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的酒量没问题,骆思宜也就到这了,她人都已经要飘起来了。
范宁看着在自己面前傻呵呵乐的酒鬼,将人扶进了房间。
骆思宜拉着范宁,“宁宁,你别走,就在我这里睡!我们同床共枕!”
这人是飘了,但话还说的很清楚,她都不确定骆思宜是不是真的醉了。
不过他很快就证实了,骆思宜醉的稀烂,她人才躺床上,就直接昏睡过去。
第1579章 关系还得维持
骆思宜现在每天睁眼都在笑。
以前骆思宜会住校,现在,她每天是一定会回家住。
而秦风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她正要回家。
骆思宜面露犹豫,“一定要现在吗?我爸还在家等我回去吃饭。”
“……”
秦风觉得她爸醒来,对她来说是好事,对自己却很明显不是,因为她时间不自由了,也不能随叫随到。
秦风却说:“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
骆思宜道:“我没这个意思。”
“我陪我爸吃完饭,等他睡了,我再过去找您行不行?”
在自己的服软示弱中,秦风总算是同意了。
家里的饭是阿姨做的,骆思宜一回家就能陪骆父吃饭。
收拾碗筷的活,自然是由骆思宜做。
她收碗的时候,骆父递过来一张银行卡,骆思宜见状顿了下,“爸,这是什么?”
骆父道:“这里有二十万,是我这里仅剩的钱,你拿去家用。”
闻声,骆思宜眼露惊讶,“我们家不是破产了吗?”
不是赔的一干二净。
骆父将银行卡塞进骆思宜手里,“一点小库存。”
骆思宜也没拒绝,笑道:“那我就拿来填补家用咯。”
家里多添一笔钱,肯定是好事,不管用不用得着,有存款底气会足。
洗了碗,收拾干净厨房,骆思宜陪着骆父在小区里溜达。
搬过来好些天,骆思宜每晚都会陪着骆父散步,他们在小区也是混了个脸熟,瞧见他们父女还会跟他们打招呼。
“小骆,又在陪你爸爸散步呢?”
骆思宜礼貌回应:“是呢李阿姨。”
“老骆,你可真有福气,闺女不止长得好,人还有孝心。”
骆父微笑着应是。
有思宝这个女儿,确实是他的福气。
晚上,等骆父熄灯睡觉过了半个多小时,骆思宜才换上衣服,偷偷摸摸从房间里出来。
她都不敢开灯,跟做贼似的,屏住呼吸,直到大门关上,人在外面,她才终于开始呼吸。
出了小区,正要打车去秦风家,结果秦风发了一条微信过来,是一个地址,她只能改了路线去找他。
她按照地址一路找过去,结果看到秦风在跟人打麻将。
包厢里人不少,有男有女,烟雾缭绕。
“秦先生。”
秦风眼皮及一抬,下巴一扬,咬着烟蒂道:“过来。”
骆思宜迈步走过去。
秦风道:“坐。”
闻声骆思宜左右看了看,左侧没椅子,右侧则坐了个女人,他身边那还有位置给自己坐?
秦风瞥了眼右侧的女人一眼,后者立马不情不愿地站起。
骆思宜也不晓得他玩哪出,只能在刚刚那大胸美女的死亡注视下,坐在他身边。
“秦先生……”
让她来做什么?
秦风开口:“给我摸一张。”
骆思宜伸手给他摸了一张牌,秦风扫了排面,唇角勾起,牌一推,“自摸,胡了。”
秦风拿掉嘴上的烟,钳住她下颚,低头亲了她一嘴,“你还真是我的小福星!”
骆思宜眸子猛然瞪大。
她从未跟异性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密接触,秦风忽然来这么一下,她身上热了起来。
第1580章 财运旺
他干嘛?
干嘛突然亲自己?
秦风笑说:“这盘的筹码给你。”
包厢其他麻友瞬间起哄:“风哥,你这是故意的?”
秦风将麻将往洗牌机里塞,“故意什么?”
麻友:“故意让我们吃狗粮啊。”
秦风眉梢微挑,“你们也可以自己造狗粮。”
麻友笑道:“这我们哪能比得上风哥你啊。”
其它麻友挤眉弄眼道:“那是,我们哪有风哥你宏伟啊。”
男人的颜色笑话很容易在他们之间引起共鸣。
秦风嗤了一声,“少屁话,打牌。”
新一局牌局开始。
秦风依旧让骆思宜摸牌,骆思宜似乎手气出奇的好,秦风一连赢了好几盘,一次比一次赢得多。
秦风嘴角扬起,牌一推,“十三幺。”
“靠,风哥你这是走什么狗屎运!?”
秦风对面的人打趣说:“什么是狗屎运,我们风哥这是神女运。”
话落,有人视线转落道骆思宜身上,问道:“你来时是摸了财神爷吗?”
骆思宜道:“没有。”
她不会玩麻将,秦风让她摸她就摸,牌面怎么胡的她都不知道,只知道秦风在赢钱,他们在输钱。
“那下一局你给我摸。”
话落,骆思宜还没回话,秦风率先道:“你给我死一边去!”
麻友:“风哥,你不能一家独大啊!”
秦风道:“我乐意。”
麻友说:“那她也不能再给你摸,坏规矩?”
秦风眼皮掀起,反问:“谁定的规矩?什么时候定的?”
麻友气弱:“大家一起定的。”
“大家是谁?”秦风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你们刚刚定的吗?”
说话的麻友冲其他人挤眉弄眼,让他们跟自己在一条线上。然而他注定孤立无援。
“我没说。”
“我也没说。”
麻友故作生气道:“你们这个叛徒!”
另外两狗腿子,嬉笑道:“风哥虽然我们不在意,但你也让财神爷偏偏我们啊,这一晚上,我都输了百万。”
骆思宜听他们输赢这么大,眼睛闪过惊讶。
玩这么大啊!?
秦风说:“你们赢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屁话多?”
狗腿子嬉皮笑脸道:“我们这点生活费哪里能跟您比啊,再输下去,我们这个月还怎么过啊。”
“你又不是我女人,你们怎么过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话落,秦风道:“快点,继续!”
牌刚洗好,秦风手机响了,摸出手机,他侧头对骆思宜道:“帮我打一局。”
骆思宜说:“我不会啊。”
她连牌都叫不全,怎么帮他打啊。
秦风道:“随便打。”
骆思宜拒绝:“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