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难一遭,躲也躲不掉,早死早超生!
秦风问:“这么迫不及待?”
“……”骆思宜面露窘意,随即解释:“我晚上还要回学校,太迟宿舍会关门。”
她就算装的再淡定,面对那事,她也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秦风却说:“先吃饭。”
恰好此时,车子也驶到目的地。
秦风显然是这里的熟客,他们一进去,就有人领他们去包厢。
“想吃什么随便点。”
骆思宜没拿他放桌上的菜单,只说:“我什么都可以。”
秦风淡淡开口,“骆思宜。”
闻声,骆思宜抬眸看向他,啊了一声,问:“怎么了?”
秦风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淡声道:“我不喜欢木偶人。还是说,需要我教你怎么讨好人吗?”
话落,骆思宜神情一变,脸颊发红。
是羞,也是燥。
她才在心里说,别又当又立,但她又做了什么?
骆思宜态度真诚,“对不起,我还没习惯,我会改正自己。”
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她有求于他,不是他非自己不可。
第1496章 下定了决定
作为一个打工人,想让自己愉悦的工作,最该做的一件事,就是调整自己的心态。
骆思宜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自我调控的能力。
秦风也不是什么恶霸,相对那些纨绔而言,他还是很绅士的。
晚饭结束,骆思宜再次坐上了秦风的车,这次车里只有他们两人。
助理已经离开了,开车的是秦风。骆思宜也不敢拿秦风当司机,老实坐到副驾驶上。
车子驶入一档高档小区,她跟着秦风进了一栋楼,上了顶楼。
秦风的住处是间三百多平的大平层,大是很大,但装修的就跟样品房似的,完全没有家的气息,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但这些都不是她该去关心的事,骆思宜站在玄关处,没有跟上秦风的部分。
骆思宜喊道:“秦先生。”
秦风闻声顿步回头,眉梢微挑,他问:“后悔了?”
骆思宜说:“我没鞋。”
他是换鞋就进,可自己还穿着室外鞋。
视线从她脚上划过,扬了扬下颚,开口:“鞋柜有新拖鞋。”
骆思宜打开鞋柜,在里面瞧见两双女士拖鞋,一双有穿过,一双没开封。
忽略掉已经穿过的拖鞋,骆思宜拿出新拖鞋。
拖鞋很软,踩在坚硬的地板上,骆思宜觉得恍然,也不真实。
看着宽阔的室内,她明白,这脚一踏进去,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骆思宜心脏在飞快鼓动,掌心亦有薄汗溢出,手掌在裤腿上摩擦,当汗被抹干时,她毫不犹豫地迈开了腿,踩实了脚下的地。
人才刚迈入客厅,就听到秦风说:“去洗澡。”
闻声,骆思宜看到秦风指的方向,他说:“浴室里有干净的毛巾。”
对于他的要求,她完全拒绝不了。浴室很空旷,但骆思宜却觉得很逼仄。
她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呆了多久,她只晓得自己出来时,瞧见了同样也洗过澡的秦风。
视线相对,秦风目光灼目,这瞬间,骆思宜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透明的。
“过来。”
骆思宜没迟疑,走了过去。
秦风唇角勾起,深笑道:“提前做了准备?”
她身上的衣服不是进屋的那套。
不知道是不是刚洗澡的原因,骆思宜此时脸颊浮现绯色。
她包里确实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她没单纯的认为,秦风这样做只是想单纯的跟她聊聊天,骆思宜没这么天真。
瞧出她脸上的窘态,秦风也没再继续打趣她,转移了话题,“会喝酒吗?”
骆思宜道:“不会。”
她滴酒不沾。
话落,一杯装着酒液的杯子出现在她面前,秦风道:“喝了。”
“……”
骆思宜抬头看向他,重复道:“秦先生,我不会喝酒。”
秦风说:“陪我喝一杯。”
语气虽随和,但态度却很坚定。
没法,骆思宜只能接受。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喝第一口时,骆思宜眉头蹙了下。
不好喝!
但她也不能放下,只能一点点,小口小口的咽。杯中原本就只有四分之二的酒,骆思宜喝了半天,都不见少。
第1497章 该来的还是要来
与骆思宜的拘谨不同,屋主的秦风慵懒且惬意。
秦风随意的窝在沙发里,骆思宜知道秦风长得好,他跟他妹妹秦妧是同类长相。
都属艳丽挂。
秦妧的艳丽,让她平添妩媚。
而秦风的艳丽,是让他具有蛊惑。
那些跟秦风在一起的女人,是为他的身份,同样也是为他这幅诱人的皮囊。
秦风这自身条件,即便没有身份加持,他依然能让大批女人倒贴。
看着就赏心悦目啊!
骆思宜不好男色,但也不得不承认,她不亏。
但主动和被动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骆思宜想着早死早超生,但秦风却偏偏不如她的意,一直在慢刀子割肉。
她也不可能问他到底睡不睡,这她算什么。
客厅里极致的安静,静的骆思宜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在她快受不了这份安宁时,秦风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
“会按摩吗?”
这个骆思宜还真会。
给自己找点事做,也总好比就这样干坐着好。
骆思宜立马放下酒杯,“我会。”
绕过沙发,来到他身后,骆思宜力道适中,精准的按着各个穴位。
秦风蹙起的眉头也舒展开,“学过。”
骆思宜动作不停,嗯了一声,“我爸人一直躺着不动,我怕他肌肉萎缩,所以找医生学了一套按摩手法。”
说罢,她询问道:“这个力道合适吗?”
秦风闭眼享受,“不错。”
手法一点不输专业的。
骆思宜按得贼卖劲,时间一长,她呼吸都变沉了。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淡香似有如无的涌入他鼻息,他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她身上香味,就是他平时用的沐浴露。但这份陌生,却是他在香味里嗅到一抹其它香气,让原本的香味变得诱人起来。
如罂粟般,让他心痒。
秦风忽然睁开眼,他们一个抬着眸,一个低着头,视线不期而遇的撞到一起。
骆思宜心脏一紧,喉咙发干。
秦风视线太过幽深,眼中更是坦然的浮现某种欲念。
赤裸,直接。
秦风声音沉而哑,“过来。”
骆思宜手指一下僵住。此时的他,不止散发压迫感,侵略性也比之前强太多。
咽了咽口水,骆思宜迈动了双腿,刚站定在他面前,就被秦风扯了过去。失去重心的她,落入他怀中,坐在他腿上。
陌生的温度,陌生的气息,骆思宜浑身汗毛都竖竖起来了。
秦风靠近她脖间,嗅道:“喷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