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0章 是他的人,是她的劫
原本的单身夜,因为时宴知的到来,最后到变成了新婚夜!
他这个冤孽啊!
甩不掉,真甩不掉!
次日,喻岁扶着发酸的腰,大骂时宴知禽兽!
时宴知抱着她,享受着早上的温存,“老婆,今晚还住酒店吗?”
换个新环境,还有不一样的激情和刺激,以后可以多试试。
喻岁白了他一眼,“要住你自己住!”
他还想夜夜当新郎?
想得美!
时宴知说:“一个人住有什么意思。”
喻岁睨着他:“要不我给你叫两个?”
时宴知圈着她的腰,“看来我昨晚没有伺候好你。”
话落,一个翻身,时宴知将她压在身下。
赤裸相呈的两人,喻岁立马觉得危机丛丛,手抵着他的肩,按住他要下压的身体。
“别闹!”
时宴知一边挠痒痒,一边说:“还想将我往外赶吗?”
喻岁像蚯蚓似的,在他身下扭动,“哈哈,不,不赶了……”
“时,宴知,你松手,别,挠……”
时宴知并没立马停,“叫老公。”
喻岁认怂:“老公,亲亲老公。”
时宴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乖。”
喻岁眼中都笑湿了,嗔瞪他,烦死了!别让她逮住机会拿捏她!
一夜温存后,喻岁将时宴知轰去搬砖养家,自己车开车回家。
一天没见自己,大宝小宝再见自己,那是相当热情。
喻岁抱着他们左亲亲,又亲亲,因为时宴知,自己白白浪费一天跟儿子们的相处时间。
……
早就说了等喻岁生完孩子后,给她举办个隆重的婚礼。如今喻岁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也开始着手这件事。
婚礼就定在十二月二十一日,时宴知生日那天,这日子是喻岁订的,而距离他们的婚礼就还有一个月。
婚礼的事,喻岁根本就没怎么操心,一切都是时宴知在把控,他说:“你就等哪天当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就好。”
因为这句话,喻岁直接当了甩手掌柜。
日子飞快流逝,眨眼的功夫,离婚礼也就只剩三天了。
喻岁说:“我要不是搬出去住啊?”
时宴知反问:“你搬出去做什么?”
喻岁道:“不都说婚礼前,不能住一起。”
时宴知道:“谁说的?”
喻岁说:“小妧子之前就是这样。”
让她放风两天吧。
时宴知搂紧她:“她是她,你是你,你别想从我身边溜走。”
喻岁叹气,“时宴知,你好粘人啊!”
时宴知扬唇笑道:“现在才知道?”
喻岁说:“我能退货吗?”
时宴知道:“商品出柜,概不退货。”
喻岁道:“你这违规了商品法。”
时宴知霸道的很:“我家就是强买强卖。”
喻岁叹息着:“倒霉啊,遇上了强盗,还是个臭流氓强盗。”
时宴知笑说:“迟了。”
上了他的贼船,哪还有让她中途下去道理,这不符合时宴知这个强盗身份啊。
窗外皓月当空,屋内红鸾帐暖。
翻滚,旖旎。
温度攀升,声音娇吟。
时宴知是她甩不掉的人,也是自己逃不掉的劫。
彼此抵死纠缠吧!
第1601章 到时间了
骆思宜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她主动给秦风发了短息。然后拿着他落在自己这边外套,去了他家。
秦风收到骆思宜短信时,他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看了眼消息,他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等他动身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骆思宜打进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她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也没催促,而是静静等待。
当时针停在七时,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滴滴一声响,门开了,秦风出现了。
两人视线不期而遇地碰到一起,谁都没说话,空旷的大平层一瞬间都好像变得逼仄起来。
最后是秦风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他明知故问道:“过来做什么?”
骆思宜说:“给你送外套。”
秦风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有呢?”
喉咙滚动,骆思宜开口:“今天是最后一天。”
闻声,秦风哼笑出声。
自己是该说她有职业精神,还是该说她太有职业精神?
秦风说:“那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说罢,下颚微扬,朝卧室方向点了点,秦风再度开口:“进去啊。”
这个卧室她进了无数次,这个床她也躺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今晚则是最后一次。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事,一切都是熟悉的。但这次,骆思宜却生出了别样的情绪,让她想将他抱紧的想法。
触感攀升,骆思宜抱紧他的背,手指用力,在他背后留下条条红痕。
刺痛刺激到秦风,他动作变得更急,更凶。
卧室里没开灯,窗户却没拉窗帘,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银光洒落在身,墙上倒映着他们交颈在一起的身躯。单看影子,就能看出他们交缠的有多亲密。
这次,他们耗时比以往任何时间都长,就好像有了今天没明天一般。
抵死纠缠。
一场情事结束,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温度在渐渐降低,旖旎在慢慢消散,两人却除了喘息,没人说一句。
骆思宜趴在秦风怀里,耳旁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秦风单手摩挲着她细腻如绸的肌肤,双眼看着前方,眼里却并没有焦距。
余韵褪去,两人的体温也恢复正常。
焦距归拢,秦风开口:“晚上住这里?”
骆思宜声音沙哑道:“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秦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可不是过了十二点,正好十二点过一分钟。
这时间卡得还真是死死地。
一天不多,一分不少。
骆思宜裹着床被坐起来,黑发肆意垂落在身后,黑白交印,衬得她肌肤更加丝滑。
“秦先生,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真心实意的感谢。
秦风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眸色沉沉,就这样看着她。
骆思宜开口:“秦先生,我该走了。”
话落,她掀开被子,拿起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而在此期间,秦风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看着她将衣服穿上。
衣服不止隔绝了她美丽的身体,也带走了刚刚蔓延在他们之间的旖旎。
骆思宜转头看向他,唇角扬起,“秦先生,再见。”