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3章 畅想过未来
垂眸睨了眼圈在自己腰间的玉手,时宴知声音轻佻,戏谑道:“抱这么紧,想了?”
喻岁脸颊在他背上蹭了蹭,“时宴知。”
“嗯。”
喻岁什么都没说,又喊了声,“时宴知。”
时宴知扣着她的手,转个身,与她面对着面,佯装叹息,他说:“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叫我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
喻岁再次靠近他怀里,“我也没让你控制。”
他什么时候苛刻过自己?
时宴知抬手回抱着她,故意道:“我想当个好人,你怎么总是引导我当个禽兽?”
喻岁就这样抱着,“你禽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时宴知说:“你为什么要随便污蔑我的名声?”
话落,喻岁抬头看着他,“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好吧,她其实也没说错。
对她,他确实挺禽兽的。
时宴知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问道:“你饿不饿?”
喻岁反问:“你饿了?”
时宴知点头。
话落,喻岁抬手就要去脱衣服。
见状,时宴知挑眉,眼底浮现一抹哑然,“你要做什么?”
喻岁说:“你不是说你饿吗?”
“……”闻声,时宴知瞬间明白了,舔了舔唇角,“老婆,你这样主动,我会很不习惯啊。”
她这样容易让他变亢奋啊!
喻岁继续问:“吃吗?”
话落,时宴知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再一次舔舔唇角,搁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滑,下一瞬抬手拍拍她臀部。
时宴知似克制般:“饭好了,去盛饭。”
喻岁再一次询问:“真不来?”
时宴知道:“不吃饭,没力气!”
喻岁说:“体力这么快就下降了?”
时宴知道:“激将对我没用。”
喻岁道:“那饭后?”
时宴知突然直男起来,问道:“你这是生理期要来了?”
“……”
真是不懂风趣!
喻岁嗔了他一眼,转身去盛饭。
屋外的纷争,并没怎么影响到他们。
他们似普通夫妻一样,暮色降临前,他们牵狗下去遛弯。
小区的环境很好,范围也够大,他们就在小区内散步消食。
时宴知一只手牵着喻岁,一只手牵着狗绳,吹着夜风,聊着小天。
“老婆,等你身体彻底康复了,我们备孕。”
做了脾脏摘除手术,医生说了她最起码得休养调理半年在怀孕。等今年过去了,他们就可以要小孩了。
喻岁嗯了一声,说:“好啊。”
她不是丁克族,也没不生小孩的想法,喻岁其实还挺想跟他生小孩的。
他们两人的小孩出生,肯定是非常漂亮。
喻岁已经开始企划起来,“我们到时候生两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她小时候就特别想要个哥哥,奈何她没有哥哥的命。
时宴知眉梢微挑,“生这么多?”
他就只想生个女儿,没想要儿子!
喻岁说:“我想给女儿生个伴,让哥哥保护妹妹。”
改明儿出去玩,背后有哥哥给撑腰,多有底气!
那画面,在她小时候,脑海里不止涌出过多少次,但她就是没这个命体会到。
一张嘴,时宴知特别扫兴,“哥不一定是个好东西。”
喻岁:“……”
他知道他这是想到了时康焕。
喻岁龇牙,幽幽道:“他要是坏了心眼,我会大义灭亲的!”
好笋上,还能让它长出坏笋来?
真要有了,在他还没成型之前,她先废了他!
第1244章 碍事的人
时宴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说:“老婆,没想到你还有当严母的潜质。”
喻岁斜睨着他:“不止严母,我还能当母老虎。”
闻声,时宴知唇角勾起,戏谑道:“让我看看你怎么当母老虎。”
说话间,时宴知身子还微微弯下。
喻岁问他:“想看啊?”
时宴知笑说:“表演一个。”
话音掷地,喉咙一湿,只见喻岁张嘴咬住了他喉结。
这个地方对时宴知来说,太敏感!
力道不轻不重,最要命的是,喻岁用她的牙齿磨着他喉结,口干舌燥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眼神陡变暗,喻岁这是直接握住了他命脉!
喻岁眼神狡黠地看着他,她问:“凶不凶?”
凶不凶他是不晓得,但时宴知知道自己是挺难受的。
他这也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喻岁哪里还能看不懂他此时的想法。
唇角勾起,喻岁调戏道:“要回家吗?”
她这不是说的废话?
回!当然得回!
都火燎腚了,这不灭火哪能行!
“回家!”
闻声,喻岁脸上满是笑,得逞的笑。
她真要施法了,时宴知还能无动于衷?!
时宴知心里痒着,唇角也因为她而翘起。
撒欢还没撒尽兴的宴狗子,又一次因为铲屎官的兴趣而被强制带回家。
在他们身后哼哧哼哧,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没赏自己多余的眼神,只有发紧的狗绳提醒他得跟上了。
摊上他们这种不顾狗心情的主人,还要强行吃下不喜欢的狗粮,宴狗子也是闹心的很!
不管多少次,在喻岁身上,时宴知总是像个毛头小子,热情从没变淡过。
时宴知拉着喻岁大步往楼栋走,眼瞅着离家越来越近,他在楼下瞧见了两道碍眼的身影。
许久未见的萧尘和季骆宇。
喻岁也看见了,脸上的笑微微敛起。
萧尘本要进楼的步伐,因为他们而停下。
萧尘主动跟喻岁打起招呼,“安安。”
喻岁礼貌且疏离,“萧先生。”
萧尘倒是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黯然,喻岁能跟他搭腔,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问:“吃晚饭了吗?”
喻岁道:“吃了。”
萧尘手指往上指了指,微笑道:“我就住在楼上,你要有事可以找我。”
喻岁是知道季骆宇之前在国内住在她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