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说:“怪我太年轻。”
无知不知水深,一下踩进去,差点要把她淹死。
话落,时宴知正好端着早餐从厨房里出来,“老婆,过来吃早饭。”
秦妧转个头,问时宴知,“我的早饭先放着,我一会再吃。”
时宴知说:“没你的份。”
秦妧问:“为什么?”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你又不是我老婆。”
他为什么要给她做早饭?
秦妧:“……”
早上被威武虐身,现在被他们虐心,她估计是跟他们有仇。
被折磨了两天,秦妧开始打退堂鼓了,这训练她是真的吃不消。
俗话说,上船容易,下船不易。
威武哪里会让她轻易放弃,秦妧是求爹爹,告奶奶的让她放过自己。
威武清冷的眸子落在秦妧身上,“你腰粗,腿壮,得减。”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却把秦妧的心扎的稀巴烂。
秦妧瞪眼:“我粗,我壮?”
威武点头。
“减!”
必须减!
她听不得这样的评价,她会上头!
喻岁眼看着秦妧又一次上了船,意志不坚定的女人就是这样,容易被忽悠。
美国。
萧尘发话后,白鹏岩就一直跟在他身旁,陪他出席各种生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萧尘对他这个儿子很宠爱。
而萧尘也一改温和,人变得狠厉起来,对几个竞争对手大大出手,还是下死手的那种。
大家都认为,他这样做,是在给他儿子开辟康庄大道。不止是外人,就连白灵也是这么认为的。
白灵把儿子叫到身边问话:“你爸对你怎么样?”
白鹏岩整个人也是如沐春风,没有男人不好权势,因为萧尘,他现在也算是众心捧月。
第981章 搞事情
白鹏岩如实回答:“好,爸对我很好。”
带他认识了许多人,外面,谁都敬他一声少爷。
闻声,白灵脸上也是满足。
男人对自己的血脉果然是最重视的,虽然萧哥不打算给自己身份,但小岩被萧尘认可,她照样心满意足。
萧尘儿子母亲这个身份,白灵也觉得很好。
白灵说:“你多听你爸的话。”
白鹏岩颔首:“我知道。”
人都慕强,这个强者还是自己父亲,白鹏岩对他的敬畏之心,其实是很容易产生。
萧尘一次次打击对家生意,其实也会被针对。
有人就说:“你这样强势进攻,很容易引起群愤。”
萧尘不以为然,且狂傲自大:“弱者有情绪又怎么样?”
“我住院期间,他们一直欺负萧家群龙无首,现在只不过是让他们体会体会萧家当初的滋味。”
萧岳难得一副好弟弟姿态,“哥,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有操心的事,你就吩咐侄子去做,以后这萧家都要靠他这个晚辈去带领。”
萧尘视线转落到萧岳身上,眸色深深,反问:“你很关心鹏岩的事?”
萧岳说:“你是我哥,他是你儿子,是我侄子,也是我唯一的侄子,关心他难道不应该?”
萧尘意味不明道:“你倒是个好长辈。”
他在美国的一番作为,时宴知当然是知道的,且不说他留在美国的人手,就陈叔那边,也会给他传递讯息。
时宴知没打算主动跟喻岁说萧尘的事,但他接电话的时候,被喻岁无意间听到了。
摸摸她的头,时宴知说:“不伤心。”
喻岁反问:“我为什么要伤心?”
对他,喻岁都没多大感情,萧尘要对谁好更是不关她的事。
时宴知道:“有老公疼着你,你确实用不着其他男人的关心。”
生父也好,养父也罢,都不需要。
但时宴知知道,萧尘对白灵的儿子,不可能像外界传的那样,会把白鹏岩当继承人培养。
只不过他具体要做什么,时宴知就不得而知,他也是不可能在喻岁面前替萧尘说好话。
被自己老婆不喜欢的人,他犯不着在喻岁面前找不痛快。
聊曹操,曹操就到。
在苏安婉冥生前两天,萧尘又回国了。
喻岁是不会去见他,她是不想见,但萧尘回主动现身让自己瞧见。
见面的时候,不止是自己和他,还有喻敬文,他们在苏安婉的墓前相见。
哦,喻岁还忘了有时宴知这个大灯泡。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话是一点错都没有,萧尘和喻敬文碰面的瞬间,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怒火和厌恶,情绪是默契的一致。
喻敬文沉下脸:“你来做什么?”
萧尘冷声:“这话该是我问你,你来做什么?你有什么颜面出现在安婉墓前?”
喻敬文回:“她生前是我妻子!”
萧尘道:“安婉现在跟你没关系!”
喻敬文再说:“我们并没与办理离婚证。”
苏安婉依然是他去世的亡妻,跟萧尘相比,他们的关系要不他亲密多了。
第982章 上层人
两个现在都跟苏安婉没关系的男人,在那里剑拔弩张,硝烟四起,要是彼此手里有刀子,估计都会让对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喻岁眼神淡淡地睨了他们一眼,“这里不是菜市场。”
要吵离这远些!
喻岁这话,成功让萧尘和喻敬文闭了嘴。墓地三个男人,明显喻岁是站在顶端的。
喻岁陪着苏安婉过完生日,对身后的男人们没给关注,和时宴知径直离开。
萧尘:“安安。”
喻敬文:“岁岁。”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喊住她。
顿步,喻岁回头看他们,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一切,有事?
萧尘喊喻岁小名,让喻敬文非常的不爽。他不爽萧尘,萧尘同样不爽他。
喻敬文开口:“爸爸对不起你。”
话落,萧尘表情变了变,特别是看他的眼神里充斥着冷意。
爸爸?
他是谁的爸爸?
他们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喻岁表情淡淡,“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不过是遵循本心,毕竟没有男人愿意替被人养孩子。”
她这话无形中扎了萧尘和喻敬文两人的心。他们两人的脸果然是有些微妙的变化。
喻岁把话说的直接,“你们对我妈是歉意,还是愧疚,那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但对我,你们用不着抒发任何情绪。”
话落一顿,喻岁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而后开口道:“因为我不需要。”
不管是生父,还是法律上的父亲,她现在都不需要他们给予自己慈爱。
“所以,你们不用跟我道歉,因为我不接受。”
没错,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接受。
破镜无法重圆,受伤的心同样也无法抚平。对喻敬文,早在一次次伤害中淡去了对他的感情。至于萧尘,她其实对他没什么感情。
怨恨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很淡。因为不在意,所以这类情绪自然就很淡薄。事实上,他们其实都算得上是陌生人,对陌生人,她哪来那么多情绪波动。
一席话,再次让两个大男人脸色生变。然而喻岁才不管他们变不变。说完,迈步就走。
时宴知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喻岁身旁,给她当跟班,也给她当后盾。
“老婆,你嘴挺厉害的。”
一下子攻击到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