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喻岁的一些列反应,却让时宴知意想不到。
没人会不愿意被人宠着,时宴知也不例外,被自己老婆宠着,他也是开心满意的。
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但对比被她宠着,时宴知回更乐意宠着她。
第1150章 时间抚平不了裂痕
喻岁是被谈话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时宴知的身影,随之而来的事董美芹的声音。
“这些你都拿去。”
董美芹拿出了好几张银行卡放在时宴知面前。
“我名下的产业也会相继转到你名下。”
时宴知撇了眼茶几上的银行卡,淡声道:“卡你都拿走,你名下的那些不动产也不用给我转,我用不上。”
董美芹道:“宴知,这都是我想给你的。”
抬眸,时宴知看着她,“但我不需要。”
话落,时宴知又一字一字道:“我现在已经不需要。”
他曾经是非常需要,但他需要的时候,她没给,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所以也用不着。
“宴知……”
时宴知似打断她的煽情,直接说:“妈,我觉得我们维持原状就挺好的。”
不用弄一套迟来的深情,就维持情浅的母子情。
喉咙滚动一下,董美芹问:“不能改变吗?”
时宴知说:“我们之前那样不是挺好。”
董美芹道:“你还是恨我。”
现在再说恨不恨,好像也迟了。他以前吃得苦也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被抹去。
她也不要再问他恨不恨的话题,没意义。他们自己在心里粉饰太平就好,何必再刺探那些明知的事。
“对不起。”
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下这无力的三个字。
其它的话,都显得苍白,其实对不起三字,一样显得苍白无力。
但自己要什么都不说,她心里会更难受。
因为再多的遗憾和后悔,也改变不了她曾今抛弃他的事实。
恨也是应该的,但她就是后悔。
她以前太钻牛角尖,而忽视他也是需要被呵护的孩子,是她生的孩子。
时宴知直接岔开话题,“你要是不想再继续住在老宅,我可以给你安排新住处。”
董美芹道:“这事你就不用操心,我会照顾自己。”
时毅丰什么东西都不给他,董美芹也是一样的恼火。
她知道他偏心,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明知道是时康焕绑架她儿子,他还选择息事宁人。
更甚至不对时康焕做出一点惩罚,还把宴知发配出国,任他自身自灭。
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时毅丰不仅不称职,还是个狠毒无心的父亲!
不,也不对,他不是没心,他只是对宴知无心罢了。
他们这父母的存在,对时宴知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没给他一点好。
董美芹背脊突然有些佝偻,一时间有些待不下去了,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狼狈。
落荒而逃地她,并没拿走茶几上的银行卡。时宴知扫了眼那些卡,碰都没碰一下。
时宴知在客厅里坐了会,起身回房,推门而入,视线落在床上,床上没人,余光却扫到门旁站着的人。
眉梢微挑,时宴知问:“什么时候醒的?”
喻岁展开双臂,时宴知上前要抱住她,喻岁却直接跳到他身上,盘住他的腰,时宴知下意识拖住她的臀。
环住她的腰,喻岁垂眸道:“时宴知,我好像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第1151章 咬牙也过不去
时宴知问:“只是喜欢?”
喻岁屈着腰,与他平视,一字一字道:“是爱。”
时宴知抱着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说:“又心疼我了?”
喻岁不答反问:“你需要我心疼吗?”
时宴知说的直白且露骨,“对比起心疼,我更愿意你让我爽。”
此情此景,他嘴里的爽是什么,喻岁哪里有会不知道。
话落,喻岁被时宴知放在了床上,他悬在她身体上方。人即便躺在了床上,喻岁依旧还是考拉似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脑袋微偏,喻岁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喻岁以为他会非常乐意,结果却不是。
时宴知拒绝了,“不要。”
“?”喻岁诧异。
时宴知手覆在她胸下,“医生说了,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受孕。”
闻声,喻岁更诧异了。
“你什么时候问的?”
时宴知道:“你搞复查的时候。”
医生说了,想要怀孕,最起码得要恢复半年的时间,不然她身体会吃不消。
喻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时宴知,你为什么要这么舍己?”
事事都为她考虑,事事都第一时间想着她。
时宴知道:“对自己老婆好,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喻岁伸手摸着他的脸,“你放心,我也会对你好的。”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单方面输出。
时宴知立马寸进尺道:“那昨晚的好,以后还有吗?”
闻声,喻岁一瞬间觉得腰开始抽搐了,这个……
在她迟疑的时候,时宴知趁热打铁,“你刚答应的事,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咬咬牙,喻岁想答应,但咬完牙后,喻岁觉得自己好像答应不了。
她说:“你想累死我?”
唇角勾起,时宴知笑说:“现在知道我平时都费了多大的劲吧。”
喻岁道:“你其实是可以不费的。”
不做不就完事了。
时宴知说:“我不做,你确定你不会馋?”
“我不……”
最后一个馋字,喻岁好像也不能说得那么坚决。
有些事没试过不知其滋味,可能就没事,但体会其快乐后,瘾虽不大,但也还是有瘾的。决绝的话,喻岁也不能说得那么绝然。
话锋一转,喻岁道:“那你可以少出些力。”
少做些么。
时宴知道:“这事少不了,只能多。”
话落,喻岁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肩,心安理得道:“那你就加大健身强度,多辛苦些。”
时宴知说:“你不对我好了?”
喻岁耍无赖:“你先对我好。”
这事主动很累的,她可以从其它方面去弥补他。
老爷子死后,时宴知好像突然也闲了下来。
江航他没再去了,就连他自己的公司东晟也没去,他就闲在家里陪喻岁。
就连喻岁还要时不时的看顾下喻氏的事,时宴知却完全不管事。
喻岁没问他怎么闲下来,他是放松也好,还是在暗中谋划也罢。
反正是不管那种,她都无条件支持他!
“老婆。”
“怎么了?”
时宴知说:“我们好久都没约会了。”
喻岁道:“是吗?我们不是刚刚约会完吗?”
时宴知看着她,那眼神就是在问,他们刚刚有约会?
喻岁一本正经道:“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刻,你难道不都觉得在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