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宴知好似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他说:“你当时是不是很嫌弃我?”
喻岁忙不迭道:“没有。”
时宴知说:“你不用说假话,我当时自己都嫌弃我自己。”
那估计是他这辈子最邋遢,最狼狈的一天,却偏偏被喻岁遇上,虽然那时的她没有认出自己,但没有人会希望自己以落魄的姿态,出现在自己喜欢人面前。
喻岁用手比划了一下:“不多,也就那么一点点。”
话落,时宴知顿时露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原来你真的嫌弃过我。”
喻岁:“……是你让我说实话。”
时宴知道:“我没让你真说嫌弃。”
喻岁:“……”
说假话,他让说实话,实话说了,时宴知觉得自己伤害了他,他很难搞啊。
时宴知倒打一耙:“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嫌弃你。”
喻岁说:“我那时候不认识你。”
话落,时宴知顿时摆出难过的模样,“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你却不能第一眼认出我。”
说着,还用一副看负心汉的表情凝视着喻岁。
喻岁伸舌抵唇,深吸一口气,吐气的瞬间,她开口:“时宴知,你演够了没有?”
女主戏很好演是不是?
话将落,时宴知敛起白莲花的表情,正儿八经起来,“我很感谢那时的你。”
喻岁逮住机会,挑他的刺,“我救助了你,你却连声感谢都没有,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
她回头再想起他时,不是喻岁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只是因为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通知她过去缴费,喻岁当时真是乐了,纯气的。
时宴知显然也想到了,摸了摸鼻子,表情略显讪讪,说了实话,“我那时有些拮据。”
喻岁想想也是,他要能自救,也不会在路边向自己求救。
垂眸又翻看了时宴知偷拍的照片,还别说,时宴知这摄影技术还挺好的,就没有一张丑的。
时宴知当时也不是没想过和喻岁相认,可当时的他,身边有太多危险和不确定,时宴知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他要跟喻岁有了牵连,肯定会被她牵扯进来,他不能这么自私。
一本相册翻完,喻岁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她问:“你之前说,你有想念我的法宝,就是这个?”
说着,扬了扬手中相册。
第670章 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喻岁之前问过时宴知,在没跟自己在一起之前,他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时宴知怎么告诉她的?
他说他有法宝。
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时宴知,眉心微微蹙起,喻岁说:“时宴知,你真是很变态。”
拿着她的照片,都做了什么?!
喻岁忽然觉得手中的相片不是很干净。
时宴知眼中也闪过一丝窘态,有些事,他确实做过,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时宴知轻咳一声,“我是正常男人。”
也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又没去外面瞎搞。
喻岁说:“你可以看片。”
时宴知反倒蹙起了眉头,“很丑。”
不管男女,在他看来,都是群歪瓜裂枣。
喻岁问:“你看过。”
时宴知老实道:“看过。”
男人就没有没看过的,他还在青春期的时候,在国内和秦风一起看的。
什么玩意,丑的要死。
时宴知说:“没你好看。”
虽然是静态的照片,但也看着养眼。
有美的,他为什么要选丑的?
喻岁:“……”
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抬举。
一瞬间,喻岁都觉得手里相册有些棘手,看着照片,她脑海里自动涌入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虽然没亲眼瞧见,但却能想象出来。
转手将相册塞进时宴知手里,哧溜一下,人也重新躺了下来,扯过被子,“睡觉。”
喻岁觉得她不能再愉快的聊天了,她不干净了。
时宴知倒是重新将照片收起来,他还得好好珍藏呢。
与此同时,缅甸妙瓦底。
凌晨两点。
白灵被动静声弄醒,眼神警醒,灵敏度觉醒,立马察觉出危机感。
她唤醒了小卓,同时将所有人聚集起来。他们撤退防备的瞬间,楼外的人,瞬间攻击起来。
一群人,一边掩护着白灵母子撤退,一边抵抗外面人的进攻,白灵这边明显要狼狈不少,短暂的交火下,就让白灵损失了不少人。
白灵表情阴沉,立马上船走水路。
船行驶在河上,白灵立于船头,他们之前还住过的地方,这会已经被火势吞没了。
熊熊烈火印在白灵黑仁里,火红的火光,衬的白灵神情更更加阴沉。
小卓出现在她身后,“我们这边损失了十个人。”
白灵嗯了一声,“知道了。”
别人的生命对她而言,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没了就没了,白灵根本就不会在意。
抓捕失败后,国内也传递了消息,蒋席知道了,时宴知自然也就会知道。
对于这结果,时宴知一点都不失望。
白灵就是臭水沟里的臭老鼠,那些弯弯曲曲的地方,她熟悉的很,自然逃的也快。
很快,就到了江白出道那天,苏烟早早就给她打了电话。
知道喻岁要去干嘛,时宴知还吃起了醋来。毕竟那队伍里,还有一个想跟喻岁唱情歌的男生。
时宴知问:“你一定要去?”
喻岁反问:“你不想让我去?”
时宴知说:“我表现的难道还不够明显?”
“你反对也没用。”说完话的同时,喻岁也戴好了耳钉。
时宴知酸不拉几道:“几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喻岁顺着他的话道:“不过几个毛头小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落,时宴知反倒傲娇起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送你去。”
第671章 丢不下
喻岁挑了瓶香水,喷起来,冲他一笑,“不用,我开车载烟烟去。”
鼻子嗅了一下,时宴知问:“香水新买的?”
喻岁在喷过的地方转了一圈,嗯了一声,“对,新买的,好闻吗?”
时宴知视线落在香水上,心里不爽的很,嘴上却说:“好闻。”
刚刚才展现自己的‘大度’,时宴知自己不能给自己掉链子。
喻岁出门前,基本上是,她走哪,他跟哪,而他后面还跟着一狗子,一人一狗,紧紧跟随。
喻岁说:“你去忙你自己的事。”
老跟着她做什么?
时宴知道:“我今天休息。”
说着,直勾勾的盯着她,然而喻岁就跟没听见让她留下来的暗示似的,
收拾完自己,喻岁拎包就要出门。
时宴知拉住她的胳膊,喻岁顿步,回身,在他期盼的眼神下,伸手拽着他衣领,将人扯过来,垫脚仰头,亲了他一下。
时宴知想要缠住她,喻岁却立马避开了,她:“别,我涂了口红,别亲花了。”
话落,喻岁推开他,“你自己去玩吧。”
说完,这次没再搭理时宴知的挽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丝毫不在意眼神幽怨的时宴知。
幽怨也没用,因为喻岁都没在看他一眼,任他怎么不满,得有人搭腔才行,一个人的独角戏就唱的没劲了,他只能目送她离开。
江白的组合,是晚上六点登台表演,与苏烟相见,是下午四点的时候。
喻岁是去她家里接的人,苏烟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完全能正常行动。
苏烟:“喻姐姐。”
喻岁问:“我们先吃了晚饭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