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她后背,“不要多想,你愿意,就给他三分颜色,不愿意,你半分颜色都不用给他。”
喻岁窝在他怀里,仰头看他,“这么狂?”
时宴知低头对她对视,说话更狂:“你男人就是你狂的资本。”
喻岁笑说:“那我杀人,你是不是还要给递刀?”
时宴知道:“不止递刀,还包埋。”
喻岁笑言:“你这是一条龙服务?”
时宴知感叹道:“现在生意不好做,服务不够周到拉不着客的。”
话落,话锋一转,时宴知不正经道:“所以,我上次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喻岁嗔他眼,但眼神里却有几分娇嗔在。
时宴知唇角勾起,带着痞气:“要是觉得不错,下次记得再点我,我绝对经济又划算。”
“……”
她真是想把他嘴给缝上。
第971章 专门过去气人
楚云起诉离婚的事,林雪娜已经知道了,也知道林漫如不想离婚。
林漫如还托关系向林雪娜说,说她不要离婚。
林漫如的这段婚姻关系,林雪娜是一个头两个,从开始到结束,就没消停过一次。
她现如今都算自顾不暇了,这点破事,林雪娜完全不想管,直接跟林漫如说,楚家要离就离,一个毫无用处的男人,留在手里干嘛?
林漫如和楚云结婚,他们是一点好处都没占到,反倒是被楚家占尽便宜。女儿是赔钱货,果然是一点没错。
没人再阻挡,楚云这婚离的还挺顺畅的,没过多久就拿到了离婚证。
离婚证到手的那一刻,楚云就一把火给烧了,这玩意看着就觉得膈应。
喻敬文的快速恢复着实让喻岁感到惊讶,医生告诉喻岁,说他苏醒就在这几天了。
喻岁说:“他这是感觉到林雪娜准备再要他的命?”
所以想快点醒来不给他们机会?
时宴知回:“这不是挺好,蚂蚱马上就跳不动了。”
狗咬狗,却是挺好的。
把人娶回家,又把人送监狱。喻敬文也是感受了一遍人生百态。
医生的预判也没出差错,正月十五那天,喻敬文的主治医生给喻岁打电话,他说人醒了,并且还告诉她,说喻敬文要见自己。
见她?
这人才刚醒,就想给自己找不痛快?是有多想不开?
喻敬文想找不痛快,喻岁当然会满足他,她也不会因为他如今是个伤患就对他好言相待。
喻岁到医院的时候,喻敬文刚从昏睡中醒来。他人现在是苏醒了,但昏睡的时间占大部分。
vip病房。
仪器还在继续运作,他们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喻岁眼神淡漠,喻敬文眼神复杂。
喻岁神态有些漫不经心,嘲弄道:“这个时候,你难道不该把你妻女叫过来团聚,跟她们分享这个大好消息?”
话落,喻岁一副刚想到什么似的,“哦,忘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你的宝贝女儿林漫如现在人在监狱里,你们团聚不了……”
“岁岁……”
喻敬文声音虚弱。
喻岁眉梢微挑,一副不明白他这声亲密的呼喊为哪般。
“岁岁。”
喻敬文只是喊着她的名字,却不说其他。
喻岁语气轻嘲:“你失忆了?”
他是忘了之前对她的仇视?
“对不起。”
喻敬文再次说了让喻岁诧异的话。
对不起?
他这声对不起从何说起?
喻岁说:“你人还没睡醒?”再说什么梦话?
喻敬文喃喃道:“我答应过你妈妈说会好好照顾你,我食言了。”
闻声,喻岁眉心紧蹙,满眼打量,“喻敬文,你这是玩哪一出?”
怎么突然又良心发现了?开始自审?
喻岁却没兴趣陪他演父女情深,直言不讳:“看来你是在林雪娜那里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以至于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后,人都还不能清醒。
喻敬文虚声问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喻岁毫不客气道:“知道你被戴绿帽了。”
第972章 机灵如他
说完,喻岁观察着喻敬文的表情,不见他有任何异样。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话落,她继续说:“哪你知道你是怎么出的车祸吗?”
喻敬文答非所问:“公司你现在待的怎么样?”
眉梢微挑,他这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喻岁问:“你昏迷的时候,能听到我说话?”
喻敬文的表情告诉她,他确实听见了。那就有意思了,她的话他都能听见,哪萧尘的,想来他也是能听见。
喻岁就算没亲耳听见萧尘说了什么,但也能猜到他不会说什么好话。
喻敬文这算不算是被气醒的?
喻岁淡声道:“既然听见了,那你该明白我是为什么进公司。”
喻敬文开口:“那本就是属于你母亲的。”
喻岁嗤然:“可你当初并不想把我妈的那份股给我。”
要不然他也不会掖着藏着。
喻敬文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所以你安排姜清到我身边。”
其实严格来说,姜清还真不是喻岁安排的。
最初喻敬文是把姜清当个普通的女人,可在一些蛛丝马迹的驱使下,有些事是能慢慢看清的,就比如她到自己身边并不单纯。
姜清能找到那份被喻敬文藏起来股份书,又怎么何尝不是喻敬文刻意透露的。
喻岁姿态松懈,随意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大概也就是在姜清怀孕之后吧。
之前的姜清还还很理智的,但怀孕后的姜清,或许是受体内激素影响,情绪或多或少会有些不稳定,行事也就容易出岔子。
喻敬文问:“她现在怎么样?”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姜清。
“她人很好,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喻岁实话告诉他:“被林漫如推流产了。”
闻声,喻敬文眸色微暗,喻岁继续道:“我以故意伤人罪把林漫如送进了监狱,判了四年。”
喻敬文脸上的情绪波动都给在姜清流产这件事上,至于林漫如坐牢,他好似一点都不关心。
喻敬文说:“岁岁,帮我一个忙。”
喻岁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喻敬文道:“这件事你会乐意见着。”
没过多久,喻岁便从病房里出来。
喻敬文说得没错,这个忙她确实挺乐意的。
喻岁问时宴知,“我以后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会对我这么无情吗?”
时宴知完全不往坑里跳,“我不是喻敬文,你也不是林雪娜,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喻岁问:“万一呢?”
时宴知不答反问:“那你会变成林雪娜那样吗?”
喻岁道:“当不会。”
时宴知说:“那不就得了,你不会变成林雪娜,我也不会变成喻敬文。所以,他俩之间的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喻岁不会背叛他,自己亦是不会背叛她。不切实际的想象就不要再想象了。
“你说你没事诅咒自己。”多晦气。
喻岁理直气壮道:“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有时就喜欢钻牛角尖。”
“除你之外,我没接触过其他女人。”时宴知多敏锐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她又在给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