,我过去看过他们,都满头白发了,我把他们接来让你们见面好不好?他们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这个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话落,疯癫男脸上表情出现了异然,很短暂,一秒都没有,可能就是眨眼的功夫,一般情况可能都发现不了,但喻岁捕捉到了,这就足够了。
喻岁起身,退到时宴知身边,“时宴知,安排最好的精神病医生,我要一对一的把他治好。”
第666章 弄清真相
时宴知显然明白喻岁这样做的意思,点头附和:“行,我来安排。”
男人直接被拉去见医生,喻岁说:“他爸妈我也要接来。”
她刚刚说的话,是试探,也是真的。喻岁是真要把他父母接来,一是筹码,二是威胁。
这行为确实可能触及到法律,但喻岁必须要弄清楚她妈的真正死因,让凶手绳之以法!
时宴知说:“好,我去把人弄来。”
苏安婉去世一年多了,喻岁第一次梦到她。
梦里,她妈还是那么漂亮温柔,就站在几步外,脸上挂着淡笑,静静地看着她。
喻岁迈步上前,扑进她妈的怀里,闻着她妈妈身上的香味,感受着熟悉的温度。
“妈,你去哪了?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
苏安婉抬手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后背,柔声道:“小哭包。”
喻岁脸在她怀里蹭着,“妈,我很想你。”
“妈妈也想你。”
喻岁闷声:“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半响,都得不到苏安婉的回应,喻岁抬头,就见苏安婉满脸慈笑,机械的抚摸着她后脑勺。
喻岁:“妈……”
片刻,苏安婉开口:“安安,妈妈有自己要去的地方。”
闻声,喻岁鼻腔猛地一酸,“妈,你不要我了吗?”
苏安婉温笑:“安安,你一直是妈妈的宝贝。”
喻岁红了眼眶,“那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两人相似的美目里,荡起薄雾,苏安婉扯着唇角,声音依旧温柔,“安安,妈妈要回去了。”
喻岁抓住苏安婉的胳膊,急切道:“妈,你要去哪?你跟我回家……”
苏安婉摸着她的头,“妈妈走了。”
话落,喻岁眼睁睁看着苏安婉从自己眼前消失,“妈——”
“老婆……”
“醒醒。”
耳边不停响起的声音,将喻岁从梦中唤醒,缓缓睁开眼,时宴知的面庞映入她眼眶。
时宴知问:“做噩梦了?”
话将落,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时宴知伸手替她擦掉。
缓了几秒,喻岁才清醒,手心好似还留有她妈妈的体温,开口,“不是噩梦,是美梦。”
即便是梦见她妈离开自己,对喻岁来说,也是一场美梦,能在梦里梦见她妈妈,喻岁也很高兴。
时宴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问:“什么美梦?都让你高兴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