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被梦中的时宴知勾搭成功,那她真是不想活了。她还没饥不择食到那一步,她挑男人,很看脸的好不好。
这个噩梦,估计会是她这辈子最不能忘记的事。
时宴知的笑声,绵绵不断的从电话里传来。
喻岁没好气道:“笑屁啊。”
时宴知眉宇间尽是笑,“老婆,你怎么这么可爱?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这么好骗?”
“我怎么可能真穿你的衣服,就你的尺码我也穿不进去啊。”
就算他侥幸能穿进去,不是把他勒死,就是把她衣服撑破,更何况还没有这么侥幸存在。
他不过是把她穿过的衣服放在身边罢了,傻乎乎的,真是可爱的很。
因为他的欺骗,害得自己做了骇世惊人的噩梦,从现在起,他们是仇人。
喻岁声音幽幽:“时宴知,我要是被你吓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时宴知笑说:“你哪能做鬼,你会成仙,会成为小仙女。”
喻岁哼了一声:“别以为你夸我,我就能原谅你。”
一天过去了,她现在还心惊。
这也就是在梦里,现实生活里,时宴知要是这样,她肯定会被吓出心脏病来。
时宴知笑道:“那你怎样才能原谅我?”
他自主的给喻岁出主意,“要不我现实里真的给你穿一次?让你以毒攻毒?”
喻岁呵了一声,“你这不是以毒攻毒,你这是毒上加毒,想直接毒死我换老婆。”
梦里,喻岁就受不了这个刺激,现实中,再来一回,喻岁觉得自己会直接吓死过去。
“老婆,你要这样说,我就很委屈了。”时宴知婊里婊气道:“我换谁也不会换老婆啊,你可是我的最爱。”
喻岁淡淡道:“时宴知,你想恶心死我,就直说,别用这用语气折磨我,我会折寿。”
第769章 安排私活
两人一顿插科打诨,你来我往,时宴知最后还是把喻岁‘哄’好了。
喻岁在美国的的生活很单一,工作,回酒店。
季骆宇和他们从机场分别后,喻岁就再也没见到他。这天,喻岁被安排的给季骆宇送文件,她按照目的地找过去,是间私人医院。
喻岁眼露诧异,季骆宇这是生病了?
喻岁是被人带进VIP室的,保镖打开门,让她进去。
病房里装置的非常豪华,不像医院,像五星级酒店,一眼看不完。
喻岁站在客厅里,喊道:“季总。”
没回应。
喻岁声音提高几分,又唤了一声:“季总,你在吗?”
这下终于有人回应她,季骆宇推开一扇门,从里面走出来,“你来了。”
喻岁视线从他脸上划过,这不像是生病了。
踱步上前,喻岁将文件递给季骆宇:“这是安玛让我送来的文件。”
安玛是纽约TK的总负责人。
季骆宇接过,扬了扬下巴,“坐,我签完了,你再带回去。”
喻岁点头说好。
季骆宇翻阅文件,喻岁则规矩地坐在一旁。
落座还没一分钟,客厅的警铃响了,喻岁眸子微瞪,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季骆宇丢下文件,大步往左侧房间走。
喻岁愣坐在原地,两秒后,她也随即起身,走了过去。
房门是开的,房间摆着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男人,男人半边身子倾倒在地上,季骆宇正将人从地上搀扶上床。
季骆宇回头看向喻岁,“能麻烦你去卫生间拿条毛巾吗?”
喻岁点头:“哦,好。”
脚却在原地踌蹴了一下,卫生间在哪?
季骆宇再出声:“在那里。”
说话间,季骆宇偏头,指了一处方向。
闻声,喻岁朝所指方向走去,拿着毛巾走出来,递给季骆宇。
季骆宇接过毛巾,给男人擦着身上的水渍。
喻岁后退一步,把位置让出来。
季骆宇低声训斥着中年男人:“不是让你老实的躺着,你乱动什么?”
男人没说话,视线落在喻岁身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喻岁感知到了对方的瞩目,抬头,视线相处的时候,她弯起唇,冲他笑了笑。
男人眸光闪闪,手指颤了颤。
看着男人微颤的手指,季骆宇的动作顿了下,而后又握住他的手,认真的给他擦拭。
收拾妥当,给男人盖好被子,季骆宇说:“喻岁,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叔叔,我去把文件处理完。”
喻岁能说不吗?
不能。
喻岁颔首:“好。”
季骆宇离开后,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喻岁和病床上的陌上男人。
空气很寂静,喻岁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能做什么。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水果,她问:“您吃水果吗?我帮您削。”
中年男人,唇瓣蠕动,吐出一个字:“吃。”
喻岁拿着新鲜的水果去清洗,水果刀在外面。
看着喻岁从病房里走出来,季骆宇看过去。喻岁解释道:“你叔叔要吃水果。”
季骆宇说:“麻烦你了。”
喻岁回:“不麻烦。”
拿着水果刀,喻岁重新进来病房。
第770章 过度关心
喻岁削干净皮,切了大小合适的块,装在盘子里,放在临时餐桌上。
中年男人:“谢谢。”
喻岁微笑道:“不客气。”
一直杵在病房里不好看,喻岁选择坐在沙发上。
男人动作缓慢地插了一块苹果,咬了一口,落在喻岁身上的视线,依旧没有挪开。
迎上对方的目光,喻岁问道:“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您一直看我?”
视线太灼目,喻岁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中年男人开口,声音并不宏厚,有着病人该有的虚:“我看你有几分眼熟。”
话落,喻岁眉尾微不可见地挑了下,这搭讪是不是有些老套?
要不是对方眼神过于坦诚,喻岁都会以为他对自己是有什么想法。
喻岁脸上挂着特体的笑,“我确定我长得不是大众脸。”
话落,中年男人唇角勾起,笑说:“模样眼熟,性格却不一样。”
喻岁:“所以,您认错人了。”
中年男人顺势而道:“你确实不是她。”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喻岁问了句她平时不会问的话:“她是您喜欢的人?”
中年男人避轻就重道:“我们是旧识。”
所以,就是喜欢咯。
男人目光忽然瞥见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顿了下,问:“你结婚了?”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喻岁婚戒都戴上手了,“对,我已婚。”
中年男人问:“你丈夫对你好吗?”
闻声,喻岁并没立马回答男人这个问题,被陌生人询问隐私,喻岁并不想回答。
中年男人笑着解释道:“我躺在床上太久了,第一次遇到外人,话题难免多些,要是被冒犯到,你不用回答我。”
喻岁忽然想到季骆宇说的话,当初他说他叔叔不方便回国,所以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出于对病患的怜悯,喻岁还是回答了,“我们感情很好。”
话落没多久,季骆宇进来了,他拿着签好的文件递给喻岁。
喻岁拿着文件,跟男人道了声别:“您休息。”
中年男人颔首,又道了声谢:“谢谢你的水果。”
喻岁微笑回应。
季骆宇说:“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