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说:“手给我。”
骆思宜看着他伸来的手,伸手搭上去,秦风抬眸看她一眼。
这么看她做什么?他不是要牵吗?
收回视线,秦风拉着她的手,直接输入指纹密码。
“……”
哦,原来不是要牵手,而是要输指纹啊。
她自作多情了。
指纹输好,秦风率先进屋,骆思宜紧随其后。
秦风一边换鞋,一边说:“以后我要不在,你就先进屋,我不会给你开保安的工资。”
她也没说要啊。
她心里正嘀咕他嘴烦人,腰陡然一紧,下一瞬,臀就落在鞋柜上。
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唇就被吞噬了。唇齿纠缠时,骆思宜品出他嘴里的酒味。
难怪这么急切,这是助完兴回来。
湿热的吻一路转移到她脖子上,秦风嘴里叼着一撮皮,手在危险地带游走,低声暗哑道:“故意穿裙子过来?”
话落,长裙被他推了上去
骆思宜想说他想多了,但还是忍着没说扫兴的话,毕竟扫他兴,最后遭殃的只会是自己。
秦风要的很急,他当和尚的时间太长了,肉如今摆在面前,他已经没有细嚼慢咽的耐心。
还在玄关处,秦风。
第1573章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今晚的次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多。骆思宜到后面真顶不住了,哭着求饶。
凡事过犹而不及啊!
秦风说:“体力差。”
“……”
牛干活也要休息啊。
哪有他这样压榨的!田都快耕烂了。
骆思宜最后自能自救,缠住他的腰,让他提前结束,猝不及防地让她弄失控,秦风表情爽且恼。
骆思宜才不管他恼不恼,反正她是不想再继续了。
舒缓片刻,秦风才翻下她身,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尼古丁让他沸腾的血渐渐冷却下来。
骆思宜原本想着等他睡完,自己再去医院守夜,没想到他这次的时间这么久,她如今累的够呛,想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风一根烟都还没抽完,骆思宜就睡了过去。
听着她轻浅的呼吸声,秦风愣了,这么快就入睡了?有这么累吗?
骆思宜要是听到他心里话,肯定要说,我这会的反应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骆思宜一夜无梦到天亮,一睁眼,只觉四肢都快不是自己的。
酸啊,疼啊!
自己跑八百米都没这么累人。
身边位置空空的,还有余温未散,很明显,秦风也是才起来没多久。
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骆思宜下床穿衣。
一出卧室的门,就和刚挂电话的秦风对上眼,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他说:“要走?”
骆思宜道:“我得去医院照顾我爸。”
秦风手机揣兜,“没请护工?”
骆思宜知道他什么意思,“今天是双休,我要不出现,我爸会怀疑的。”
秦风勾着唇角,明知故问道:“怀疑什么?”
他说呢!
骆思宜左顾而言他,“您不去上班吗?”
秦风说:“你有双休,我就不能放双休?”
“……”
怎么,他双休是打算跟她在这屋子里耗死下去吗?!
秦风看着她一副憋屎状,说:“过来吃早饭。”
骆思宜这才发现餐桌上放着早饭。
吃早饭的过程,骆思宜细嚼慢咽到好似被人在强塞一样,秦风都吃完一会了,她才过半。
秦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悠悠开口:“你这是不想去医院了?”
闻声,骆思宜表情一顿,抬头看他,眼神询问,让她走?
秦风说:“你想在我这里安家?”
所以说,是让她离开咯。
骆思宜立马加快进食的速度,快速吃完早晨。
“秦先生,我吃完了。”
眼睛亮晶晶,好似在说,你快放我走吧。
秦风跟她一起出了门,电梯里,秦风按了负一,骆思宜按了一楼。
一楼到了,骆思宜说:“秦先生,我先走了。”
说罢,迈腿就要出去,才跨出一步,后衣领就被揪住,骆思宜不解回头。
干嘛?
秦风说:“我送你。”
“不……”用字还没说出口,骆思宜就瞧见秦风散发出来的强势。
所以,她闭了嘴。
行吧,他想送就送吧。
汽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秦风一边开车,一边说:“你爸身体怎么样?”
骆思宜道:“托您的福,都很好,我很感谢您。”
秦风,“你的感情一点都不真诚。”
骆思宜:“我很真诚的。”
秦风说:“这么想感谢我,昨晚怎么还这么敷衍。”
“……”骆思宜开口道:“秦先生,我是真累了。”
秦风却道:“只听过累牛的,没听过耕坏地的,我都不累,你累什么?”
“……”
他当畜生果然当的得心应手。
第1574章 不能明说的话
汽车停在医院大门前,
骆思宜:“谢谢你,秦先生。”
推门下车前,秦风叫住了她,“今晚跟我出去一趟。”
骆思宜闻声顿住,回头问道:“去哪?”
秦风道:“反正不会卖了你。”
他不说,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骆思宜应声道:“好。”
骆思宜回病房的时候,骆父才走完步回来。
“爸。”骆思宜上前从护工手里接过骆父。
骆父说:“怎么来这么早?”
骆思宜道,“醒的早。”
骆父道:“你以前不是最爱睡懒觉么。”
骆思宜说:“我早就不爱睡了。”
也没了睡懒觉的时间。
骆思宜将人搀扶上床,“您吃早饭了没有?”
骆父道:“吃了。”
话落,余光忽然瞥到骆思宜的脖子,有抹印记闯入眼中,眸色微凛。
骆思宜熟络地给骆父按摩腿部肌肉。
骆父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指,用力的给自己按摩,他心疼的很。
“思宝。”
骆思宜嗯了一声,抬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